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威揚的生辰宴後,任東旭和喬貝兒的婚期也訂了下來,就在生辰宴之後的一個半月。


    為了籌辦婚事,日子過得熱鬧而忙碌。


    在這段期間,任東旭實在不舍與喬貝兒兩地分離,便請喬光賢一家人留在府中作客。


    喬光賢瞧出這小倆口的感情如膠似漆、難舍難分,便也答應了。


    在成親的前幾日,任府來了兩個意想不到的客人——薩海鷹和薩芸芸。


    薩海鷹親自押著女兒,風塵仆仆地趕來。


    一看見任威揚父子和喬貝兒都安然無恙,薩海鷹鬆了一大口氣,滿臉愧疚地對好友說:“威揚,愚弟教女無方,真是羞愧啊!”


    前些日子,女兒不僅提前返家,還整天魂不守舍的模樣,不對勁極了。


    盡管他一再追問,女兒卻什麽都不肯說,直到任家的手下千裏迢迢地追來,他才得知了蘇州所發生的一切。


    女兒多年的愛慕落得一場空,固然令他不舍,可是得知女兒竟以防身用的藥劑來害人,更是讓他震怒不已,立刻便帶著女兒趕來請罪。


    任威揚搖了搖頭,寬容地道:“快別這麽說,小孩子一時的意氣用事,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不,芸芸做了這麽嚴重的錯事,我實在沒有辦法原諒!”薩海鷹對身旁的女兒叱喝道:“還不快點給我跪下道歉?真是的,我怎麽會有你這種逆女!”


    薩芸芸眼眶一紅,雙膝一跪,聲淚俱下地道歉。


    “對不起……伯父、東旭哥、貝兒姐姐,我知道錯了……”


    其實,自從那日離開任府之後,她的心裏便一直充滿了罪惡感,即便迴到了家中,還連日作著惡夢。


    都怪當時她讓心裏的憤恨不甘給蒙蔽了良知,一心怨恨著老天爺的不公平,嫉妒著喬貝兒的幸福,才會顧不得可能會因此和任家撕破臉、關係決裂,在衝動之下做了錯事。


    喬貝兒望著薩芸芸,柔聲說道:“既然你還願意喊我一聲姐姐,那咱們就是自己人,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她的寬容善良,讓薩芸芸更加無地自容。


    “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


    喬貝兒走上前去,溫柔地輕擁住她,說道:“不是都說過去就算了嗎?這件事情往後都別再提了,好嗎?”


    任東旭微笑地望著這一幕,對於喬貝兒的反應一點兒也不意外。他所深愛的女人,就是這麽的溫柔、體貼、善解人意。


    “薩伯父、芸妹,你們這趟前來,可要多住一段時日再走啊!”任東旭真誠地開口邀約。


    “那當然。”薩海鷹一口答應。“你們的這杯喜酒,我是非喝不可!”


    一想到再過不久就要成親,任東旭和喬貝兒的心中都充滿了期待。


    有這麽多人在一旁,讓他們沒法順應心中的渴望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但盡管隻是靜靜地彼此凝視,一句話也沒有說,他們卻能從目光交會中感受到彼此眼神中所散發出來的熱烈情意。


    在經曆了這些波折之後,他們更懂得珍惜彼此,而共同度過了這些考驗,讓他們對於自首偕老有絕對的信心,同時也因為深深被對方愛著,讓他們都深信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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