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上官雲月倒地後,分左右被兩名侍衛拖走。


    皇甫雅嘴邊不住獰笑,她看向雙目赤紅流淚的左子涵說:“駙馬,今日我們就來完成我們五年來,都不曾履行的夫妻之事如何?我想你今日也該不會拒絕本宮吧。”


    左子涵不予理睬她的話,雙目隻顧看著寢宮門外,好似她的魂魄也隨同被侍衛帶走。


    皇甫雅見左子涵不予理會自己,她有些癲狂的打橫抱起她,在把她輕輕放到榻上說:“子涵,今日你必須是我的!”


    左子涵平躺在榻上,雙眼圓睜盯著房梁,就好似蠟像,眼珠都不曾轉動一下。


    “左子涵!你看著我!”皇甫雅狂暴的揪住左子涵胸前衣襟,使得她抬起她上半身,希望這樣,她眼睛就會直視自己,可還是事與願違,左子涵的眼睛已經上翻盯著房梁。


    皇甫雅暴躁吼道:“子涵!我說今晚要你!你聽到沒有!”


    她不住搖晃著左子涵的身體,可左子涵自始至終連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任憑皇甫雅如何吼叫、嘶喊,左子涵始終隻透過她盯著別處。


    最後皇甫雅氣得把她怒擲在榻上,一時激起的興致全都化作滔天怒火,她穿戴好衣服,直奔被關押在地牢的上官雲月而去。


    地牢中上官雲月正狼狽的靠坐牆角,她額上綁縛著裏衣布條,但有著幹枯血漬、沿著額角留下一條痕跡。


    她抬起眼皮,看到怒氣衝衝過來的皇甫雅,嘴角掛起一抹嘲弄笑意。


    見到上官雲月那挑釁的笑意,皇甫雅氣叫道:“快把門打開!誰讓你們這麽善待她?!還不給本宮把她關押到刑房吊掛雙手雙腳!”


    “是!”侍衛趕緊為她打開牢門,後拖拽起上官雲月往刑房走。


    待到上官雲月手腳都被大字分開用鎖鏈銬上。


    皇甫雅順手拿過一旁刑具桌上的長鞭,就無情的抽打在她身上。


    “本宮讓你窺視本宮的駙馬!讓你勾引她做那等事!她既已經是公主府的駙馬!她就不再是你上官雲月的妻!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本宮今日就要好好教訓你!”


    皇甫雅把在左子涵那裏受到的氣,全部發泄在上官雲月身上。


    而上官雲月隻低垂著頭,死死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也不出聲反駁她。


    一時刑房內,隻聞鞭打聲聲。


    “公主!你若在抽打下去,怕是會出人命。”皇甫雅身前侍衛趕緊出聲阻攔。


    上官雲月早被皇甫雅抽打的暈厥過去幾次,因著皇甫雅始終不解氣,就又命侍衛用鹽巴水潑醒在繼續抽打。


    聽到侍衛的喊話,皇甫雅停下抽打到發麻的手臂,把手中長鞭交付給侍衛說:“找禦醫給她醫治!不許讓她死在著!”


    “是!”侍衛恭送她離開後,忙趕緊去請鍾禦醫過來救治。


    皇甫雅一從刑房出來,就又迴寢宮看望左子涵。


    待見她還如當時那般,隻盯著房梁一眨不眨看著。她皺眉走到榻邊站定,對身邊侍衛說:“解開駙馬的啞穴。”


    侍衛應聲上前,替左子涵解開啞穴。


    “你退下吧。”


    侍衛點頭退下。


    等侍衛離開,皇甫雅這才坐在榻邊,撫上左子涵麵頰說:“你想不想去見她?”


    聽到這句話,左子涵才轉動眼珠看向她。


    “果然你是想去見她,”皇甫雅笑的邪魅說:“那你便從了我這次如何?”她手指有意劃過她唇角笑得曖昧:“隻要你答應我,我就立刻帶你去見她。”


    皇甫雅話落,左子涵就不帶猶豫的說:“好,那你先解開我的穴道。”


    見她答應的如此爽快,皇甫雅眼裏一時透著不確信,她問:“你就如此爽快的答應呢?子涵這不像你會做的傻事。還是說,你就這麽想要見她,想到就算委身也願意?”


