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到“李老莊”,國琺也帶著一個漂亮的女人在門口等著。


    “臥槽,啥情況?一幫老光棍怎麽都有對象了?都他麽惦記老子那點紅包錢呢?”李國慶看著跟國琺手拉手的漂亮女人,不無嫉妒道。


    “老板,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對象,叫池淺,池淺,快叫老板。”國琺快走一步,親自拉開李國慶的車門。


    “池淺王八多,琺哥,你這對象名不賴。”曹小滿咧著大嘴道。


    “不會說話就別說,沒人當你是啞巴。”國琺往曹小滿屁股上猛踹一腳,那眼神,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幾個窟窿出來。


    “讓你屁話多。”


    國季把曹小滿從地上拉起來,替他撣撣土,道:“阿滿,你這輩子吃虧就吃在你這張嘴上。在部隊,你要不是牢騷話太多,早就給你提幹了,你怎麽就不長記性呢。”


    “老班長,你那嘴,比我也強不到哪去。”


    “池淺嫂子有個雙胞胎妹妹,分隊長本來要介紹給你……”


    “哥,你是我親哥。”曹小滿猛撲上去,一把摟住國琺,沒皮沒臉道:“俺媳婦在哪呢?快告訴俺,俺媳婦叫啥名?”


    “小妹叫池魚。”池淺笑眯眯道。


    “池魚之殃,這名也不咋地啊。”曹小滿脫口而出。


    “你就準備打一輩子光棍吧。”


    李國慶也在曹小滿屁股上補了一腳,不過他這一腳的力度可相當不咋地,不但沒踹動曹小滿,反倒差點沒崴了自己的腳。


    “哎呀呀,倒了,我倒了。”


    曹小滿用浮誇的演技,緩緩向地上倒去,引起了哄堂大笑。


    “爸爸。”


    “爸爸。”


    鐵桃花和鐵梨花倆小丫頭飛奔出來,一人摟住李國慶一條腿。


    那格格也抱著小杏花出來了,小丫頭在那格格懷裏使勁蹦,伸著手要李國慶,還一個勁衝李國慶咯咯笑。


    “哎,乖。”


    李國慶從那格格手裏接過小杏花,用臉貼小杏花的臉,逗得小杏花笑得更歡了。


    最後出來的是李大妮和李二妮,啊不,小姐妹倆已經在這邊上學了,入學的時候改名為李半夏和李紫蘇,都是中藥名,富貴大爺給起的名,寓意著女兒是媽媽的良藥。


    “哥。”倆小丫頭怯生生地叫了李國慶一聲。


    “大妮,二妮。”


    比李國慶他們車多等了一個紅綠燈,小叔小嬸的車剛到,還沒停穩,小嬸就推開車門,一把把兩個丫頭摟在懷裏,母女三個抱頭痛哭。


    小叔站在一邊也一個勁抹眼淚。


    知道老板迴來,國家軍們濟濟一堂,都把對象叫來了。


    國嘉和郭佳,國琺和池淺,國奇和嶽百靈,國季和艾華,國輝和大黃……額,國輝沒對象,他也沒想過找對象。


    咱老李也不是小氣的人,給四個“新媳婦”每人一塊pp女玫瑰金表,就連大黃,也被李國慶惡趣味地給了一條十好幾斤重的大金鏈子,還是專門找老金匠定製的。


    當前金價是每盎司差不多400刀,換算下來每克約為14刀,也就是說李國慶給大黃準備的“嫁妝”超過了10萬美刀。


    就是大黃嫌沉,不怎麽愛戴。


    簡單吃了頓團圓飯,李國慶就睡覺去了。


    睡醒以後,國琺來匯報工作。


    “你們幾個的護照和簽證,都辦好了嗎?”


    “辦好了,可是……”


    “可是什麽?”


    “我們都不想去花旗。”


    “為什麽?舍不得新婚燕爾的小媳婦們?”


