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元昊?這事跟元昊有什麽關係?”


    野辭原的兒子不是裴成槿殺的嗎?這他跟三齋的人都講過了,怎麽變成元昊了?


    “還不是火奕那家夥!”一想到這事,付青魚就忍不住想笑。


    “他跟野辭原說真正的幕後主使是元昊,為的就是想要鏟除米禽牧北趁機消耗寧令哥的勢力。而他的兒子是其中關鍵的一環,本意是禍水東引讓野辭家同寧令哥反目。


    更何況野辭原就這麽一個兒子,於家於族野辭原現在都恨透了元昊。”


    楚業都驚了。


    “火奕還有這腦子?”


    好家夥,一年的時間,這群人的變化都挺大呀。


    一個個的準備充足,現在還玩起腦子來了。


    “我們也沒想到他突然腦子這麽靈光。”付青魚攤了攤手,當初聽到的時候他可比楚業震驚多了,沒腦子的家夥竟然用起了腦子,這誰又能想得到呢。


    “不錯!”楚業讚賞一句轉而問道:“除了這兩幅輿圖外,可能得到西夏的輿圖?”


    “這...”付青魚有些為難,整個西夏的輿圖,真敢開口啊!說罷看向霍羽生。


    “有辦法嗎?”


    “可以沒問題!”霍羽生二話不說直接答應下來。


    楚業狐疑的看向霍羽生,他看到了付青魚眼中的難色,他也知曉這事情不好辦。


    那畢竟是西夏輿圖,他自己也沒有想過能很快就弄到。


    卻不曾想霍羽生竟然一口答應下來,倒是讓他有些好奇了。


    霍羽生又做了什麽,竟然又這麽大的口氣。


    看著楚業求知的眼神,霍羽生忽然感覺自己又行了。


    霍羽生指著自己嘚瑟道:“我,如今整個興慶府地下的頭號大哥,什麽賭場雜耍全都是我的!”


    楚業眨了眨眼,這話怎麽聽著這麽耳熟呢!


    好像之前有人這麽說過老賊,他也這麽說過老頭。


    我去?霍羽生成了地痞流氓了?再瞧瞧他的裝束,確實像那麽迴事。


    “不是,你這又是什麽路數?”


    今天這一天他們給了楚業太多的震驚,腦子都要快轉不過來了。


    “你當初讓那老頭來救人,霍羽生受了啟發,便將興慶府的潑皮給收攏了,如今他也算是個頭目,老唐的蹤跡就是從他那裏得來的。”


    付青魚開口給楚業解釋道。


    “沒錯,老師我才知道,這群潑皮來錢太容易了,一天弄來的都能買一家這酒樓了。”


    霍羽生湊到楚業的麵前小聲的說道,眼睛跟冒了光一樣。


    楚業抿了抿嘴,他覺得並不是付青魚說的才讓霍羽生有的想法,怕不是因為自己帶他去了趟賭場,這家夥早就想這麽幹了!


    如今借著這個由頭光明正大的去籠錢,付青魚也不好說什麽。


    暗自給霍羽生豎起了大拇指,笑罵道:“還不快去弄圖去!”


    “好嘞好嘞!”霍羽生嘿嘿一笑,離開了酒樓。


    留下的楚業看起興慶府的輿圖來,一邊觀察一邊問道:“最近一年,西夏可有什麽大事發生?”


    付青魚道:“嗯,元昊同沒藏黑雲私通算不算?”


    楚業:“???這算哪門子大...等等你說的是誰?”


    “沒藏黑雲呐!”付青魚說道。


    楚業目光一凝,沒藏黑雲!他大概知道是誰了。


    沒藏訛龐的妹妹!有意思。


    “怎麽這人有問題?”付青魚見楚業眼色不對,心中對這個女人上了上心。


    楚業卻搖了搖頭說道:“無事,聽說過她的故事罷了!”


    “聽說元昊想給她一個名分,打算不日迎娶她。”


    “娶沒藏黑雲嗎?”


    付青魚點了點頭道:“沒錯!我們要不要...”


    楚業看著有些意動的付青魚瞬間會意,他這是打算想要自己動手。不想讓其他齋的跟著出事。


    然而楚業卻搖了搖頭。


    付青魚有些著急道:“這可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你都說是很好的機會了,那你覺得元昊會不知道這是個好機會嘛,屆時必定防範森嚴僅憑現在的我們,可不能活著走出興慶府!”


    楚業的話讓付青魚躁動的心微微沉寂。


    “行了,除此之外還有其他事情嗎?”楚業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


    “西夏倒是沒事,不過我們發現了一個人。”付青魚說到這裏變得嚴肅起來。


    “誰?”楚業心中一動連忙問道。


    “殿前太尉韋卓然,如今他在西夏當值。有意思的是此人住的地方是屬於大宋官員的地方,就在這裏。”付青魚指著輿圖上的一塊特殊標注的地方,那裏多為官員之家。


    在另外一份輿圖相同的位置,這裏的地道更為四通八達。


    “按常理說他應該在嶺南才對,但如今他卻身處西夏,若說他投效元昊吧,但他住的地方還是大宋官員的地界。若說他沒投效吧,他卻出現在興慶府。”


    付青魚饒有興趣的看向楚業問道:“你說他到底來西夏幹嘛來了?”


    他在說韋卓然的時候,楚業卻沒有絲毫的驚訝,這讓他有些費解。


    當時韋卓然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楚業即便不清楚其中內情,但韋卓然被流放這是整個開封都知曉的信息。


    楚業未免過於淡然了,就好像他早就知道韋卓然在西夏一樣。


    可他又是從哪裏知道的呢!


    “他來西夏幹嘛隻有他自己知道,不過這個人我們確實要接觸一下。”


    楚業看著輿圖上標注出來的位置目光深邃,完全沒有注意到付青魚眼中的玩味。


    “他現在...嗯,你這眼神看著我幹嘛?”楚業迴頭剛想要問韋卓然的行蹤,便看到了付青魚的眼神有些奇怪。


    “沒事,你繼續說。”


    楚業白了他一眼問道:“他現在在什麽地方,能見到的嗎?”


    “可以見到,你打算什麽時候見,我可以隨時帶你去!”獨孤在直截了當的說道。


    他挖了這麽久的地道也不是白挖的。


    楚業看了看屋外的洞口,勉強一笑搖了搖頭。


    讓他走地道去興慶府的另一邊,他本能是拒絕的。


    況且他要的是光明正大見韋卓然,可不是偷偷摸摸。


    “那倒是也不用。”


    楚業的拒絕讓獨孤在撇了撇嘴,無奈靠在椅子上晃悠著二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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