    “是!”左子涵答的幹脆,她冷聲說:“你若不信我,又何必在這多費唇舌?倘若月死,我也不會獨活。”話落,她便不再言語。


    皇甫雅因著她這句話,盯著她好一陣的猶豫不決,她總覺得,這不像是左子涵會做的事情,可她又找不到反駁她的理由。


    “你當真願意?”皇甫雅再度撫上她的唇角,不可置信問:“如果上官雲月知道我們之間發什麽過,她肯定不會在要你。你已經想清楚,確定真要如此做?”


    “你說完了嗎?”左子涵不耐煩道:“我隻想見月,至於往後事宜,不需要你多操心!那都是我跟月的事情,又與你何幹?”


    “子涵!”皇甫雅哀婉說道:“你說話就總要對我這般決絕嗎?就不能.......”


    “皇甫雅!不要讓我改變主意!”左子涵暴吼。


    “好,我不說了就是。”


    皇甫雅就是再懷疑左子涵別有目的,可她還是願意相信,左子涵真的會、隻為見到上官雲月而委曲求全委身自己。


    她有些抑製不住心裏即將得償所願的快意,強自壓住逐漸上揚的嘴角,保持正定喊道:“來人,把駙馬的穴道解開。”


    得聞唿喊的侍衛,立刻進到寢宮解開左子涵的穴道。


    左子涵穴道一解開,她忙從榻上坐起,伸手對皇甫雅命令道:“把你隨身令牌給我。”


    “不行。”皇甫雅下意識往後退出一步,訕笑說:“還是等駙馬履行承諾後再說。”


    “令牌。”左子涵隻是重複說出兩字,看著皇甫雅的眼中透著不容置疑。


    見左子涵態度堅決,皇甫雅最終妥協掏出隨身令牌,以及一塊、左子涵極為熟知的玉佩給她說:“這是你之前找遍很久的玉佩,我早已派人幫你找迴來。因為我們之前一直.......”


    “多謝!”不等她把話說完,左子涵直接伸手奪過玉佩和令牌放進懷裏,後對侍衛吩咐道:“你不用守在寢宮內,若之後聽到任何動靜,你也都不許隨便進來。”


    侍衛不聽她的吩咐,隻是看向皇甫雅征詢她的意見。


    皇甫雅亮晶眼點頭:“都聽駙馬的。”她迫切想要知道,一會子涵要如何嫵媚動人。


    “是。”侍衛躬身退下。


    待到侍衛一走,皇甫雅才微有些羞澀,看向左子涵說:“子涵,我不曾.......”


    “你把衣服脫下,躺到榻上。”左子涵站起身,冷冷吩咐她:“我在上。”


    皇甫雅聽她說的如此直白,臉更是紅的發燙,她羞澀說:“那還請駙馬轉過身去。”


    真到點子上,皇甫雅到有些放不開手腳的手足無措起來。


    “我要看著你脫。”左子涵離她幾步遠,就那麽直勾勾盯著她。


    “駙馬!這,這........”皇甫雅羞愧難當的瞪她一眼:“這太讓人羞恥呢。”


    左子涵麵無表情的說:“脫!”


    “那,那好吧。”皇甫雅緋紅著臉,慢條斯理的開始寬衣解帶,期間她的心跳聲,跳動的好似要就此停歇。


    見她把衣服脫完,左子涵又冷冷命令道:“躺上去。”


    皇甫雅羞澀點頭,她渾身緋紅的躺在榻上,又用兩手捂住自己羞辱人前的部位。


    就在她滿心雀躍,等待左子涵的臨幸時,等來的卻是左子涵毫不留情的巴掌蓋在臉上。


    “左........咳咳!”皇甫雅剛一個字蹦出口。


    左子涵便雙眼狠厲的死死掐住她的脖頸,惡狠狠說:“皇甫雅!你不該傷我的月!你打她幾個耳光,我都要你如數奉還!你讓她破相!我也要讓你割肉償還!”


    左子涵說時,直接俯身在她臉上咬下一塊皮肉吐在地麵上。


    皇甫雅被她這一咬,又因被掐著脖頸喘不過氣,霎時就痛到翻起白眼暈厥過去。


    左子涵一抹嘴角血漬,冷冷看一眼被自己報複赤身躺在榻上,麵色醬紫、淌血、暈厥的皇甫雅,拾起她放在榻邊的衣服,就給她塞進寢宮衣櫃箱。


    她在確認自己身上沒有沾有血跡後,稍是整理一番衣服,才波瀾不驚的走出寢宮。


    四名看守殿外的侍衛,見到左子涵出來,一人忙伸手攔住她問:“駙馬是要去哪?”


