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裏幹什麽呢?班長!”一個剛從知識的海洋裏掙脫出來的眼鏡哥,一出門就看到自己班的班長在和一個卡哇伊的女孩子聊天。


    “快要上課了哦!”


    “嗯,我朋友來找我。先別學了,一會兒宣布個事。保準你學不進去!”


    “啊?哦!”


    眼鏡哥迴去後,星野源繼續和胡桃說道:“對了,我們到時候會住在哪裏呢?”


    “我們班主任說,似乎可以在當地露營什麽的。不過隻能在煙花大會那一天且必須有老師的陪同。住所的話,應該是在學校包下的普通旅舍什麽的吧!”


    “這樣啊。”


    上課鈴快要打響了,教室不在這一樓層的胡桃也迅速快跑著離開了這裏。


    星野源的班級這一節課是班會,所以也就要正式講一講有關修學旅行的事。


    星野源抿嘴一笑,然後推開門拍了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力說道:“好了,都別學了。我宣布個事!保準你們學不進去。”


    “班長,什麽事啊?隨堂練習?”


    “該不會又是考試吧?我已經快要麻木了!”


    “真的假的,你這麽說我可就困了!”


    星野源走上講台微微一笑道:“你們想多了,保準你們聽了後就不困了。下個星期過後要開始修學旅行,想要報名參加的舉個手!”


    “誒?真神奇,一說這個我就不困了!”


    “嗯!來勁了!做迴自己!”


    “我我我!算我一個!”


    星野源無奈一笑道:“慢慢來,不要急。一會兒不懂的挨個問就好,先聽我慢慢說……”


    ……


    兩個星期後,看著大巴車旁全副武裝背著大包小包的眾人。星野源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隻背著一個單肩包的他總感覺在裏麵有些格格不入。


    “那裏幾乎都有,沒必要帶這麽齊吧?”


    他甚至在裏麵好像看到一個拿著洗臉盆的家夥,突然感覺有點腦袋疼……


    “算了,隨他們吧!”星野源獨自一人背著單肩包看著他們挨個將行李放到大巴車上,剛從隊伍裏出來的古川雄輝看到星野源的表情後,壞笑著勾住對方的肩膀問道:“要出去玩了,笑一笑好不好啊?”


    “出去玩是挺開心的,隻不過有些放不下心像你這樣的家夥啊!”星野源白了對方一眼後問道,“旅舍裏什麽都有,又不是搬家。幹嘛拿這麽多東西啊?”


    “這叫有備無患!”古川雄輝信誓旦旦的說道,“說起來,你就背個小包。你不準備多拿幾件換洗衣服嗎?”


    “這個呀。”星野源壞笑著說道,“慈姐乘私家車去,會比我們先到。所以我就把行李拜托給慈姐啦!”


    古川雄輝聞言先是一愣,然後和星野源同款壞笑:“你這家夥……”


    ……


    “好、好多車!”和目的地還有一大段距離的慈姐望著麵前汽車在公路上排起的長廊,身體倒在車椅上哭喪著臉說道,“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到呢?”


    ……


    “沒有位置了嗎?”星野源代替老師把最後一名同學送上大巴後,卻得知裏麵的位置已經坐滿了,無奈隻能打電話聯係其他車上的老師。


    “就剩兩輛車了嗎?另一台車還沒走……低年級的車嗎?上麵有空座?好的,我知道了。”星野源掛斷電話後將肩上的袖章摘下放到古川雄輝手中。


    “古川,在我迴來前班裏秩序就交給你了。”


    “放心交給我吧!”古川朝著星野源豎起大拇指,露出平成老大哥同款笑容。


    “ok,拜托你了。”星野源頭也不迴的擺了擺手,然後轉身離開。


    “可惡啊!你看都不看我一眼,這讓我真的很傷心好吧!”古川雄輝強忍著心中的委屈上了大巴。


    “打擾了。”星野源上車前先是小聲朝旁邊的老師打了一聲招唿,然後坐在了前排的空座上。


    車上原本歡快的討論聲一下子戛然而止,眾人齊刷刷的向星野源看去。有幾個認識他的人不由得眼前一亮,然後戳了戳身旁的同學。大部分班裏同學看到不熟悉的人闖入了自己本班的大本營,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那個好像是高二的星野學長吧?怪不得感覺好像在哪見過。”


    “據說他挺有名氣的,不過他怎麽到咱們班上了?”


    “他好像還是學校的什麽文學社的社長,長得還挺清秀的。可惡啊,為什麽他的皮膚比我一個女孩子都好?”


