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島修二看著他們跟抹了鍋灰一樣的臉,笑的特別開心。


    “流歌,我們出去玩吧。”


    “呃……我倒是無所謂,不過……”還沒等流歌說完,自己的頭發就到處亂飛,被種島修二拉走了。


    慈郎不開心地蹲在地上,他還沒有和流歌一起單獨出去過。


    宮羽陽太:“這……就完了?”


    跡部:“哼……”


    一聽他心情就不好,不過還有其他的事要解決。


    平等院鳳凰看著他們,心裏的火氣像火箭一樣,嗖嗖的。


    “一個個傻了嗎?都給我訓練去,還要我抬著你們去嗎?”


    眾人不情不願地離開,再不服氣也隻能願賭服輸。


    跡部跟著幸村他們來到了健身房,一屋子的器械。


    他隨便選了一個,眼睛一直瞄著幸村。


    幸村被他看的沒招了,無可奈何地歎口氣:“跡部,你這麽看著我,我怎麽訓練?”


    “說的好像大爺我很想看你一樣,大爺我自己不好看嘛。”


    跡部拿出金色的小鏡子臭不要臉的欣賞了一番自己的美貌。


    幸村挑了挑眉,不想與孔雀論長短。


    “說吧,跡部,你想問什麽?”


    他心裏已經隱隱有了猜測。


    果不其然,跡部聽到他的話當場變臉,那凝重的神色讓他俊美的臉上籠罩上了一層陰霾。


    “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本大爺?”


    宮羽陽太已經從仁王那裏聽到了過程,知道流歌的問題根本沒有解決。


    他正心煩的不行,見跡部還在添亂,脾氣也不是很好。


    “有你什麽事啊,不要來搗亂。”


    “如果關係到流歌,那就關我們的事,”不二周助從遠處走來,那冷冷的眼神讓人心悸。


    宮羽陽太扯了扯衣領,與他對視,翹著的嘴角還散發著絲絲寒意。


    “不二周助……”


    “宮羽陽太……”


    兩人看對方特別的不順眼。


    忍足侑士的手搭上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陽太,我們對流歌的關心不比你們少。”


    原本懵懂的小綿羊也是一臉焦急,慈郎不懂他們為什麽針鋒相對,但他知道流歌不開心他也會不開心。


    陽太和幸村對視一眼,同時沉默。


    真田突然開口:“告訴他們吧,他們有資格知道一切。”


    然後丸井他們講了一個神奇又玄幻的故事。


    跡部和不二這才知道他們做的夢是真的,如果沒有七個王子去看她,她就會消失。


    慈郎聽的心都慌了,和切原抱著哭,一口一個不要流歌消失。


    忍足侑士忍不住了:“喂……流歌還沒有消失,我們還能再努力的。”


    幸村覺得事情已經脫離了掌控,這種感覺讓他心裏煩躁。


    跡部聽完事情的經過,語氣陰沉的像凝結的寒冰:“找魯魯。”


    一窩蜂的都跑去流歌房裏。


    牆角,魯魯瑟瑟發抖的靠在牆上,全身的毛直接炸開,差點嚇尿了。


    魯魯:“你們幹嘛?我告訴你們,我是有原則的貓。”


    眼前的人太多了,大片的陰影罩在它腦袋上,除了立海大的八人組,陽太,還有跡部,忍足,慈郎,不二……


    這壓力可想而知,一個它都頂不住,別說這來了一群……


    跡部擰著眉毛:“陽太,翻譯一下。”


    宮羽陽太的眉眼像得了帕金森一樣直抽搐,但努力壓著自己不懟他。


    “它說你不正經……”


    切原眨眨眼睛:“是這麽說的嗎?”


    他覺得有哪裏不太對啊。


    關鍵時刻還是柳蓮二靠譜,他開門見山直接問:“我們偷聽到了,流歌說了天使,赤也不是天使嗎?為什麽流歌不開心?”


    魯魯懵了,因為它不在現場,它不了解過程:“你們展開說說。”


    聽完過程,它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打結了,切原赤也不對,那不可能。


    基本可以確定就是他,可是為什麽呢?它和流歌都沒有收到提示。


    而遠在天邊的主神都快要瘋了,他不就是上次提示了天使這條線索嗎?


    對麵那個天道就故意找茬,借著這個由頭,提高了生存難度。


    隻有切原赤也的數值達到120才可以播報,可那個小子不怎麽上道,現在連100都沒到。


    明明已經激活了,可是因為這個緣故又隱藏不能給宿主提示。


    他都快急死了,每一個係統都是他的孩子,這不是逼著他家孩子去死嗎?


    而且還連累了一個無辜的女孩子。


    他隻能冥思苦想,想著怎麽偷偷提示流歌和魯魯,用消息明晃晃提示行不通了。


    這邊主神正在奮發圖強,而魯魯也是一頭霧水。


    它臉色難看地看向了切原,引得大家也把目光移到了切原身上。


    切原不明所以,傻乎乎地眨著眼睛。


    魯魯:“前幾次都是直接到100的,出現這情況隻能是兩種原因,第一,他的心動值不夠,第二……壓根就不是他。”


    等宮羽陽太翻譯完。


    跡部他們沉默了,如果是第二種,那真是糟糕透了


    這邊十個多人忙著開小會,一片愁雲慘霧,當然切原也被拉進了專屬群聊。


    遠在德國的手塚起來喝口水的功夫就發現這個群有點魔力,就一天,就又多了一個……


    不禁有些擔心,流歌不會把他忘了吧。


    而大家擔心的流歌現在正和種島修二麻爪的看著手裏的東西。


    “啊,這個怎麽弄?”


    “我委屈一下好了。”


    流歌恨得牙癢癢,她一字一頓地說道:“吃虧的是我。”


    種島修二穿著一件紅色的連帽衛衣,嘴角的笑容徐徐綻放,透著兩分狡黠。


    老板笑嘻嘻地打趣道:“準備好了嗎?這個遊戲可是進來就要玩的。”


    流歌指著那個牌子氣的肝疼:“你的字那麽小,誰能注意到啊。”


    種島修二似乎很開心,他拿出一根餅幹,咬在嘴裏,微微彎腰,衝流歌調皮地眨眼。


    一旁的小情侶得意忘形地看著他們:“哈哈,你們認輸算了,做不到的要買全場的單哦。”


    流歌冷眼瞧他,她不是心疼錢,錢她有的是,但是被人小瞧,她咽不下這口氣。


    吃個飯還能出這樣的破事,她心裏憋屈。


    牙一咬,擼起袖子,不就是比誰的餅幹短嗎?來就來。


    水嫩的臉蛋微紅,流歌咬在了餅幹的另一端,和種島來了一個親密的會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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