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這番話,懟的對方啞口無言,青筋凸起。


    “怎麽,你也想跟我幹一架?”周銘滿不在乎道。


    如果不為自己的兵出頭,他周銘當個幾把營長?


    反正是對方先動的手,自己占理。


    說完,周銘釋放殺意。


    邱明皺了皺眉,感受到周銘身上散發的恐怖氣息,他身旁的兩個軍官趕忙不動聲色拉一下他的胳膊,給他使了幾個眼色。


    這時,徐劍鋒走了過來,看到地上一片狼藉,二人劍拔弩張,便問:“發生了什麽?”


    周銘看向胡大力,說道:“大力,你說一下,發生了什麽?”


    胡大力老老實實道:“我們在這裏吃飯吹牛,那傻鳥,說我們真會裝逼,我就不爽,罵了他一句,他就火了,問我罵他什麽,有種再罵一句,我就罵了,我要是不罵,我不就沒種嗎?然後他就急了,跳起來就是一腳踹了過來。”


    徐劍鋒聞言皺了皺眉,心想就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能打起來,便看向剛剛被胡大力打了一巴掌的士兵,“他罵你什麽?”


    那士兵老老實實道:“他罵我,說‘草擬嗎你說什麽’,我就說,‘有種你再罵一句’,他就說,‘草擬嗎的,罵你怎麽了’,我就氣不過……”


    本來,這就是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


    胡大力不忿道,“我們在聊我們自己的,你為啥說我們?”


    徐劍鋒沒辦法,問:“你們在聊什麽?他又怎麽說你了?”


    胡大力昂首挺胸,說道:“我說,我們錦城來的肯定是最強的兵,肯定要把五星獎章拿到手,吊打其他的兵。”


    徐劍鋒滿頭黑線,心想你這麽吹牛逼,別人不罵你才怪。


    “那他怎麽說你的?”


    胡大力說道:“他說,‘裝你嗎呢,傻逼’,你說我罵不罵他吧。”


    事情到這裏,已經真相大白了。


    誰對誰錯?


    本來,大家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一言不合就開打是常態,胡大力吹牛沒錯,對方看他不爽也沒錯,其實到了這裏,徐劍鋒已經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他不耐煩地說道:“行了,都是戰友,為了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吵什麽吵?以後你們要是上了戰場,可能會並肩作戰,這點逼事就鬧得不愉快,你們心眼子也太小了,就這樣,你們兩個,握個手,互相道歉,這事就這麽過去了。”


    然後,二人雖然不服氣,但還是照著徐劍鋒的意思握了手,互相說對不起。


    徐劍鋒走了。


    邱明眯起眼,看向周銘,眼神很是淩厲。


    要知道,周銘剛剛和他針鋒相對,讓他丟了臉麵。


    但因為剛剛徐劍鋒來過,邱明也不好說什麽,在幾個軍官的拉扯下,他憤然離去。


    “營長。”胡大力看到周銘在看自己,憨厚地撓撓頭。


    周銘踹了他一腳,沒好氣道:“還笑,狗日的一天就知道給我惹麻煩。”


    “嘿嘿。”胡大力有些不好意思。


    周銘嚴肅道:“我這個人,向來鼓勵軍人要有血性,但不是衝動,記住了,隻要以後你們沒錯,要是無緣無故被欺負了,那就給老子打迴去,別他娘跟個慫包一樣。管他對方是誰,有老子給你們兜底,要是打不過,丟的還是老子的臉,知道不?”


    胡大力立馬拍拍胸脯,大聲道:“知道了營長。”


    “行了,繼續吃飯吧。”


    周銘和楊立明他們迴到自己的桌子。


    繼續吃喝。


    “剛剛那人是誰?”周銘隨口問。


    張濤濤說道:“那小子,有背景的,家裏有個中將爺爺,也是‘雪山計劃’1期的,有關係,這不,都和你一個級別了嘛。”


    周銘若有所思,怪不得,要知道,他被提拔,還是有龐總的關係,不然他現在撐死是一個連長。


    還是那句話,朝中有人好辦事。


    王誌鵬不屑,“怕他個卵,我們小凝姐還有一個上將爺爺呢。”


    “哈哈哈。”


    眾人都笑了起來。


    連左小凝也忍俊不禁。


    “不過那小子,估計也會到天組去,草了,怎麽什麽阿貓阿狗都能進這種部門,還當隊長,還不如讓我來當這個隊長呢。”王誌鵬無語。


    這個問題,其實也能找到答案。


    天組是反恐的,是針對許多政治上的高官,如果沒點背景,怕是這個位置坐不長久。


    周銘的背景就是龐總。


    “行了別抱怨了,不說這個了。”楊立明扯開話題。


    ……


    這一天。


    周銘電話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接通才覺得聲音耳熟,是在火車站有過短暫交集的陳秋鴻。


    “周主任,我剛到上京,有點事情要麻煩你,方便的話能出來吃個飯嗎?”


    周銘在這個訓練基地都閑出淡來了,每天就是日常運轉一個周天的心法,然後去重力儀裏打幾套拳,耍幾套刀法。


    再加上,他對陳秋鴻這樣致力於研究腦域病毒的學者很尊重,於是沒有猶豫就點頭同意了。


    周銘向上級提交了申請,然後被批準,他換了衣服,離開了訓練基地。


    見到陳秋鴻的時候,是在一家餐廳。


    陳秋鴻也就三十來歲,比較年輕,是海歸派,和周銘簡單握手,笑道:“周主任,上次的事,要多謝你了,如果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處理才好。”


    確實,如果在火車上不是周銘的隊伍積極維持秩序,最壞的 結果就是病毒被擴散,一整個火車的人都要被感染,甚至病毒會傳播出去。


    那他陳秋鴻,就是曆史的罪人了。


    “陳主任,你還是叫我周銘吧。”周銘不太習慣別人叫自己主任,如果陳秋鴻是自己的兵,叫自己營長那也是可以的。


    “哈哈哈,那我癡長你幾歲,我叫你周老弟,你也別叫我陳主任,叫我陳大哥,可以不?”


    “可以的,陳大哥。”


    陳秋鴻招唿服務員上菜,然後開門見山道:“周老弟,我這次找你,不是以私人名義找你的,是以江城科研所的名義來請求一件事。”


    “陳大哥但說無妨。”


    周銘有自己做事的原則,隻要是涉嫌危害國家安定和社會秩序的,在他的職權範圍內,他都願意去管。


    陳秋鴻拿出一張照片,遞給周銘,“這個人,你認識嗎?”


    周銘看了一眼照片,皺了皺眉。


    徐立業。


    北之星檢查組辦公廳主任,副部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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