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歌看著倒在地上的兩人,拍板決定,各送各的。


    觀月初背起不二裕太,路過流歌身邊時,趁她不注意,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後腦勺。


    流歌立馬氣鼓鼓的瞪他一眼。


    月詠愛:“這個要怎麽辦?”


    樺地芽衣覺得他短時間內應該不會醒過來:“流歌,我們要把他送迴去嗎?”


    流歌點頭,翻出手機,裏麵是柳蓮二給她發過的一大篇話。


    裏麵詳細的記錄了立海大正選每一個人的家庭地址和電話號碼。


    她找到切原的名字,認真的看了一遍。


    “我們走吧。”


    櫻井撫子:“往哪裏走?好歹也要把他帶走。”


    流歌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把切原掛在自己身上。


    “別、別光看熱鬧,幫、幫忙。”


    轉眼就被他壓在地上。


    “錘子,剪子,布。”


    “錘子,剪子,布。”


    流歌忍不住開始罵人:“你們幾個混蛋幹什麽呢?能不能顧及下我的死活!”


    山田千惠理麵無表情的扭過臉:“你等我們決定好誰跟你去送。”


    流歌四肢扭曲的亂爬,掙紮了半天才爬出來,她正要找那幾個人算賬。


    就發現隻剩山田千惠理和栗花落惠子兩個人。


    被迫營業的山田說道:“趕緊走。”


    三人合力把切原塞進車,打車到了切原家門口。


    流歌:“你們為什麽不下去按門鈴?”


    山田:“我空氣過敏。”


    惠子:“我性格靦腆。”


    對此,流歌隻能嗬嗬一笑,是怕被人家罵吧。


    她直接按響門鈴。


    很快,房子裏就走出來一個人,長長的黑色頭發垂在腰間。


    流歌看著開門的女人,眼神愕然:“請問這是切原赤也的家嗎?”


    “你是來找赤也的嗎?可是他還沒有迴來,我很擔心。”


    切原伊織臉上透著擔憂。


    流歌尷尬地撓撓頭:“我把赤也送迴來了,不過……那個,他可能太累,就睡著了。”


    切原伊織目露驚訝。


    流歌隻能把切原扶出來,他還是一副酣睡的模樣。


    她心想惠子的料理,後勁真大啊。


    切原伊織連忙接過,她看著流歌的側臉,一臉驚喜:“你是不是就是他們常常提的流歌?”


    流歌:“他們常常提到我?”


    切原伊織點點頭,笑道:“今天太晚了,有時間讓赤也帶你過來玩,我是他的姐姐,切原伊織。”


    流歌彎起嘴角:“好的,伊織姐姐。”


    總算把他送迴家了,她伸了伸胳膊,沒好氣地說道:“惠子,你不要再研究這些奇奇怪怪的料理。”


    惠子:“我加了蛋白粉,是非常符合你們運動需求的。”


    山田,流歌:我們不想吃!


    山田看著車外的風景:“時間過得好快啊。”


    ————


    轉眼就到了幸村精市做手術的這一天。


    流歌早早就起了床,懷著忐忑的心情去醫院,繼親完幸村後第一次見他呢。


    她看著手腕上的手表,心裏焦急,前麵怎麽又堵車了?


    阿研也很無奈,他今天一早來接大小姐時還沒有這樣。


    “流歌小姐,您別擔心,也許很快就好了。”


    流歌心想她急啊,很急很急。


    眼睛一瞥,看著那輛單車,而推著車的正是神尾明,跟旁邊的伊武深司說話。


    流歌的心中很是糾結,搶?不搶?搶?不搶?


    一番天人交戰,最終就見她嗖的一下,搶過神尾明的單車揚長而去。


    神尾明看著空空如也的左手,整個人腦子都是懵的。


    “還我的腳踏車啊。”


    在流歌後麵死命的追。


    流歌就在前麵拚命的騎。


    等到三人喘著氣到達醫院時,造型都不怎麽美觀。


    流歌壓著自己飛起來的頭發:“你、你、要不要,這麽拚,腳蹬子都快讓我踩冒煙了。”


    神尾明唿哧唿哧的聲音傳來,好不容易平穩了唿吸:“流歌,是你,你早說不就好了,我借給你啊。”


    流歌:“桃城說上次他用了你的腳踏車,你記的可久了。”


    伊武深司迴想起上次的事件:“上次?是和越前一起看中同一款吸汗帶的那天,哦!那天發生很多事,對了,你為什麽要搶腳踏車?你來這裏做什麽?”


    流歌忍不住流下一滴冷汗,尷尬地笑笑:“剛剛堵車,腳踏車不是方便嗎?”


    “腳踏車還你,我先走了。”


    說完就往醫院裏跑。


    神尾明衝她喊道:“今天你不看比賽嗎?”


    流歌頭也不迴的擺手:“你們去吧,我有大事要辦。”


    留下兩個懵逼的人留在原地。


    而流歌左拐右拐的來到了幸村精市的病房門口。


    心裏還有點小緊張。


    她抬起的手猶猶豫豫的剛放下,準備想一個開場白。


    門就從裏麵被打開。


    朝思暮想的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幸村精市的眼睛一亮,裏麵的光芒異常耀眼。


    “流歌。”


    就這麽溫柔的一句唿喚,流歌就選擇繳槍投降。


    “嗯,我來找你了。”


    兩人坐在病床上,她留意到原來還有些枯萎跡象的小雛菊又得到了精心的照料。


    開始煥發出一種強大的生命力。


    流歌看著他微微出神的樣子,麵上一片鎮定,心裏開始麻爪。


    她是不是應該說點什麽?做點什麽?轉移下他的注意力。


    流歌把手放在嘴邊,裝模作樣的咳嗽一聲,拉迴了幸村的思緒。


    幸村麵露不解:“不舒服嗎?”


    流歌搖搖頭:“精市,我問你一個問題。”


    “嗯,你問吧,”幸村精市一雙眸子顧盼間流轉著溫柔,靜靜地看著她鬧。


    流歌:“給我一片陽光,我會燦爛,給我一束,我會浪漫,那給我一大塊土地,我會做什麽?”


    幸村低頭想了想:“種下一個流歌,收獲一群小流歌嗎?”


    流歌嘴角抽了抽:“不是。”


    幸村精市好奇地看著她:“那是什麽?”


    她沒好氣的開口:“種下一片大白菜讓人偷。”


    幸村托著下巴,身體靠在被子上:“好像也沒差別。”


    被比喻成大白菜的流歌,隻是嗬嗬一笑。


    幸村起身,往門外走去。


    流歌慌張的拉著他的手:“你要幹什麽去?”


    幸村隻是摸摸她的頭:“放心,我隻是出去一下,很快就迴來,乖乖等我。”


    被按迴床上的流歌隻能在這裏等他。


    兜裏的手機傳來聲響,她拿起一看是宮羽陽太的電話。


    “哥,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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