    左子涵抬起手中皇甫雅的身份令牌說:“公主答應過我,伺候舒服她,我就可以去見上官雲月。”


    她這話一出,讓四名侍衛頓時麵麵相覷,這駙馬未免太快了些?這才多久?這還不到半刻鍾吧?


    “還不把地牢鑰匙給我!”左子涵見他們呆滯不動,立時出言嗬斥。


    四名侍衛麵麵相覷後,還是選擇把地牢鑰匙交給左子涵。


    他們是親耳聽到公主是答應讓駙馬去見上官雲月,也知道公主對左子涵有多縱容,他們誰都不敢輕易怠慢得罪她。


    左子涵接過鑰匙,還不忘交代說:“公主現在已經睡熟,你們不可前去打攪她。”


    “是。”是兩人應答。


    另外兩人跟隨在左子涵身後前去地牢。


    這是他們的職責,公主吩咐過,不管駙馬去哪,他們都要寸步不離跟著駙馬。


    左子涵入到地牢,在找遍裏間二十間牢房,都不見上官雲月時 ,她急的怒吼問:“雲月到底被皇甫雅關在哪?!你們快帶我去找她!”


    一人道:“在刑房。”這人就是去請鍾禦醫的那名侍衛。


    他想,鍾禦醫此刻隻怕還在給上官雲月處理傷勢。


    “刑房?”左子涵聞言瞳孔收縮,她抓住那侍衛吼道:“你快帶我去見她!快!”


    月!你千萬要好好的!左子涵隻覺手腳冰冷,她很怕上官雲月出什麽事。


    侍衛見駙馬如此憤怒,哪敢怠慢。


    忙領著她前往地牢深處,左轉盡頭,拉下裝飾牆麵的火把插槽,隻聽轟隆隆幾聲巨響,隱藏在後麵的刑房就此打開。


    “月!”左子涵不等石門徹底打開,就擠著身體進到刑房,一入眼,就見上官雲月衣衫敞開躺在草席上。


    她身邊還有一位禦醫正在為她擦拭傷口血跡,見此情景的左子涵,腦子嗡的一聲,她赤紅著眼衝上前推開禦醫失控暴吼:“你滾開!不要碰她!”


    慌忙把自己的衣服脫下,鋪蓋在上官雲月赤*的肌膚上,她抱起她痛苦悲喊:“月!”


    那兩名侍衛在打開石門,就很識趣的迴避,沒有一同跟隨進去。


    鍾禦醫被推的一屁股墩到地上,他很理解駙馬的心理。


    他無奈感歎說:“駙馬老朽是醫者,不會有什麽不潔思想。但上官小姐的傷勢,真需要即刻處理,若是晚上一時半刻,老朽怕她會熬不過去。”


    上官雲月的傷勢很嚴重,幾乎是皮肉外翻、碎肉疊加,傷口內還有大量鹽巴侵染傷口,若不仔細處理,肯有腐敗跡象。


    一聽這話,左子涵立時嚇得麵無人色,她忙放下上官雲月,撲通一聲跪下,瘋狂給鍾禦醫磕頭大喊:“太醫!你一定要救救月!一定要救她!一定要替我救救她!我不能沒有她!”


    “駙馬!你快起來!這是老朽本職,老朽一定全力以赴。”鍾禦醫趕緊起身扶她。


    “你快救她!快救她!”左子涵在鍾禦醫的攙扶下起身,她又拖著他到上官雲月身邊站定:“隻要太醫你能救醒她!子涵願以命換命!隻要你能救她!”


    “好好好!老朽這就替她處理。”鍾禦醫連連擺手,示意駙馬不要激動:“駙馬你先冷靜下來,老朽絕不會讓她有事。”他邊說話的同時,邊已經開始為上官雲月重新處理傷口。


    期間,左子涵一直雙目含淚緊緊握住上官雲月的手,親吻祈求:“月,你千萬不要有事,不能拋下我不管。”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入贅為妻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鳩鴒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鳩鴒並收藏入贅為妻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