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東想西想了半天,好像還真是這麽迴事。


    不過……


    這個地方。


    烏桃觸電似的把手收迴來,臉燒得通紅。


    不過剛剛他叫自己什麽來著。


    寶貝?


    在她的記憶裏,這是遲弈第一次叫她寶貝。


    以前都是叫夭夭。


    事後就叫寶貝。


    這算什麽。


    事後專屬福利麽。


    以前怎麽不見喊的這麽好聽。


    想到這一層,烏桃平白的有些氣悶,平靜地看了他一眼。


    不說話了。


    剛剛還說的好好地,突然就生氣了。


    方才從容浪蕩的遲弈倒是有點慌。


    以前的烏桃壓根沒生過氣。


    應該說都沒什麽情緒,他哪見過這陣仗。


    好端端的,生什麽氣?


    遲弈不明白了。


    看著她冷臉也不敢輕易去動她,手擱在方向盤上,喊道:「怎麽了這是?」


    他試探地:「我剛剛那麽逗你你不喜歡?」


    說完遲弈的語氣認真起來:「你要是不喜歡你就說,你見我什麽時候勉強你過?」


    烏桃還是不說話。


    哪兒出問題了。


    遲弈迴想了好一會兒:「寶貝?」


    烏桃看他一眼。


    看見烏桃的表情,遲弈這才踏了心,定定地看著烏桃,覺得有些好笑:「你因為這個生氣?」


    他似笑非笑地:「這不是你讓我這麽喊的?」


    烏桃扭過來:「我什麽時候讓你這麽喊了。」


    她表情雖然平靜,但是語氣和反應明顯不對勁。


    看得遲弈莫名覺得愉悅起來。


    「拍賣會那天晚上。」遲弈不緊不慢地,「你半夜來敲我門。」


    他低眉笑起來,眉眼間滿是不正經的浪蕩意味:「你黏在我身上,跟我說。」


    「你要說,寶貝,晚安。」


    他好心提醒:「忘了?」


    烏桃:……


    所以第二天遲弈才會說,要不再喝點?


    原來她那個時候就已經這麽主動地對遲弈上下其手,現在還冤枉他。


    真相被赤裸裸地揭穿開,烏桃反倒成了無理取鬧的那個。


    她小聲地哦了一聲,自然地說:「那我們繼續走吧。」


    這麽就想把事情輕飄飄帶過去?


    遲弈嘖了聲,朝著烏桃說:「以前我怎麽沒發覺,你有這一麵——」


    「還會翻臉不認人呢?」


    眼看糊弄不過去,烏桃隻好扭過去,認命似的:「我不分青紅皂白剛剛生你的氣是我不好。」


    她說話的時候低著頭,因為心虛沒敢抬頭看遲弈的眼睛。


    遲弈沒說話,烏桃才抬眼去看他。


    誰知道被他一把摁在了懷裏。


    「誰要你道歉了?」遲弈低頭看懷裏的烏桃,語氣前所未有的認真:「我平時沒什麽時間和你談心,以前咱們倆那樣我也沒有機會。可是寶貝,我這輩子就愛過你這麽一個人,所以戀愛裏的細節和女孩子的想法我不了解。」


    「但是我願意為了你學,我也希望你能夠放開自己。」


    「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懂?」


    作者有話要說:


    真·霸道總裁·遲弈


    第28章 老公


    烏桃的眼眶有些發熱。


    悶在遲弈的懷裏, 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迴應才算是深情。


    她愈發覺得,遲弈怎麽會這麽這麽好。


    讓她不知所措。


    不由得抱緊了遲弈的腰,他在頭頂輕笑了聲:「旁邊人少也是有人的, 這麽迫不及待?」


    他撫上烏桃黑亮的長髮, 張揚的臉上帶著不為人知的認真,像對待一件絕無僅有的珍寶。


    「我希望你在我這,可以不帶任何防備。」


    「想做什麽都可以, 永遠不要覺得尷尬, 不要思考該不該, 合不合適。」


    在遲弈認識烏桃的這麽多年裏,她幾乎無時無刻不帶著防備。


    明明她就站在遲弈的麵前,可伸手之間卻像有一層看不見的膜, 每次想走近, 都會撞得頭破血流。


    這麽多年來,次次都是如此。


    如果說以前的烏桃是撬不開的一把鎖。


    那現在的她就是一個透明澄澈的水晶球。


    外麵隻有一層清晰可見的防備, 像她那些單純溫柔的謹慎小心。


    隻要擊碎玻璃, 就能看到裏麵閃閃發光又熠熠生輝的美麗。


    烏桃在他的懷裏依戀地蹭了蹭, 也不在乎自己的妝會不會花, 小聲問:「真的可以嗎?」


    「你不會覺得討厭嗎?」


    「或者說, 覺得我不懂事。」


    她接二連三地問出幾個問題,才覺得自己好像是有些太過緊張了, 抓緊他的襯衣很抱歉地說:「我好像是有點太沒安全感了。」


    遲弈低聲哄她:「你要是那麽有安全感我是不是該害怕?」


    烏桃想想, 好像說的也有道理。


    她從他懷裏探頭出來, 睜著一雙水光瀲灩的眸。看得遲弈喉頭髮緊。


    絕艷微冷的臉上帶著點好奇:「我以前在你心裏是什麽樣子的形象?」


    遲弈將視線從她背後勾人的弧線上挪開, 淡聲道:「冷漠, 不近人情,捂不熱的冰疙瘩。」


    ……


    烏桃費解:「那你還喜歡?」


    遲弈笑了:「喜歡了又能怎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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