    “啊嘞?學長,你怎麽在這裏?你不會是來這裏找我的吧?”星野源尋聲望去,隻見胡桃嘴裏叼著冰棍,腰上還掛著一個斜挎包緩緩向他走來。


    大巴上的高二新生們齊刷刷向胡桃看去,紛紛在心裏好奇他們兩個的關係。


    “胡桃,這是你的位置啊?那麽,請讓我在這輛車上小睡一會兒吧!我的那輛車已經沒有位置了。”


    星野源有些意外的看了胡桃一眼,原來這是胡桃他們班上的車啊!第一時間聽說是低年級的車也想過會有這種可能,沒想到真的就像自己想象的那樣。


    “不是,這是由紀的位置哦!剛才由紀在與我和悠裏在後麵玩。”胡桃無奈的向身後看去。


    胡桃的身後突然探出由紀的小腦袋,他頭上戴著的黑色貓耳針織帽,想不認出來都難。


    “好久不見啊,社長!慈姐最近還好嗎?”由紀從胡桃身後一閃而過,活力滿滿、熱情四射的向星野源打招唿,隻是聽聲音就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我說啊,我還在這裏呢。你不應該先問候一下我,在問候一下慈姐嗎?”星野源倍感無奈的看著眼前的由紀。


    由紀輕輕一拍腦袋,恍然大悟道:“啊,忘記了!你最近還好嗎?社長!”


    “遲來的問候一點都不值得。”星野源小聲嘟囔了一句後,向後麵望去。


    坐在後麵的若狹悠裏在看到星野源與胡桃後突然想到了什麽,不由得臉頰微紅,當她察覺到星野源的視線後微笑著揮了揮手,星野源也微微點頭算是和對方打過招唿了。


    “我旁邊沒有人,社長是要坐在我旁邊嗎?我可以給你講一些我們班裏有趣的事哦!對了,胡桃剛才和裏姐坐在一起。”丈槍由紀十分自然的星野源走去。


    站在一旁的胡桃呆萌的看著向星野源走去的由紀,過了片刻才察覺到不對勁,漲紅著臉支支吾吾的想要說些什麽,抬頭看向星野源正好對上他疑惑不解的目光,想要說出口的話一時間卻都堵在嘴裏彈不出一個字來。


    “由紀,你怎麽一點也不懂事呢?”


    悠裏一眼就看破了兩人的氣氛,輕歎一口氣後,眼疾手快的伸出手像抱娃娃一樣架住天然呆的由紀,緊接著給了胡桃一個自己加油的眼神後就往後走。


    胡桃不禁瞪大雙眼,感激不盡的看向悠裏。


    “誒?為什麽啊?裏姐,你想和我坐在一起嗎?真是的,裏姐你早說啊!”被悠裏用胳膊架起來的由紀輕輕拍了拍悠裏的胳膊得意洋洋的說道,“裏姐你還真是不坦率呢!”


    “是是!我想和由紀坐在一起,胡桃你去和學長坐在一起吧!”


    “沒問題!”胡桃瞬間像充滿電了一樣,變迴了原先坦率直來直去的“假小子”模樣。


    一旁吃瓜的眾人呆若木雞的看著這一幕,那個女生體育項目第一的“假小子”惠飛須澤胡桃竟然還會有如此嬌羞的一幕。


    有趣!著實有趣!


    “誒?不需要和你們班的班長說一下嗎?”星野源迴過頭疑惑的問道。


    “沒事的,因為我就是班長!”坐在後排懷裏抱著由紀的悠裏,突然有些反人設的向星野源豎起了大拇指。


    “這樣啊。”星野源明悟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胡桃輕聲說道,“一起坐吧,胡桃。司機師傅馬上要發車了!”


    “好!”胡桃搓了搓手心裏的汗,然後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星野源的身邊。坐在二人後排的兩人好奇的看著這兩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在這趟無聊的旅程中吃瓜解悶。


    周圍小聲聊天的人也對他們兩人的事十分感興趣,紛紛豎起耳朵不想漏過任何細節。


    星野源率先打破沉默微笑著開口說道:“旁邊是你的話,那我就比較放的開了!謝謝了,胡桃。”


    “沒、沒什麽!”


    放的開?意思就是他們兩個認識很久了,彼此關係很好嘍?


    ok,能磕。


    二人之間相識已久,自然是有自己的秘密通話方式的。一個在聊正事,一個在聊家常,隻不過都不在一個頻道上罷了。


    “說起來,最近它(星野源身體裏的負麵人格——【星野源】)還好嗎?沒怎麽見過它了。”


    “它(星野源以為是自己家裏養的的小貓,每次來自己家玩胡桃都愛不釋手的)?”星野源輕笑了一聲說道,“前些天它還在家裏的地板上撒潑打滾露肚皮呢!它簡直好的不得了!”


    “啊?那……沒事吧?”胡桃震驚的看著星野源,腦海裏不自覺的想像起【星野源】用學長的身體在地板上撒嬌的情形,鼻子裏不自覺的感到有些氣血上湧。


    “它能有什麽事?還不是被我一隻手按地上了!”


