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歌看著眼前的廢墟,顫動的瞳孔裏驚懼交加,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流,讓她的胸口開始發悶。


    她急忙抓住身邊的消防員,“請問宮羽陽太和真田弦一郎找到了嗎?”


    多希望能收到肯定的消息,可對方躲閃的眼神讓她的心瞬間沉了下去。


    跡部:“流歌,你別著急,陽太和真田會沒事的。”


    話音剛落,就有人大喊著,“找到了,”開始招唿人過去。


    流歌眼睛一亮,裏麵升起一抹希翼,著急忙慌的跑過去。


    而宮羽陽太躺在擔架上,情況很不好,一旁的真田也是晃晃悠悠,臉色蒼白,柳蓮二連忙扶著他。


    旁邊的大夫簡單的檢查了一下,臉上的神色有些凝重。


    “腿上的傷口感染了,患者的身體很燙,意識已經有些不清楚。”


    又開始檢查真田的狀況,“除了身體虛弱一點,胳膊上的傷口還好,輕微感染,但意識清醒。”


    兩人被送到了醫院接受治療。


    流歌一直陪著陽太,看著倆人傷成那個樣子,心裏難受,沉默的坐在長椅上。


    眾人心裏也很擔心,一時間空氣變得無比安靜。


    很快,真田被扶著出來。


    幸村走上前,緊皺著眉毛,語氣擔憂地說問道:“怎麽樣?你們這到底發生了什麽?這麽慘?”


    真田不自然的扭過頭,躲著他的眼神,並不想多說。


    “我沒事了,隻要上一段日子的藥就可以好了,陽太怎麽樣?”


    流歌強忍著不讓眼淚哭出來,平時清脆悅耳的聲音中帶著哭腔。


    “在裏麵,醫生說腿部輕微骨折,大概要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正在裏麵打石膏,而且腿部那個傷口感染比較嚴重,才引起了高燒,要等燒退下去。”


    流歌捂著臉,還是沒忍住哭了出來,染濕了雙手:“哥哥從小到大從來沒受過這麽重的傷,爸媽知道一定得心疼死了。”


    丸井文太摸著她的腦袋把她擁入懷裏,盡量安撫她的情緒。


    叮的一聲,宮羽陽太被推出來,整個人脆弱不堪,雙眼緊閉著。


    跟著來到了病房,“真田哥,你也趕緊去休息,我來照顧我哥哥就行了,”流歌決定陪護。


    “你還是一個傷員呢!還是別人來吧!”真田一臉不讚同。


    流歌搖搖頭,她還是得自己看著才放心,“我沒事,”本來就隻是昏迷,還是因為那個老六的後台才多昏迷兩天。


    她身體現在完全沒有問題。


    真田轉頭看向幸村他們,見他們也沒有反對,也就沒有再說話了。


    見留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麽忙,而宮羽陽太也沒有危險,眾人稀稀拉拉的開始離開。


    晚上……


    屋裏亮著燈,梅貝爾送來的飯菜勉強吃了兩口流歌就放下了筷子。


    梅貝爾:“小姐,放心,大少爺很快就會醒的。”


    流歌隻是悶悶的嗯了一聲。


    梅貝爾歎一口氣,拿著餐盒正要出去洗。


    結果門砰的一聲就開了,刮起了一陣小旋風,帶著隱隱約約的啜泣聲。


    連續轉了七八圈他才穩住身子,他晃晃腦袋看向了來人。


    臉上有一瞬間的錯愕,“夫人?您迴來了?”他不是上午剛打的電話嗎?


    宮羽雪奈看著自家兒子跟個殘疾人士的往那一躺,心疼死了。


    “我兒子都這樣了,我必須得迴來,老爺在醫生那裏,他馬上就過來了。”


    流歌看到母親大人時還傻傻的愣在那,以為出現幻覺了,結果一聽父親大人也迴來了。


    高興的揚起笑臉,一家人團聚了啊,那宮羽陽太的腿傷還挺值的。


    “老爺,”梅貝爾對著宮羽遠澤恭敬的彎下腰。


    宮羽選擇拍拍他的肩膀,輕微翹起的嘴角透著儒雅。


    “辛苦你了,梅貝爾。”


    “並不辛苦,少爺和小姐都很省心,”梅貝爾笑著迴話。


    宮羽雪奈心疼的摸著陽太的側臉,“我這苦命的兒子,怎麽就殘疾了呢!”淚滴順著顫顫的睫毛滑落。


    我見猶憐,讓人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給她。


    流歌滿頭黑線,“母親大人,哥哥他沒有殘疾,你怎麽哭成這個樣子?”實在沒眼看啊。


    宮羽雪奈拿著小手絹,眼神在陽太身上掃了掃,總算是放下了心,還好還好,傷的不重不會殘廢。


    “你不懂,你怎麽樣?”她又把流歌翻來覆去的看了個表,眉毛緊皺,“你現在這個身體狀況怎麽這麽弱?”


    她自己的女兒她是知道的,運動神經發達,怎麽可能跟個雞崽子一樣。


    突然想到了什麽,“u17的邀請你拒絕了?”她心中已經有了猜想。


    流歌嗯了一下,擠出一絲微笑:“我最近身體不太好,不過你放心過些日子就好了。”


    宮羽遠澤大跨步靠近他們,先是看了眼陽太的病曆單,看著他這副樣子止不住的心疼。


    “唉,真讓人操心!”


    “宮羽遠澤,你是說我兒子不好嘍。”


    “沒,沒有,雪奈你聽我說,我兒子當然是最好的,最省心。”


    宮羽遠澤緊急撤迴剛剛的話,尷尬的笑笑。


    “什麽?他都這個樣子了,你還說他省心,他都要氣死我了,讓他又是學跆拳道,散打,拳擊,還讓他學了武術,結果連個書架都躲不過。”


    宮羽雪奈是又氣又心疼,兩個孩子一出生她就擔心被人綁架啊,被人欺負啊,特意什麽都讓他們學了一點。


    “對,一點都不省心。”


    “你說我兒子!”


    “我……我錯了,”不管怎麽樣,先認錯就行了,這是宮羽遠澤悟出來的道理。


    流歌撲哧一聲就笑了,胡攪蠻纏的母親大人,家裏是拿她沒有辦法的。


    宮羽遠澤:“寶貝,你可不能學你媽媽。”


    流歌眼睛一瞪:“我媽媽哪裏不好啦,為什麽不能學?”


    看著宮羽遠澤一臉無語的表情,她轉頭看向宮羽雪奈:“媽媽,我學的對嗎?”


    “對。”


    “好吵啊,你們就不能閉嘴嗎?”


    宮羽陽太隻感覺渾身沒勁,沙啞著嗓子,在床上幽幽轉醒。


    眨巴兩下眼睛,才看清麵前的人。


    “爸爸,媽媽,你們怎麽迴來了?事情都忙完了嗎?”


    三人眯著眼睛:“你……剛剛讓誰閉嘴呢?”


    宮羽陽太秒慫,訕笑一聲:“我什麽也沒說。”


    宮羽遠澤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轉頭看向自己的女兒。


    “你很想去u17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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