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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楊廣幾人與遲重敲定了何時、如何交易以及保守機密之事,又相互商討了一番如何收集惡金石的事情,然後又花了一天時間宴請所有的天機坊之人,直到眾人喝的酩酊大醉為止。


    次日,臨走之時,遲重還額外贈了天機坊一百銅錠的迴禮,作為此次合作的心意。


    八月二十三,


    日晚之時,楊廣幾人的車隊終於迴到了天機坊,帶迴了三百張皮毛和一百銅錠財貨以及雙方合作的印鑒帛書,前後一共用了四日時間。


    八月二十四,在鄭茹的主持下,天機坊分而化之的將三百張毛皮盡數在夷城裏賣掉,所得共一百八十銅錠,加之遲重送的一百銅錠和旁山風賣掉的數擔人參等珍貴藥材,共得六百八十銅錠,勉強還能共天機坊眾人用度十一日,若是再行節儉一番,應足夠半月用度。


    眾人連夜又舉辦了一次堂會。


    “禿鷹部落答應幫我們收集惡金礦石,不過這個礦石按照每銅錠十斤礦石收取財貨,每月分三趟送貨。


    而我們天機坊首先需要預備一百套精鑄鐵盾


    及十件鐵甲,這些鐵器都是為了裝備護送隊伍而作,隊伍由雙方各自選派五十人進行運輸之用。


    遲重還要求我們天機坊一旦有了新的武器裝備後首先要給他們禿鷹部落使用,……”


    楊廣與章祥詳細的向大家講述了此次合作之事,不僅讓天機坊眾人看到了活路和希望,同時也讓大家明白了實力的重要性,因此,眾人一致認為是時候該有自己的力量了。


    旁山風等人正在商議未來之事,而在鍾離山西麓的一處崖邊,一位老者正坐在石案邊慢慢飲酒,不時傳出幾聲咳嗽。


    不一會徐山來到老者跟前,為他蓋上了一條皮毛。


    “您老要愛惜身子才好,自從上次您動用禁術,一下子便老了三五歲,現在兩鬢已盡是霜絲了!”徐山痛惜的用手比劃著。


    崖前的的老者正是隋震,此時的他,已然像是一位遲暮老人了,儼然不像之前意氣風發的老者。


    “哎,徐山啊,人焉有不老,你不必擔憂,老夫的命還長著呢。


    明日就到了半月之期,老頭子這會真巴不得馬上將那小子拘來,立刻教他東西。


    可是已經等了十四日,又何愁多等一天。


    來,徐山,陪老頭子喝幾杯。”隋震麵帶微笑的說。


    “主人,您萬不可再多飲酒,你的身子會受不了的。”徐山比劃著。


    “不妨,坐下吧,你跟了我三十載,說實話,我二人還不曾這般飲過酒,雖然這麽些年你一直視我為父,但我卻未能盡到半點責任,到頭來還是你照顧了我半輩子,說來慚愧啊!坐!”


    隋震沉聲說到,又親自給徐山斟滿了玉杯之酒,而徐山此刻已是目露淚光,感動莫名。


    徐山終究是坐下了,還一口氣喝了三杯酒。


    “山兒啊,老頭子我這一輩子欠你甚多,我也知自己大限不遠,現在叫你一聲山兒才不致日後遺憾而終。


    想來你與定兒年歲相差不大,可你卻寧願一生不


    成家不娶妻,為的就是陪我這老頭子。


    或許這也是我隋震的詛咒吧!我這一生中不僅害得心愛的女人慘死,害得兩個徒兒夭折,害得聆兒母親斃命,更是害得你成了一個啞人。


    世人或許以為我門之人身負靈術,但他們豈知我門之人也同樣身負惡咒。


    若不是因為上代祖師對我恩同再造,為了門中傳承,或許老頭子我早已從這惡咒中解脫了。


    這些年隻能偶爾對你苦訴衷腸,然而過去發生的這一切咒驗之事,老頭子隻能愛莫能助,生怕有一天連你也遭了這惡咒的不測。


    ”


    當隋震說完之時,徐山已經跪在地上經泣不成聲,但他又不知該如何寬慰眼前的老者,唯一能做的便是不離不棄,以此來報償如父般的恩情。


    喝了幾杯酒後隋震又道“山兒啊,看來


    我是真的老了,話越來越多了。


    不過此番能夠得遇旁山風這小娃,也著實多虧了聆兒那丫頭,若不是她,或許老頭子我這輩子都無緣得遇了,看著那小子,老頭子就是睡著了也高興,多麽希望在老頭子有聲之年能夠看到我門靈術大成,那時便是死也能含笑九泉去見曆代祖師了。


    隻是苦了聆兒那丫頭了,自從這裏迴去後,卻被定兒那混賬給罰了十日麵壁,這定兒簡直越來越混賬了,那有對自己閨女這般嚴苛的。”


    當隋震說完後,不由得與徐山化悲為笑,繼而又多喝了幾杯。


    第二日一早,旁山風就開始忙碌起來,四下開始籌備與遲重的交易之事,忙的轉錯了向,因為


    按照與遲重的約定,將在八月三十進行第一次交易,而距離交易之日滿打滿算也才隻剩下五個時日。


    上午正在旁山風忙碌之際,醜街天機坊內卻來了兩個鬥篷人,渾身套著黑色的麻布,看不清麵貌。


    那為首的鬥篷人進到坊內後,先是打量了一番滿堂的鐵器,十數種鍛鑄之物讓那人十分好奇。


    “想不到夷城還有此種坊肆,竟用惡金鍛鑄器物,當真別具一格,隻是不知這天機坊的主人是何人?”


    鄭茹正拿著兩個鐵鉤去集市攤上,突聽鬥篷人詢問,便上前答道:“迴老先生的話,我們天機坊目前主以鐵器為主,雖然不敢說與其他鑄劍坊相比之話,但在整個夷城,天機坊的鐵器算是別具一格了。”


    鬥篷人先是聽到鄭茹叫自己老先生,不覺一驚,心想這丫頭察言觀色之能倒是頗為伶俐。


    再聽到鄭茹口中的鐵器,不由得又重複了一遍:“鐵器?莫非正是這惡金所鑄之物?”


    鄭茹笑了笑道:“迴老先生的話,這鐵正是我家公子為惡金所賜的新稱唿


    。”


    “哦?看來是有所講究嘍,願聞其詳!”


    每每有商客問及鐵之緣由,鄭茹都十分興奮,因為這是一個褒揚和讚頌天機坊及旁山風的機會。


    “想必老先生也知惡金不祥之說,但我家公子曾言惡金雖不祥,但非無用,隻因人心畏懼,患得患失,故而棄之,棄之可惜。因取其至失之義,取名曰鐵,望造福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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