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白弋帶著薑瞳又去找了當時在場的其他兩個混混,他們目前還在取保候審階段。


    “張超、李天,我們是蘇瑤的代理律師,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調查。”白弋看著他們的眼睛說道。


    “你們迴去吧,這事兒壓根跟我們沒關係。”張超心虛的說道。


    “酒瓶子是你塞得吧?”白弋直勾勾的張超。


    「臥槽,這娘們兒怎麽知道?難不成是陳曼曼把他給出賣了?!」


    “什麽酒瓶子?我不知道。”張超眼神開始躲閃。


    “陳曼曼那邊已經招供了,而且我們也在酒瓶子上提取到了你的指紋,用不了幾天你就會收到法院的傳票。”白弋故意引導著張超,想從張超嘴裏詐出實話來。


    “不....不可能,陳曼曼不可能,她說會...”張超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這臭娘們不會騙我吧?我要冷靜,不能被她騙了。陳曼曼說會保我們的,我現在隻能相信她了,要不是她估計我現在可能在局子裏出不來。」


    “需要我給你看酒瓶上的指紋對比結果嗎?還是需要我給你看你的體液對比dna結果?


    你們現在已經沒有可以選擇的路了,也別想依靠陳曼曼,她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會想著你們嗎?


    你現在能做的就是一五一十的交代案發的細節,爭取寬大處理,如果你們繼續不坦白從寬,十個陳曼曼也救不了你們。”


    「完了,這娘們什麽人,她怎麽知道我在想什麽。」


    “超兒,不然我們坦白吧,我感覺陳曼曼那個娘們兒不靠譜,這都幾天了也沒個信兒,不會真的被抓了吧。”李天小聲的在張超耳邊嘀咕著。


    張超看著眼前的女人,她的眼神犀利,有著壓倒性的氣勢,仿佛能直擊人的心靈,看穿他一般,他不禁打了個寒戰。


    張超點了點頭。


    據他所述,他們隻是趙澤凱和孫龍(兩位遇害人)的手下的小弟,平常老大對他們也挺好,有啥好事都會想著他們,這次的事件完全是陳曼曼所指使。


    事發當天,他們收到了趙澤凱和孫龍兩人發來的微信,說是今晚上有豔福可以讓他們哥兒幾個“享用”。


    他們並不認識陳曼曼是誰,他們隻是跟著老大混,老大還說今天的娘們兒可以隨便玩,不用負責的那種。


    等到了地方後,他們也是看著老大們先玩,最後才玩老大剩下的,本來尋思發泄完後就迴去,誰知道陳曼曼感覺還不夠。


    而他們老大平常玩的都很花,聽到陳曼曼說隻要不把人玩死,怎麽樣都行,頓時他們就來了勁兒。


    酒瓶子、刀子、打火機都是他們老大和陳曼曼的意思。


    他們哪兒玩過這種啊,隻能按照他們的意思去實行而已。


    他們自己都覺得相當變態,直到把蘇瑤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渾身全是惡臭才去休息了一會兒。


    後來趙澤凱休息過勁兒後準備再打一炮結束,結果蘇瑤不知道哪裏拿的刀子一下子捅了上去,當時他們人都嚇傻了。


    孫龍看著自己的兄弟被人捅刀,氣洶洶的拿著鐵棍就往蘇瑤身上打,把她手裏的刀打到地上後,他剛想要去撿,卻不料被蘇瑤搶先一步。


    那娘們兒跟發了瘋一樣的瘋狂往孫龍身上捅,他們直接被嚇傻了,準備跑的時候警察已經來了,也不知道是誰報的警。


    薑瞳在一旁邊聽邊錄音做筆錄,雖然對他們說的話還是有些保持懷疑,但是事情的經過和蘇瑤說的也對上了。


    不管怎麽樣他們必定會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


    “陳曼曼怎麽辦?”迴到車上薑瞳問道。


    “約了她的代理律師,下周當麵談,我們現在迴律所整理一下現有的證據。”白弋說道。


    白弋托人調查過,陳曼曼的父親是警察局局長據說背景很硬,認識不少業界精英,她的父母肯定會盡最大全力幫她洗白。


    一周後——


    “白律師,我方當事人沒有直接去參與這個事件,她隻是看到了蘇瑤同學被人侵犯,想要去幫助她而已。


    但無奈對方四個人又都是閑雜社會人員,我方當事人屬於弱勢群體,而且第一時間報警的也是我方當事人。


    白律師,別費工夫了,與其想要起訴我方當事人不如先想想你的當事人的處境,她目前可是以防衛過當被檢察官起訴啊,您是不是找錯方向了呢?”陳曼曼的代理律師王國勝說道。


    白弋看著他皺了皺眉頭。


    “哦,對了白律師忘記告訴你了,張超和李天呢,已經翻供了,沒拿到直接證據就詐供可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哦。


    話都告訴你們了,沒別的事情請迴吧,白律師。”王國勝一臉得意的看著白弋,悠閑的喝著茶說道。


    白弋靠在了王國勝的桌邊,看了看表,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仿佛在等待著什麽。


    “怎麽還不走?需要我叫安保過來把你們請出去嗎?”王國勝提高了嗓門喊道,他看有些看不懂白弋這操作。


    “不用您請,一會兒會有人把您請出去的,王律師。”白弋雙手抱在胸前說道。


    “你什麽意思?”王國勝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臉疑惑的看著白弋。


    “您不然在喝點兒,我怕一會兒您去了那個地方就不能這麽悠哉的喝茶了呢。”白弋笑著跟王國勝說道。


    “小姑娘說話可是要負責的,不能因為自己能力差就開始信口雌黃吧?”王國勝此時已經有些心虛。


    難道他做的那些事情被發現了?不可能啊,陳曼曼的父親可是跟他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這幾十年他可是幫了他不少忙,這點兒信任還是有的。


    “咚咚咚”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請進。”白弋說道。


    “你好,王國勝先生,我們是市檢察院的,據現有證據我們懷疑你涉犯嫌妨礙作證罪以及涉嫌作偽證罪,現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檢察院拿著批準逮捕書跟王國勝說道。


    “不是,你們抓錯人了吧?我是個律師,我可沒幹那種事兒。”王國勝慌張的說道。


    “沒有證據我們是不可能逮捕你的,若有疑問請迴所裏再提,現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檢察官一邊給王國勝戴著手銬一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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