異類甲鬥被解決後,星野源也自動退出了加速領域。


    剛才他還未仔細分析,細細一想應該是異類時王在某個角落倒轉了時間。異類時王現在正說不定待在某個角落裏,如同靜觀虎鬥般喝茶看戲,等著自己這隻猛虎玩累了,再如閑庭信步一般走個過場把自己輕鬆收網。


    一想到這個可能,星野源臉色漸漸冷淡下來,實在是感覺有些太便宜對方了。


    當務之急應該是先把這個異類時王給引出來,如果任由他一次又一次的逆轉時間複活異類騎士,那自己還玩個六啊?


    周圍的煙塵還未完全落下,星野源正要起身離開這裏試圖把異類時王引出來,可沒想到身體竟然在這一刻突然頂不住了。


    “咳咳!怎麽偏偏這個時候?”


    星野源捂著胸甲心髒處的位置,那裏不知為何突然隱隱作痛,但此刻確實有些耽誤自己的身體反應了。


    “賭上這個世界的命運,我還不能在這裏倒下!”星野源捂著胸口踉踉蹌蹌的站起身來,突然腳下多出了一片巨大的陰影。星野源愣了半秒,隨即迅速反應過來瞳孔一縮想要迅速退避,卻被從天而降的異類空我一腳踩在地麵上。


    其力道之大甚至讓路麵的地磚迅速裂開,而處於力量中心的星野源則低著頭躺在凹凸不平的人形坑洞裏,一時間無法讓異類空我判斷對方的意識是否陷入昏迷。


    異類空我腳下的帝騎,其身上的裝甲細看的話會發現上麵有很多絲線般的裂紋,這些裂紋也代表著星野源本人崩壞的身體程度,又或者代表著世界之間互相吸引所造成的一次次傷疤。


    每一次星野源在這個世界與其他騎士的相遇,他現在所處的世界都會因為與騎士們的世界相互排斥和影響,從而使得這個世界開始一次次的崩壞,這也是斯沃魯茲頻繁製造異類騎士,並把平成騎士們紛紛帶到這個世界的根本原因。


    而上一次三個世界險些徹底相撞融合,使得這個世界崩壞的程度進一步加深,以至於到了不得不將傷害向星野源轉移以達到緩解的地步。


    星野源在承受了世界的痛苦後,身上的帝騎之力也會潛移默化的轉移到斯沃魯茲體內,從而間接的達到竊取帝騎之力的目的。


    斯沃魯茲來自於莊吾主時間線的旁支時間線上,門矢士變身的帝騎隻有一個,但在從奪走帝騎之力的時王時間線開啟了不同的分支,這也導致異類帝騎卻不止一個。


    而現在,他要開創斯沃魯茲成為帝騎的新曆史,從他開始的曆史與未來也會有了更多的可能與未知,這樣他也會像逢魔時王一樣擁有了不同的平行時空異位體,他也就擁有了和來自不同時間線的逢魔時王所對抗的資格。


    斯沃魯茲要成為的是帝騎,而不是複製品異類帝騎。既然他成為了帝騎,那就讓星野源來當一次異類帝騎好了,然後被他以正義之名所抹殺。


    被異類空我踩在腳下的星野源靜靜的躺在地麵上,場麵猶如他死了一般的沉寂,星野源麵具下的睫毛微顫,明亮的眼睛也在一瞬間微微打開。


    在星野源蘇醒後的一瞬間,他靜靜地凝視著用腳踩著他的異類空我,但卻並沒有什麽反抗的大動作,似乎是想要給異類空我製造一個仍在昏迷的假象。


    在星野源願意為這個世界而戰的時候,他的身體承受著世界的痛苦,記憶也逐漸開始接受來自世界的記憶,隨著他身體裂紋的進一步增多,他與這個世界之間的契合度也會越來越高,甚至是達到了能在這個世界感知到曾經發生過的一切記憶,包括斯沃魯茲曾經對他密謀的竊取帝騎力量的計劃,以及莊吾他們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的事。


    “想不到莊吾與蓋茨他們也來到這個世界了啊!”星野源在心底自嘲一笑道,“我可不能被他們看到這副狼狽的樣子,不然一定會被嘲笑的。”


    聯想起斯沃魯茲的計劃後,星野源看著湛藍的天空,內心不自覺的冷笑一聲道:“這就是騎士們來到這個世界的原因嗎?但你以為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


    “attackride(攻擊駕馭)!”


    “invisible(消失)!”


    異類空我腳下的星野源身影一閃消失不見,異類空我神色一頓,呆呆傻傻的看著腳下的地麵,殊不知它的頭頂漸漸疊起一張張全息影像卡片。


    “胡麗亞!!!”


    星野源爆喝一聲從天而降,正當騎士踢即將命中異類空我時,周圍的時間再次倒轉,迴到了還沒開大時的時候。


    周圍一片漆黑,星野源在空中緩衝過後降落到地麵上,雙眸向四周望去,眼神不斷向四處飄動,而剛剛的異類騎士再次出現在麵前。


    “雖然自己不受時間影響,但這真的好煩人啊!”星野源揉了揉脖子,其行為完全不見言語中的些許煩躁。


    “這就是所謂的【世界破壞者】嗎?看起來也不怎麽樣嘛!”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星野源尋聲向來人看去,異類時王二階得意張揚的張開雙臂向他走來,在一眾異類騎士的簇擁下來到了他的麵前。


    星野源冷笑一聲,不禁迴懟道:“原來如此,這就是所謂的王嗎?想不到你竟然這麽害怕我,以至於躲到現在才敢露麵!”


