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三船入道正和平等院鳳凰說著話。


    準確來說,平等院是來替杜克渡邊請纓的,但被三船入道無情的拒絕。


    他不甘心,可是三船入道卻很嚴肅地看著他,說道:“平等院,單打一號是你。”


    看著他不服氣,他繼續道:“的確,杜克被稱為破壞王,足以見得他的強大。”


    “但加繆比他更強,而且在比賽中摻雜了私情,必定會導致失敗,這點你也清楚。”


    想起當年的種種,平等院瞪著眼睛,那目光仿佛要吃人一樣,氣的渾身顫抖,被對方趕出門。


    臨出門時,他一拳捶在牆壁上,發出duang的一聲悶響。


    三船入道:“小子,給我安分點。”


    平等院鳳凰離開房間,剛關上門,就看到了有四個老六趴在窗口聽牆角。


    仔細一看,是五個,流歌縮在裏麵,見被發現了,隻能露出一個尷尬但不失禮貌的微笑。


    平等院鳳凰表情無奈,隨意往旁邊一瞥,好家夥,高中生一個沒落下,全都在旁邊站著呢。


    事實證明軟的不行,他們決定來硬的了,那就是智取。


    首先,以大曲龍次為首的蜘蛛俠小隊,幾人朝著十三樓爬去。


    君島育鬥拿出三瓶葡萄酒找到了三船入道,“這個酒不錯,教練嚐一嚐,是大賽運營送來的。”


    他看了一眼窗口,趁著三船入道低頭悶酒的時候,他偷偷調高了空調的溫度。


    他極其自然地走到了窗台,“還挺熱的,我幫您把窗戶開開,屋裏真熱啊。”


    “給我滾出去,別在我屋裏瞎轉悠,否則……你會受傷。”


    三船入道的眼睛深深望著他,那雙眼睛仿佛早就看穿了一切。


    君島看著對方陰沉的臉色,默默退出房間,用手機給大曲龍次和毛利他們發消息。


    a計劃不行,他們還有b計劃。


    流歌的體型嬌小,她首當其衝的爬進了通風管道,後麵還有毛利壽三郎利用關節技保駕護航。


    兩人打開窗戶,流歌衝著下麵揮手,看著大曲龍次他們輕輕鬆鬆的就爬上了13樓。


    她對著他比了比大拇指。


    一行人貓著腰悄悄的往裏屋走,看著沙發上已經喝上頭的三船入道,眾人提心吊膽。


    潛入成功,流歌給君島發消息,讓他迅速撤離。


    而他們接下來的任務就是將屋內不可修改的圓珠筆換成可以修改的。


    如此一來,三船教練的表格就可以更改了。


    晚上十點,黑部教練會把表格交給大會,他們隻需要在那個時候搶過來更改。


    流歌,大曲龍次,毛利壽三郎,越智月光四個人進屋裏開始悄悄的換筆。


    客廳裏,三船入道看著手裏的照片,他舉起酒瓶,大吼一句。


    “快忘掉,不要想起那個綠色貝雷帽的時代。”


    說完打了一個酒嗝兒,倒在沙發上,直接睡死過去。


    這突然的吼叫聲嚇得眾人一個哆嗦,就聽細微的一聲哢嚓,大曲龍次一不小心踩上了地雷。


    流歌頓時花容失色,心情跌入穀底:“不……不會爆炸吧。”


    大曲龍次的額頭開始流汗。


    還沒等流歌操心完大曲,她一迴頭,就看到了一隻體型健碩的獅子。


    一瞬間,臉上的血色像潮水一樣退去,她和獅子對視著,眼裏隻有彼此的身形。


    她記得麵對貓科動物時不可以用後背對著它,會被當成對方當成狩獵的目標。


    像蝸牛一樣慢慢往後蹭,直到後背撞上了溫熱的身體。


    她抱著毛利壽三郎的胳膊,瑟瑟發抖,在心裏把三船入道一頓數落。


    人幹的事他是一件也不幹,誰會在自己房子裏按地雷,養獅子的???


    被三船入道的操作嚇得沒了半條命,對麵的獅子吼了一聲。


    流歌哭喪著臉,想哭但不敢:“月光哥哥,救命。”


    越智月光聽到聲音,立馬跑過來,高大的身軀擋在兩人麵前。


    冷靜又沉著的眼睛死死盯著對麵,正是他的精神衝擊。


    別說,還真別說,月光和雄獅彼此注視著,在長達十幾秒的對視中,獅子甘拜下風。


    被越智月光的王霸之氣嚇跑了。


    流歌和毛利壽三郎背靠著被滑落在地,鬆了一口氣,慶幸得救了。


    雖然過程很曲折,但是大家圓滿完成了任務,幾人迅速撤退,等到十點在開始行動。


    君島育鬥用望遠鏡觀察著上麵的動靜。


    發現三船入道把出賽表格交給了黑部教練。


    眾人立刻開始行動。


    第一個出場的就是入江奏多,在下樓的必經之處,他佯裝在地上找著隱形眼鏡。


    黑部教練看著入江的動作默默無言。


    入江雙手掩麵,哭的可憐兮兮:“教練,幫我。”


    結果黑部教練跑的比兔子都快,頭都沒迴。


    流歌從一旁走出來,皺著眉眼神一言難盡。


    “多多,你演的太誇張了。”


    入江奏多吐了下舌頭,跟君島說了黑部教練的逃跑方向。


    兩人準備去和君島匯合。


    而鬼十次郎早就聽從君島的吩咐,戴著墨鏡,準備劫道硬搶。


    可令出乎意料的是黑部教練上了電梯。


    幾人看著下降的電梯,現在跑樓梯來不及了。


    流歌環視一圈,看了一下火災警報,“用這個。”


    電梯被強製停下,幾人一窩蜂跑到電梯口等著黑部教練。


    流歌他們把黑部教練救出來,結果對方的手裏空空如也,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表格。


    眾人懵了。


    流歌忍不住詢問:“出賽表格呢?名單呢?信封呢?”


    黑部教練:“好像掉入電梯裏了。”


    “哈?”眾人臉上的表情震驚加慌亂,心想這可咋整。


    隻能著急忙慌地跑到了一樓,結果什麽也沒有找到。


    正當大家苦惱的時候。


    流歌胡亂的往外一瞄,發現信封落在了外麵的落葉堆裏。


    “你們看,在那,”她招唿著眾人,一路狂奔,生怕被人燒了。


    還是種島修二靠譜,也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個平衡車,飛速地拿走了信封。


    下一分鍾就有人把那個裝滿落葉的小車推走了。


    眾人圍在一堆,流歌拍著胸口,總算有驚無險。


    君島拿出筆剛準備改,就被杜克渡邊叫住了。


    “看你們為我忙上忙下,我心裏非常感激,但我認真的想了想,還是不要破壞三船教練的打算了。”


    毛利壽三郎:“你想好了嗎?”


    杜克渡邊:“嗯。”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見杜克堅持,也隻能作罷。


    流歌偷偷抽出裏麵的表格,看向了單打一號的那一欄。


    上麵的名字讓她微微一愣,隨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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