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什麽時候上來的呢?


    算了不管了,她看著她那好看的睡顏,忍不住偷親了一口。


    剛親完那人卻睜開了眼睛,透著微弱的月光她看著她的那冷峻的麵孔,眼神裏有著她看不透的情緒。


    完了,她不會生氣吧?


    薑瞳像是做錯事情的小孩兒一樣,低下頭,悄悄地轉過身。


    隻是她剛轉身就被她壓在了身下。


    白弋看著她,低下頭。


    薑瞳心跳不自覺地加快,她閉上眼睛,嘴唇微微撅起,似乎在等待著她的吻。


    結果等了半天,等到的是一個冰冷的額頭。


    “你病好了,下去睡吧。”


    “……”


    薑瞳剛剛竟然還閉上眼睛期待著什麽,結果她卻冷不丁的說出這句話來,她氣的,一把推開了她,氣鼓鼓的跑到了旁邊的小床上,捂著被子紅著臉,她怎麽這麽討厭啊!!再也不要理她了!!


    白弋看著床邊的人兒,嘴角微微勾起,手不自覺地摸了摸嘴唇,似乎在迴味著什麽。


    距離她出院還有三天,現在白弋已經走的像模像樣了,雖然步伐慢了一些,但已經可以不依靠拐杖自己走了。


    她能留在她身邊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她不知道她出院後白弋會對她是什麽態度。


    隻是經過佛珠那事兒以後,白弋對她的態度能稍微好了一些,最起碼不抗拒她的觸碰了,就是嘴還是硬得很,說出的話依舊像是刀子一樣插在她的心頭。


    這晚薑瞳又可憐巴巴的求著她一起睡覺覺,但又被白弋無情的拒絕了,她今天晚上還是可憐兮兮的睡在她那張冰冷的小床上。


    不行,親都親過了,怎麽還不給睡!


    睡覺的睡。


    半夜,薑瞳偷偷鑽到了她的被窩裏,抱著她,很踏實。


    可是抱了沒多久,白弋就掀起了被子,冷冷的看向她。


    “不然你明天就走吧,我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不需要你了。”


    薑瞳歎了一口氣,她這一個周收到了刀子比她這輩子都多。


    她一直很努力的掩飾著自己的小情緒,每次她說完帶著刀子的話,她都會偷偷躲起來哭好久好久,在堅強的人,也不想被自己喜歡的人每天這麽刀吧。


    她這次真的忍不住了,衝著她說道:“不用,我現在就走。”


    說著她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卻被白弋攔了下來。


    “你幹嘛!”她轉頭衝著她吼道。


    白弋看著她泛紅的眼眶竟然開始有些心疼了,她垂眸淡淡的說道:“今天太晚了,住這裏,明天再走。”


    “不用了,反正你恢複的也差不多了,我也沒有繼續呆在這裏的意義了。”


    她帶的東西很少,隻帶了兩套換洗的衣服,一個小包就能裝下,基本上她帶的都是白弋所需要的東西。


    沒一會兒她就收拾好了。


    “再見啦,白弋,照顧好自己,如你所願了。”她強忍著眼眶的淚水,努力不讓眼淚在她的麵前流下。


    當她走到門口時,卻被身後的人兒一把抱住。


    “我說過,今天你留下,明天再走。”她的語氣多少帶點兒威脅的味道。


    薑瞳推開了她,紅著眼眶吼道:“白弋,你他媽以為你是誰?我是你想留就留,想扔就扔的嗎?我跟你說過,我今天會走,你不必假惺...”


    還沒說完,她的嘴就被她的唇堵住,她按著她的後腦勺,吻得她喘不過氣,她本能想推開,卻被她死死按住了手腕,不給她留一絲唿吸的空隙。


    “唔唔..”


    她被她吻的好痛,嘴唇好痛,舌頭好痛,空腔裏全是血腥味,心也好痛。


    眼淚再也忍不住了,就這麽悄無聲息地流了下來,她不喜歡這樣的她,粗暴的,冰冷的,蠻橫的。


    不知道親了多久,她一把將她扛到了床上,按在身下。


    “你不是想要嗎?我滿足你。”


    她的吻很粗暴,順著她眼淚的軌跡一路吻到了脖頸,她的脖子被她吸的好痛,她幾乎已經放棄了掙紮,就這樣麵無表情的,看著她粗暴的侵犯著自己。


    這次,一點兒也不舒服。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她累了,直接昏睡了過去。


    醒來後發現白弋已經不在她的身旁,她不知道她去了哪兒裏,穿上衣服褲子,下床。


    該死,大腿間好痛啊,痛的她連走路的姿勢都變得異常怪異,隻能一瘸一拐的緩慢地帶著自己的行李走到了病房門口。


    剛想打開,門卻開了。


    是白弋。


    她看著她的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樣閃著星星般,眸子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霧霾,沒有了光澤。


    “滾。”她冰冷的衝著她說道,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我跟你一起走。”


    說完她提著今天一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拉著她的手腕走出了病房。


    “你放開我!”薑瞳在後麵瘋狂的想要掙脫,卻被她死死握住了手腕,被她握的生疼。


    白弋就這樣連拖帶拽的將她拖進了車裏。


    “混蛋!你要帶我去哪兒?”薑瞳解開被她剛係好的安全帶,惡狠狠的說道。


    白弋沒理她,一腳油門開迴了家。


    “到了。”


    薑瞳被她像是扛麻袋一樣扛迴了家,她不明白,這個人兒剛出院怎麽這麽大的力氣,前兩天才剛學會走路,今天怎麽就走的這麽順。


    剛進家門這女人就像是發情的母狗一樣,對著她的嘴一頓瘋狂的輸出,她的小嘴都被她親腫了。


    還沒到臥室,在門口就直接強硬的要了她一次。


    薑瞳被她搞得兩腿發軟,癱軟在了她的懷裏,嘴裏念念有詞:“死白弋,你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


    “瞳瞳,我不會放你走了。”她眸子泛著陰險的精光,一個公主抱將她抱迴了房間。


    瞳瞳...她多久沒聽到這個稱唿了啊,她記憶恢複了嗎?


    可她認識的白弋不會對她這麽粗暴,也不會弄疼她,更不會滿嘴刀子。


    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她有病嗎?前一秒讓她滾,不給貼貼,讓她走,後一秒直接抱緊她,強上她,不讓她走。


    她突然想到了蘇君告訴她的後遺症之一,性情大變。


    怎麽個事兒,難不成她也變成了雙重人格不成?還是說她前麵的溫柔都是裝的,這才是原本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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