    國琺和國奇都已經領過證了,正是老婆孩子熱炕頭黏糊的時候。


    說起跟池淺認識的過程,也挺老套的。


    池淺和她雙胞胎妹妹是燕京玉器廠的工人,下班路上被幾個小混混強行“拍婆子”,被路過的國琺和國輝把小混混們趕跑了。


    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姐妹倆都有點崇拜英雄的情節,姐姐看上了國琺,妹妹也看上了國輝。就是國輝自卑,不想搞對象拒絕了妹妹。


    “舍不得媳婦隻是一小方麵,主要是我們這幫人在那邊跟花旗大鼻子打生打死了那麽多年,身邊不少戰友都倒在了大鼻子的槍炮之下,這讓我們去大鼻子窩裏生活,心裏不舒服。”


    “不去也得去。”


    李國慶壓低聲音道:“上麵早就對現在的社會治安不滿了,根據可靠消息,上麵已經開會研究決定,要采取專項打擊行動來整治社會治安,這次行動的力度和規模是空前的。”


    “好事啊,我們為什麽要躲出去?我們又沒幹啥危害治安的事。”


    “打架鬥毆也算,你敢跟我說你們沒跟人打過架?”


    “呃……沒……沒少打。”


    “你經曆過各種運動,你知道那種運動式執法,哪怕上層初衷再好,到了執行層麵,具體執行者把好好的政策給執行歪了的事再正常不過了,有的是對政策理解不準確,有的是出於私心。”


    “那倒是。”


    “所以,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出去躲躲準沒錯。到了那邊,你們要是還是不喜歡,我還可以安排你們去別的國家。”


    “好,謝謝老板。”


    國琺是個聽勸的,他也知道老板這是對他們好。


    “老板,有個情況,我必須得給您匯報一下。”


    “什麽情況?”


    “那個衛和平,還在整幺蛾子。”


    “衛和平?整什麽幺蛾子?”


    “雖然咱們把三姐妹的領養手續給辦了,戶口也遷過來了,但她們跟衛和平的血緣關係是斷不了的啊。衛和平進不了咱們家的門,就去桃花她們學校外麵堵桃花。”


    “喲,良心發現了?早幹嘛去了?”


    “他不是良心,是壞心思。”


    “壞心思?”


    “是的,他連一塊糖都不舍得給桃花買,想用一分錢都不值的所謂的噓寒問暖、父女親情來感動桃花。”


    “桃花是什麽態度?”


    “她打小就沒養在衛和平身邊,本身就跟衛和平不親,衛和平拋棄她們母女幾個,已經懂事的桃花恨上了衛和平,對衛和平的虛情假意無動於衷,甚至還很反感。”


    “再給燕京鐵路公安處捐30輛,不,50輛偏三輪,讓他們把衛和平調出燕京,哪個地方最偏僻給他扔哪去。”


    “這主意好。”國琺眼前一亮:“本來我們想著收拾他一下,可一來他畢竟是公安,動他搞不好鬧個襲警啥的,二來他畢竟是三姐妹的親爹,怕到時候落三姐妹的埋怨。”


    “沒什麽可埋怨的。”


    李國慶頗為冷血地說道:“娘死爹不要,她們注定是享受不到父女、母女之間的親情,這是她們的命。咱們對她們再好,也替代不了親爹親媽,咱們能做的就是讓她們物質上不吃虧。”


    “吃不了虧,她們能養在咱們這裏,是掉進了蜜罐子裏了,誰家能有那條件,專門雇倆保姆伺候她們,吃的用的比區長家閨女都好。”


    “我答應鐵姐照顧她們,也不過是要照顧到她們成年,等她們成年了,她們如何選擇,那是她們的事,我是不會幹涉的。”


    要是養在身邊,李國慶沒準還會跟三姐妹培養出來親情啥的,可就李國慶這頭“居無定所”的野馬,他不配擁有親情。


    “老板。”國嘉扶著郭佳敲門進來了。


    蔫人出豹子,國嘉這小啞巴不聲不響就把大事辦了,郭佳已經懷孕五個多月了,還是雙胞胎。去醫院檢查照過b超,是一兒一女。


    “快坐下快坐下。”李國慶忙給郭佳讓座:“國嘉你個小啞巴也真是的,媳婦肚子那麽大,沒事還帶著媳婦亂跑什麽。”


    畢竟是懷的雙胎,營養又好,郭佳現在的肚子可比人家懷孕六七個月的孕婦肚子還大。


    國嘉不說話,隻在那笑。


    “老板,你是我們倆婚姻的見證者,我倆就尋思著孩子的名字由您來起。”郭佳也笑著道。


    “我不行,我不行,我哪兒會起名字啊。”李國慶連連擺手。


    “您可是燕大的高材生,又留過學。”


    “要不兒子隨爹姓,叫國小嘉,女兒隨媽姓,叫郭小佳?”


    好嘛,李國慶這“起名廢”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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