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海基金會執行長沈追的家,在東風河沿岸風景區附近。


    ,獨門小院顯得分外清幽。


    因為提前約過,沈追知道楚航要來,他提前帶著十幾個人已經在門前恭候。


    沈追在深城一直默默無聞,主要原因是因為他是典型的“牆內開花牆外香”。


    他長年在海外做投融資,很少迴來。


    所以深城人大多數並不認識他,也不知道他的實力。


    隻是因為年紀大了,沈追想葉落歸根,這才遷迴了深城。


    他迴到深城才驚訝地知道,顯赫一時的沈裕基一家已經敗落,而這都是拜楚航所賜。


    沈裕基一家的覆滅,他並沒有什麽感覺,甚至是幸災樂禍。


    因為沈追和沈裕基並沒什麽感情,甚至非常厭惡,這都來自沈裕基過於張狂和霸道的個性。


    但沈裕基做夢也想不到,他當年看不起的沈追,今天抄底了他的所有財產。


    沈兆豐把沈家的豪宅一把手處理給了沈追,帶著老媽黃婷移民海外。


    在清理沈裕基的別墅時,沈追特別交代,所有物品要認真清點,不允許當垃圾處理。


    沈追老奸巨猾,他相信沈家這麽多年一定遺留了不少有價值的信息。


    或許有驚喜也說不定。


    果然,在雜物間裏,沈追發現了沈清顏遺留的書匣,他就預感到發現了金礦。


    大概當初沈家人都不知道書匣裏有書信,因為書匣的封蠟完好無損,說明從沒有打開過。


    當他打開書匣閱讀了沈清顏的信件,他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憑這些信,就算讓楚航支付十億都沒問題。


    本來他策劃用拍賣會形式多訛詐些錢,後來計劃失敗,這讓他很懊喪。


    他隻好公開表明書信在自己手裏,公開和楚航做這筆交易。


    “老板,咱們需不需要再多叫點人,排麵不夠,鎮不住首富啊。”


    他的馬仔心虛地建議。


    “笨蛋,你以為是江湖談判打群架嗎?他帶再多人過來也是來求我的,有了這些信,我就是爺,首富也要低下頭。”沈追不屑地訓斥。


    “楚航來了,我認識他勞斯萊斯的車牌號。”前方的暗哨用對講機報告。


    “他帶來了多少車,多少人?”


    沈追立刻問了一個他關心的問題。


    他怕楚航會來硬的,用武力硬搶這些書信。


    “隻有一輛車,車裏似乎隻有他一人。”暗哨如實稟報。


    “夠雕,牛人啊。”


    “瞎說,老板說的對,他是來求和的,帶那麽多人有什麽用。”


    “楚航不會是玩的計策吧,咱可要小心他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馬仔們聽到後紛紛議論。


    “統統閉嘴,一點規矩也不懂。”


    沈追揮揮手,他厭煩至極,“等一會見了楚航,誰要再擅自說話,馬上卷鋪蓋滾蛋,省得丟我的人。”


    話音未落,一輛勞斯萊斯庫裏南已經進入眼簾。


    楚航果然是一個人過來的,他早已習慣單獨處理,除非是不得已的場麵,否則他很少帶隨從。不是裝筆,這是他從十六歲單打獨鬥形成的習慣。


    他下了車看了看為首的六十歲的老人,問:“你是沈追?”


    換了別人這樣直唿其名十分沒禮貌,但是對於首富來說,這樣的稱唿已經很給麵子了。


    “我是沈追,楚先生,久仰啊。


    ”沈追的表情似笑非笑。


    “這裏談,還是屋裏談?”楚航不經意地問,目光掃過沈追背後的一眾嘍囉。


    “聽說楚先生來,我準備了上好的綠茶和深城方家的點心,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聊聊。”


    楚航點點頭:“那就叨擾了。”


    說著他就徑直走向院內,似乎根本不把沈追和其他人放在眼裏。


    這種旁若無人的傲然態度沒人覺得是冒犯,反而覺得首富就應該是這樣的霸氣。


    沈追準備的見麵劇本統統沒有用上,還被楚航的氣勢完全壓倒,這讓他很有挫敗感。


    但是他的情緒調節能力很強,很快就穩定下來,寬容地笑了笑,跟著楚航走進院子。


    楚航站在天井四下看了看,根據圍牆的造型,這裏有三重院落。


    他指著中堂問:“這裏談?”


    沈追笑了笑:“我們雖然初次見麵,但因為談的是楚先生的私事,中堂人多眼雜,我建議還是在書房裏談更合適些。”


    楚航看了看他:“可以,請沈追執行長幫忙引路。”


    說話雖然客氣,但語氣明顯是威儀的,不容商量。


    沈追被楚航身,上的氣場壓迫的喘不過氣,他這才理解楚航能坐到首富的位置上是有道理的。


    兩人順著月亮門走到第二重院落,東跨院是一座竹楚掩映的二層木樓。


    兩人在中堂落座,有工作人員端上來帶著蓋碗的茶杯。


    楚航捏起杯蓋聞了聞泡茶的餘香,點點頭說:“正山小種的極品,真是好茶。”


    沈追不無得意地笑了笑:“楚先生說的對,這是武夷山的正宗紅茶。”


    楚航轉動著杯蓋說:“可惜季節不對,現在喝不出醇厚,香氣也打了折扣。時間不對,你希望的結果就很難實現。”


    沈追聽出他話裏有話,而且近乎於警告。


    沈追闖蕩江湖多年,他自認見多識廣,對楚航的說辭並不放心上。


    “楚先生是不是想來拿走書信的?”沈追開門見山地道。


    “那些信是我私人的物品,我當然要拿走。寫信的人本來就是我未婚妻,而且是寫給我的信,你本來就無權對外拍賣。”楚航沉著臉答道。


    “首先,我們從不承認未婚妻的權益,其次,誰能證明沈清顏是你的未婚妻?雖然她的信裏有你的名字,但同名同姓的人實在太多,你又怎麽證明是寫給你的?”


    沈追狡黠地笑著,不動聲色地問。


    楚航早有心理準備,他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淡淡地問:“說吧,你想要得到什麽?”


    沈追歎口氣:“我年紀大了,迴到深城是養老,我隻怕老無所依,需要盡量為自己最後的時光多做一些準備。”


    楚航笑了笑:“你想的太早了,我相信一句話:好人不長壽,禍害活千年。你且活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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