    “還真是嘴硬!”異類時王哈哈一笑,隨即指著星野源對異類空我說道,“辦了他!”


    星野源攤開雙手,一副毫不畏懼加無所謂的樣子。


    看著異類空我龐大的身軀,星野源低下頭輕笑一聲,然後在心底默念道:“10,9,8,7……”


    異類時王見此哈哈大笑道:“怎麽被嚇傻了嗎?這是你臨死前的倒計時吧!”


    星野源也不理會這個增生出自我意識的異類時王,而是繼續在心裏默念著。


    “4,3,2,1 !”


    異類時王冷喝一聲道:“動手!”


    “【時空魔神機】!”


    從天而降的一架全身由紅黃兩色構成的時空魔神機壓在異類空我的身上,在它的爪子觸及到星野源身體的前一秒。


    星野源用劍尖輕輕將異類空我的爪子挑到一邊,接著後撤一步抬起頭看著這台時空魔神機,還是不禁讚歎道:“這個大家夥還真是超級便利啊!”


    “悠羽……源!我們來晚了!”


    在內部機艙內操控著時空魔神機的蓋茨和地麵上的星野源打了一聲招唿後,接著將複活者蓋茨的表盤插入時空驅動器左邊的插槽內,然後右手迅速撥動驅動器在腰間轉過一圈後停止。


    “複活者——剛烈!”


    在星野源的視角中,蓋茨的時空魔神機外表覆蓋上一層橙色的厚重金屬外甲,隨後便將剛剛還在身下蠢蠢欲動的異類空我壓的老老實實的。


    “慶賀吧!”


    聽到這一開場白,星野源眉頭微挑向來者看去,隻見一個全身上下穿著深綠色時管局服裝的沃茲,手握《逢魔降臨錄》大步向他走來,臉上透露著難以抑製的激動和興奮。


    沃茲走到星野源身後高舉一隻手大聲高唿道:“站在你們麵前的是魔王大人的家臣蓋茨與沃茲,以及魔王大人的友人。他現在變身的正是平成年代的第十位騎士——假麵騎士帝騎·激情態……”


    “你就是沃茲?”星野源自然沒有小明哥直接將沃茲書給合上的霸氣,他在聽沃茲一個人說完後,雙眼望著對麵那個自說自話的家夥不禁笑道,“你一個人在這裏自說自話,難道不會感到尷尬嗎?還是說,這就是你的職業?”


    沃茲:……


    星野源無奈的搖了搖頭,笑道:“算了,我尊重你的職業。不過你給我弄的這個排場我很喜歡,希望下次你再幫我弄一遍……”


    沃茲:……


    沃茲低下頭輕笑一聲,似乎想到了以前的一些趣事,隨後抬頭笑道:“可以,但是要先爭取到魔王大人的同意!”


    “那就好辦了!”星野源一時間竟然產生了想要從莊吾這裏挖人的想法,隻是這個莊吾的死忠粉看來不會同意就是了。


    “源!”在解決完異類空我後,騎士狀態下的蓋茨從打開的時空魔神機的機艙內一躍而下,星野源扭頭看到電子表蓋茨輕笑一聲道,“好久不見,蓋茨!”


    “嗯,撒西不理噠呐!”蓋茨的聲音似乎有些沙啞,他從手臂上摘下一個藍色的騎士表盤扔到星野源手中並說道,“這個是你以前的表盤,你應該知道該怎麽用!”


    “我的……表盤?”星野源陰晴不定的接過蓋茨向他拋來的表盤,這個表盤全身呈黃藍兩色,也就是說在已經消失的時間線中,自己曾用這個表盤配合時空驅動器變身為騎士與莊吾他們並肩戰鬥過。


    星野源看著表盤上麵的誕生年份與騎士的名字,麵露古怪之色。


    誕生年份是2018年,但騎士的名字叫——zero(澪騎)!


    在轉過表盤後,騎士的麵具像一個複古的機械式指針手表,眼部是刻著“rider”的明晃晃的黃色平假名。


    星野源深吸一口氣按下按鈕,過了半晌兒後沒有一點感覺,於是又多按了幾下,見還是沒反應又用手用力拍了拍。


    蓋茨見此一幕,一臉呆萌的問道:“怎麽了?”


    星野源聞言瞥了他一眼後,甚至想直接將這個表盤扔進一旁的草叢裏。


    “我怎麽知道該怎麽用啊?!”


    “不可能啊!”蓋茨急忙製止他的行為,拿在手心裏又按了幾下不敢置信的問道,“怎麽會這樣?”


    沃茲聽後眼神裏閃過一絲訝異,不解的問道:“這個騎士表盤不會是壞了吧?要不先帶迴去讓常盤順一郎修一下,她是這方麵的精英。”


    星野源麵色有些古怪,看向沃茲問道:“這個也能讓叔公修嗎?這個應該不完全算是手表吧?”


    沃茲與蓋茨突然想起常盤順一郎在幾個異魔神一陣“時間電車其實就是個巨大的時鍾”的誘導下,竟然意外真的修好了時間列車的經曆,臉上露出堅信之色。


    “常盤順一郎先生在的話,一定可以修好!”


    星野源心裏有一股槽不知該怎麽講,隻能小聲嘟囔道:“他不是個隻會修鬧鍾的鍾表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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