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對方發現了空擋,還是會由木手永四郎用縮地法補救。


    配合完美,簡直驚豔全場。


    一聲聲的歡唿讓大曲龍次忍不住尷尬。


    木手永四郎打趣道:“大曲前輩,你不是會坦率表露內心的人吧?”


    大曲龍次踢在他的小腿上,“哎呀,你好煩,”下手的力道不重。


    比賽繼續,木手開球,瑞士隊的選手抓住了空檔,讓迴擊的球穿過了大曲的防線,直奔後場。


    正當木手要反擊的時候,球路卻突然發生了改變,扳迴一分,讓他著實吃了一驚,縮地法已經被識破。


    瑞士隊的亨利自言自語道:“接下來不管你想去哪裏,邁出哪一步,都將寸步難行。”


    流歌看著場內的比賽,轉過頭和種島修二他們說話:“這個亨利是不是有球場貴公子之稱?”


    種島修二:“沒錯,他的搭檔就是集多種才能於一身的皮特。”


    球場內,大曲把球拍丟給了木手永四郎。


    木手永四郎:“雖然不擅長二刀流,但我不介意多拿一個球拍。”


    眼鏡下的眸子閃過必勝的神色。


    流歌拄著圍欄,雙手托著下巴思考,看來不是很樂觀啊。


    陽太:“頭一次看拿著四隻球拍的比賽。”


    柳蓮二:“但規則手冊上沒有說不行……”


    這邊打的難分難解,另一邊杜克渡邊和石田銀的比賽也在苦戰。


    完全就是力量與力量的對決,每一次球拍與球的接觸,都像發生了一場小型爆炸,那產生的強烈波動連流歌都感覺到了。


    隻見石田銀握緊球拍,也打出了自己的新絕招,三十六式波動球。


    所有的力量都匯聚在一點,砰的一聲把對方的球拍打飛。


    這一球贏得了杜克渡邊的讚賞,石田銀雙手合十,謙遜地說道:“我的波動球一共有216式。”


    但無疑也激怒了對方。


    蘭迪攥緊拳頭,問著自己的搭檔:“怎麽樣?要不要出手?”


    艾伯特點點頭,和蘭迪對視一眼,接下來的操作震驚眾人。


    撕拉……


    瑞士隊的衣服被兩人的肌肉撐爆,露出極其健壯的上身。


    而杜克渡邊也不甘示弱,也猛然發力硬生生撕裂了外套,身上的肌肉毫不遜色於對手。


    流歌:“這是秀肌肉比賽嗎?不過這大塊頭應該去選美,咦?天黑了?不是,你們別擋著我啊。”


    眾人:“看什麽看!”


    流歌:“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是,我還沒看到呢。”


    和丸井和仁王不斷的拉扯著,幾個來迴間,這兩場雙打已經輸掉了。


    流歌:“這就是瑞士隊的實力嗎?”


    平等院鳳凰環著手臂,麵色平靜,仿佛早有預料。


    “兩連勝讓你們失去了理智嗎?你們太過陶醉於自己的兩連勝,這就是世界第二的實力。”


    而瑞士隊似乎是想狠狠地打擊他們,高達82歲高齡的教練琴,在單打三號就派出了阿瑪迪斯。


    對這場比賽勢在必得。


    但流歌看著手拿球拍的亞久津,心裏劃過一抹擔憂。


    平等院鳳凰沉默了一瞬,就想要換人。


    亞久津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目光兇狠地瞪著他:“這場比賽是老子的。”


    平等院鳳凰平靜的迎上他的目光,那裏麵燃燒著火焰,讓他的心顫動一下。


    霸王難得改變了自己的決定。


    “可以,但是你輸了就給我滾迴日本。”


    “好,”亞久津氣勢洶洶,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上了場。


    流歌:“大叔,你人還怪好的。”


    明知道亞久津會輸還讓人家上場,這將成為他人生中至關重要的比賽之一。


    球場上,亞久津的步伐詭異,柔韌的身體可以讓他做出任何高難度的動作。


    杜克渡邊看平等院那麽在意亞久津,不禁笑道:“頭兒,你看到他是不是想到以前的自己了?”


    一樣的年少輕狂。


    平等院鳳凰隻是輕輕勾著唇角,傲嬌地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但也間接承認了。


    大家緊緊盯著亞久津仁的比賽,這個十年難遇的天才,他究竟能走多遠。


    亞久津沒有退縮,越戰越勇,他的手上閃耀著光芒。


    一記強橫的光擊球打向了對方場內,強烈的波動打碎了阿瑪迪斯身後的牆壁。


    但麵對如此危險的一球,阿瑪迪斯輕鬆的迴擊了,他麵色平靜地喃喃自語。


    “你也能打出這樣的球嗎?”


    一時間,兩人難分高下,場內也揚起陣陣硝煙。


    突然,阿瑪迪斯加快了迴球的速度。


    這一瞬間,亞久津的心沉了下去,他隻能看到球的影子,影子變得越來越大,他的世界仿佛失去了光明。


    黑暗把他深深的籠罩著,讓他意識到自己犯了致命的錯誤。


    阿瑪迪斯的球打在了他的臉上,他的鼻子口腔都溢出了鮮血。


    阿瑪迪斯瀟灑地擺著poss,說道:“我的網球是暗,你以為光憑光擊球就能橫掃世界嗎?平等院。”


    顯然,他壓根沒有把亞久津放在眼裏,他一門心思要跟平等院鳳凰一決高下。


    亞久津無比狼狽的倒在了地上,讓流歌不忍心看下去,別過臉,看台上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


    那是……越前龍馬!?咦?那邊的不是樺地芽衣嗎?


    她拿起手機給芽衣打了一個電話。


    “嗯?是流歌啊,我來看比賽啦。”


    “那你怎麽不早點來找我?”流歌有些疑惑。


    芽衣:“剛剛到的,撫子她們去參賽了,大家的賽程都很緊張,幾乎每天都有,而且其他人說了也會在最近趕過來。”


    流歌覺得哪裏不對,她試探著問道:“你……不會是專程來看亞久津比賽的吧。”


    芽衣:“我……我沒有。”


    偏偏急促的語氣有著欲蓋彌彰的味道。


    流歌:“那好吧,好好看比賽吧。”


    說完掛斷了電話。


    平等院鳳凰突然說道:“兩年前,我跟阿瑪迪斯曾經打過一場比賽。”


    眾人聽到後齊齊看向了他。


    流歌問道:“然後呢?”


    平等院的臉色怪異:“你不記得了?”


    這句話讓流歌的心猛的一顫,她忘記的東西好像越來越多,就在不知不覺中丟失了。


    而平等院鳳凰也似乎不想多說,畢竟當時他可是處於劣勢,對方的實力不是用一個強能夠形容的。


    轉眼間,亞久津就挨了五局,他倒在地上久久沒有起身。


    這個時候,裁判終於長眼睛了,他對著亞久津勸道:“我建議你放棄比賽。”


    可阿瑪迪斯不樂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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