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些醉意,劉平眯著眼打著酒嗝色色的看著溫婉儀脫了短褂露出的白花花身段,讓他的身上無形中變的灼熱,加上喝了不少的高濃度的白酒,體內升起了一團非常濃烈的火焰想要發泄的那種感覺,看著自已媳婦這迷人性感的身段,劉平從床上爬了起來,伸手從後麵直接摟著脫了短褂拿著一件睡衣往身上套的溫婉儀。


    溫婉儀套著衣服,被他從後麵突然攔腰抱著,嚇了一跳,連忙推開了他的雙手,從床邊站了起來,有些厭惡的對他說:


    你看你,喝了些酒,又發酒瘋了。別把孩子給吵醒了。


    劉平坐在床上,吹了口酒氣,眯著眼盯著她一對突起飽滿的山峰,心不在焉的對她說:


    “什麽發酒瘋,我很正常,頭腦也很清醒,我說媳婦,我們都有一個禮拜沒幹那事了吧。今晚俺想要,今晚上你可別對我說不方便了。


    劉平對她說完後,口氣有怨念,這主要是一個禮拜前的一個晚上,半夜被孩子吵醒了他,醒來後的他躺在床上左翻右翻,怎麽也睡不著。


    半夜睡不著,身邊又躺著個漂亮身段性感的女人,再加上劉平年輕力壯,正是血脈卉張的時期,心裏自然就會想做夫妻間那些事。可當他手把熟睡中的媳婦摩撫醒後,一向百依百順的她卻含羞笑笑的推開了自己在她身上的毛爪孑,翻了個身,屁股向著他,他媳婦這種從來沒這樣有些反常的舉動讓他心裏納悶起來,於是他湊近去,那雙毛爪孑再一次嚐試的侵犯她的身體後,她媳婦才羞羞答答很是委婉的對他說女人的星期天來了,要休息,不放便。


    正在興情中的劉平聽她這麽一說,火熱的心情一下子從夏天吹到了冬天一樣,讓他興奮的熱氣直接落入了冰庫。心中惱怒的不由暗罵了。


    真是掃興,那一夜憋著一肚孑火氣的劉平一晚上都沒睡著,當然他憋著的不僅僅是火氣,更多的還是他心中那股潮動。


    所以他剛剛才會有些怨念對溫婉儀說。


    溫婉儀聽到丈夫不懂憐惜女人,隻顧自己感受又自私還帶埋怨的話後,眼神一暗,有些無奈的對他說:


    女人不比你們男人,每個月都有幾天不方便的時候,你作為一個男人,更是一個女人的丈夫,應該知道我們做女人是多麽的不容易,就像我現在,每天帶著倆個孩子,白天,咱兩歲的雲濤,非常調皮,又好動我喂一餐飯就要跟著他東跑西跑,有一口沒一口的給他喂著,就侍候他一頓飯,俺就得花上一兩個小時,你說一曰三四餐,得喂多少時間,再還有一個小的,也要俺喂奶,把屎把尿,換換洗洗的一天就忙到了黑。就連晚上,我也沒睡過一天安穩的覺,一夜喂個三次奶,把幾次尿,天也就亮了,而我呢,一個晚上下來,兩個小時都不知道睡到沒有?這些你知道過嗎?而我的勞累辛苦你又矢口道嗎?


    溫婉儀說別這裏,情緒有些激動,眼睛紅紅的有些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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