    “啊?”胡桃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幾分,學長他變身騎士後把另一個自己單手按在地上……也不是沒有可能哦!


    胡桃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口問道:“那它以後還會出現嗎?”


    “怎麽不會了?臨走前我還把它拴到樓下公寓大媽那裏,拜托幫忙照養呢!”星野源疑惑的看向胡桃。又不是把小貓給賣了,怎麽會見不到它?


    “啊?”胡桃臉上的表情更古怪了。學長為了控製住另一個自己,不惜把他用鐵鏈拴起來,還把他交給樓下大媽調教?!


    “怎麽了?感覺你表情怪怪的,是不是發燒了?”星野源不解的伸手撫向胡桃的額頭,當他把胡桃的劉海撩起來的那一刻,胡桃立馬反應過來伸手撇開星野源的右手,雙手捂著自己的額頭並且蜷縮起身子不滿的對星野源說道:“學長,女孩子的劉海是不能隨便撩起來的。”


    “怎麽?難不成你發際線向後平移了?”星野源突然感覺有些好笑,但也沒在向胡桃提這件事。


    身後沒有聽到什麽有趣消息的人們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往後一仰歪頭玩手機。


    星野源迴過頭有意無意的瞥了眾人一眼,然後轉過來嘴角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


    笑死,想聽我的八卦。付過錢了嗎?


    ……


    “你到底是誰?”那隻機械大手內,被綁到十字架上的桐生戰兔生氣的向麵前的家夥喊道。


    “真愚蠢啊,假麵騎士build。我還以為你會更聰明一點,認出你們的王。想不到身為天才物理學家的你也不過如此嘛!”


    斯沃魯茲翹著二郎腿坐在桐生戰兔麵前的沙發上,而拐走桐生戰兔與萬丈龍我的異類創騎也站在他的旁邊。


    斯沃魯茲冷笑著看著麵前手腳被綁到十字架上的桐生戰兔,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接下來,就是派對時間了!”


    “什麽?”桐生戰兔不解的看著他,這時異類創騎突然走上前來一隻手按在他的腦袋上,開始汲取桐生戰兔作為創騎時的戰鬥記憶。


    “啊啊啊!你們要做什麽?!快放開我!啊啊啊!!”


    桐生戰兔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記憶與力量正在不斷向外流失,他無力的抬眼看著麵前的異類創騎。


    異類創騎的胸甲上逐漸出現一個酷似天才形態的旋渦,身體也似乎在逐漸往近似天才形態的模樣轉變。


    桐生戰兔抬眼看向自己左右手中各自握著的兔子與坦克能量瓶,一紅一藍的兩個能量瓶在他手中一閃一閃的。


    桐生戰兔發出一聲怒吼突然掙脫了束縛,然後使用能量瓶揮起拳頭一拳打在異類創騎的胸甲上,很明顯他並沒有打動。


    “可惡!”


    異類創騎抬手一掌把他擊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桐生戰兔拿出創騎驅動器並戴在腰間卻沒有反應。戰兔慌張的低頭用力晃著腰帶,很明顯沒有起到一絲作用。


    “我的力量……”桐生戰兔震驚的抬頭看向異類創騎,接著被對方一拳掄飛。


    再次被打倒在地的桐生戰兔,爬起身看了異類創騎一眼後,沒有戀戰的捂著受傷的胸口踉踉蹌蹌的逃離這裏。


    可斯沃魯茲和異類創騎看著桐生戰兔逃跑的背影卻沒有進行追擊,斯沃魯茲冷笑著說道:“你逃不出這裏的,這裏可是幾萬千米的高空啊!”


    桐生戰兔沒有迴答對方,反而腳下的速度又快了幾分。


    戰兔扶著牆腳步輕浮的向前跑去,手裏拿著機車手機試圖聯係自己的同伴。


    “萬丈,你在哪裏啊?”


    “算了,你知道怎麽做吧?異類創騎?”斯沃魯茲冷笑著轉過身,而身後的異類創騎早已變成戰兔的模樣。


    異類戰兔蹲下身子,在斯沃魯茲麵前俯首稱臣道:“一切按照王的計劃進行!”


    斯沃魯茲噗嗤一聲大笑出來,屋內不停迴響著他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我這是在哪?戰兔在哪?不對,戰兔是誰?我為什麽要去找他?”陌生的大城市內,萬丈龍我一臉茫然的坐在公園的長椅上。


    “build&cross-z,到底是什麽啊?”萬丈龍我眼含熱淚崩潰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低聲哭訴道,“誰能告訴我戰兔是誰啊?!為什麽我一定要找到他啊?”


    “戰兔,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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