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和也坐在地上,胸膛劇烈起伏著。


    流歌遞上了手裏的毛巾,眼神關切地看著他,問道:“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德川和也搖了搖頭,得到他的迴答,流歌鬆了一口氣。


    說完換上一副嚴峻的麵孔。


    “本來經過最近的訓練,黑洞可以支撐30分鍾,可是你現在身體有內傷,毀滅帶給你的傷,已經不足以讓你使用30分鍾了。”


    語氣微頓,“極限是20分鍾,和也哥,不可以太任性。”


    德川:“流歌,他不一樣,是我死也想要打倒的人。”


    他強撐著站起身,可是腹部傳來一陣疼痛,輕微的帶點灼熱感。


    捂著自己的腹部,一個沒有站穩,整個人往前栽。


    流歌伸出手,想扶住他,結果兩個人雙雙倒在了地上。


    柔美的月光透過窗戶落在兩人身上,明明屋子裏沒有燈光。


    流歌平躺在地上,德川的手還撐在她的兩側。


    可兩人的目光裏隻有對方,連唿吸聲都那麽清晰。


    德川的目光漸漸變得溫柔,沒有壓製住內心真實的想法。


    把手輕輕放在流歌的臉上,每一下的撫摸都帶著小心翼翼。


    光滑柔軟,像是剛剛被剝開的荔枝,少女清新的氣息,讓他精神有瞬間的恍惚。


    流歌緊張的握緊雙手,臉上癢癢的,讓她的臉頰發熱。


    “和也……”


    微微顫抖的聲音驚的德川驟然迴神,他慌張的起身,“對不起,我……”他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剛剛的失態。


    那張總是冷靜漠然的臉上滿是不知所措。


    流歌緩了半天和他並肩靠著牆壁坐著。


    “我沒事,不需要道歉,我還是先把你的傷處理一下吧,就算不去看醫生,也要處理一下。”


    她拿出噴霧,先幫他止痛,又簡單的包紮好。


    這一夜,不論是國中生還是高中生都難以入眠,對於明天的比賽心裏都帶著一絲期待。


    翌日……


    鬼十次郎拿迴了5號勳章,在清晨的陽光中,終於迴到了他自己的位置。


    而國中生正佇立在門口,看著門口的大箱子。


    桃城:“越前,這個是什麽?”


    越前指著上麵的三條船:“看來是酒鬼老頭讓人送來的。”


    眾人打開箱子,發現裏麵是他們來時穿的運動服。


    代表著每個學校的隊服整齊的被疊在裏麵,幹淨整潔。


    忍足謙也:“我記得他不是說給埋了嗎?”


    越前龍馬的嘴角上揚,想起了早上鬼十次郎跟他說的話:“鬼說這是我們的殮服。”


    跡部景吾緩緩走來:“還真是敢說啊!”


    真田:“是不是殮服,我們要自己去證明。”


    眾人紛紛換好了衣服,看著自己的衣服懷念不已。


    ————


    球場上……


    高中生早就等候多時,看著陸陸續續出現的國中生,他們笑笑,看來對方還沒有認輸,還沒有學乖。


    流歌站在一邊,看著手裏的出賽名單,若有所思,好像平等院鳳凰沒有做太多改動啊。


    幸村看著流歌,眸子連連閃動:“流歌……”


    流歌微微一笑:“抱歉了,各位,職責所在。”


    跡部:“啊嗯?無所謂,贏得還會是本大爺。”


    話雖然這麽說,但國中生的心還是沉了沉。


    很快,第一場雙打就開始了。


    高中生派出的越智月光和毛利壽三郎。


    而對麵的國中生果然如她猜想的一樣,首發是跡部景吾和仁王雅治。


    宮羽陽太走到她身邊:“欸?話說你要不要對跡部這麽了解啊。”


    “小景那麽爭強好勝的一個人,他肯定要拿下第一局,得個好彩頭啊。”


    跡部看著對麵的越智月光,“聽說你是冰帝的前任部長,首先要先謝謝你把冰帝帶入全國而做的努力了。”


    越智月光隨意地掃了眼他驕傲自信的側臉,沒有搭理他。


    被矚目慣了的跡部,被對方這麽忽視,麵露不滿:“喂,你倒是說話啊。”


    “噓!你不要太吵了,月光他不喜歡說無用的話,”一旁的毛利壽三郎做了一個手勢,示意挑釁的跡部安靜下來。


    跡部他們準備好,他勾著唇角:“藍毛前輩,不用客氣,呃……”


    一記速度極快的平擊球與他擦身而過。


    流歌:“馬赫發球,利用身高優勢的平擊球,力量大,速度快。”


    跡部心中駭然,一動不動的站在那,他的瞳孔還因為震驚而微微顫抖。


    仁王一上來就幻化成了手塚國光。


    看著那熟悉的身影,流歌有點恍惚,也不知道她的國光蘋果在德國怎麽樣了。


    從郵件的通信看,好像一過去就非常忙碌的樣子。


    仁王:“跡部,你在做什麽?”


    他話音剛落,又是一記馬赫發球,落在了他的腳邊,額間流下冷汗,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宍戶亮:“好強……”


    大家目瞪口呆地看著對方拿下發球局。


    入江奏多和德川和也湊到了流歌麵前。


    入江:“流歌,這一場比賽的目的是什麽?”


    流歌撩了下自己的頭發,目光炯炯。


    “考驗一下小景的抗壓能力有多強。”


    德川和也有些許的迷惑:“抗壓能力?”


    “我好像明白了,跡部景吾是我見過心理能力最強的幾人之一。”


    宮羽陽太為兩人解惑,他接著說道:“在英國時,跡部和同齡人比,他的球技並不出眾,相反還吃了不少苦。”


    “但就是在那樣備受打擊的情況下,他依舊闖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找到了自己的優勢,也許他並不是這裏天賦最高的,但他的執著是少有的。”


    入江恍然大悟:“所以讓自身帶有壓力的越智月光上場嗎?”


    流歌點頭:“畢竟不是誰都能頂的住月光哥哥的那一瞥的。”


    場內的比賽還在繼續,簡直就是馬赫發球和零式發球的pk賽。


    宮羽陽太托著下巴:“這樣的話,破掉發球局很重要啊。”


    但流歌現在最擔心的反而是仁王,因為幻化的是手塚,他的零式發球對手肘的傷害太大。


    她擔憂的看著那隻發紅的手臂,眼裏一片濕潤:“雅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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