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看著彥卿,暗自慶幸的唿了口氣。


    還好,那個煙霧的魔陰buff與嗜血buff沒有在彥卿身上觸發,這要是觸發了。羅浮就名存實亡了。


    畢竟無敵的猛虎將軍在ktv七缺一唱歌,那麽隻有飛霄能趕到現場阻止雙buff在身的嗜血驍衛。


    但問題就是,這個飛霄打架打一半會觸發月狂buff,到時候兩個瘋子在羅浮亂砍。


    再加上仙舟的人口密度,稍微漏個一招半式,那就是幾百萬人的飛升路。


    到時候等他從建木洞天出來,就能接到複興羅浮和修複仙舟的支線任務以及元帥的同行任務了。


    “彥卿,你做的很好。這裏交給我,現在你有別的任務。”


    彥卿眸光一閃,還有孽物?他必殺之!“我願為將軍分憂。”


    “去金人巷的風景ktv,找你二師父唱歌去。當然,主要目的是看著他別讓他做出什麽影響不好的事。”


    彥卿麻了,他看得住?那個ktv裏麵全是人,萬一他二師父喝高了。快哉快哉,小手一揮。


    他已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了。


    “將軍,我不想唱歌。我想...”


    “彥卿,你不光要看著他,還有他旁邊的那個曦欽。她的心情完全跟著你二師父的表情走,你明白任務的重要性嗎?”


    “嗯。”,彥卿汗流浹背了。打擾那兩個顛公顛婆的二人世界,這不很明顯的就是去送死嗎?


    而且他前腳才得罪了他的二師父。如果要赴約,他還要去金人巷撈魚,在撈魚之前他還要去長樂天買個拍照清晰的手機。


    將軍要卿死,卿不得不死。


    “將軍,我走了。”


    一道流光飛出了鱗淵境,而景元重新將蒼瀚毆打至軟弱無骨的狀態,將他當做繩子,捆住四塊冰後便拖著他們向幽囚獄的方向前進。


    “妖弓的走狗...我*你*的!”


    景元沒有迴應,隻是一味將拳頭放在蒼瀚的櫻桃小嘴上按摩。


    幽囚獄————


    “這些黑氣是什麽?羅浮的幽囚獄為什麽會有這種東西?現在能聯係上外界嗎?”,椒丘現在就很不理解。


    號稱聯盟最惡的羅浮,居然能出這種問題,令人匪夷所思。


    “不能,這煙霧有阻擋電磁信號的作用。而且,還能通過喚醒記憶中深處的恐懼來誘發魔陰。但和步離人的狼毒信息素完全不同,是比狼毒更恐怖的東西。”


    貊澤聞到一點,然後他那過去的記憶就開始攻擊他的腦子。


    直到現在,往昔的畫麵不斷浮現,那些不知名的藥,從腹部蔓延至四肢的撕裂感。


    在他手上流淌著的粘稠之物,利刃劃過皮肉的聲音。


    往昔種種,浮現眼前。


    好在他意誌力堅定,直到現在都沒失去意識。


    “這東西似乎想讓我成為隻管殺戮的野獸。”


    “貊澤,你...”,椒丘也麻了,他還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


    景元踏入幽囚獄,但幽囚獄卻大門緊閉。


    “門關上了?守門的武弁也不見蹤影...”


    他試著開門,也嚐試聯係幽囚獄內部判官。可結果讓他失望。


    “門卡死了?通信也無人迴應。那就隻有...”


    他一手提著蒼瀚和四坨冰,另一隻手微微蓄力,一拳轟出。


    “轟——!”


    將左半扇門給轟碎,裏麵的場景讓他眉頭一皺。


    “這黑煙,果然是蜃樓。”


    蒼瀚也看到了,直接嘲諷啟動,“無能為力?看看你這副沒用的樣子,看著自己的臣民不停的在絕望中爭鬥,死去,感覺很不好受吧?”


    景元真是服了,這幽囚獄不能給十王司管了,這廢的一批。


    一拳打爆蒼瀚的鳥頭,然後將傷口插在了彥卿留下的冰塊上,使其無法再生,彎曲的脊柱成為了手提包吊帶。


    已獲得[神力將軍的手提包]x1


    他拿著這別致的手提包進入了幽囚獄。


    他吸了兩口黑煙,發現屁事沒有。然後他便一口吸幹了幽囚獄內的所有黑煙。


    整個幽囚獄的空氣煥然一新。


    “咳咳...這味道有些陳舊了。”


    到處都是倒在地上並且七零八落的魔陰身與變成積木碎片的機巧,兩方人馬都躺在了地上。


    “這次的損失...有些大了。”


    他將感知鋪滿整個幽囚獄,他剛將感知鋪出去,就發現電梯內仍有人幸存。


    在確認蒼瀚完全動不了後,他按了兩下電梯門。


    電梯門紋絲不動,很明顯,被鎖死了。


    他一把掀開電梯門,裏麵的三人便暴露在他的麵前。


    “雪衣判官?還有兩位曜青的使節?”


    椒丘看著景元這山峰一般的肌肉,差點以為是唿雷殺過來了。他之前見到的景元好像不是這個樣子的,這...吃藥了?


    貊澤則是感知到了死亡的氣息,如果他發動攻擊,那便絕對會死在此地。


    那些在攻擊他的記憶,在看到景元的那一刻全部消失,重新縮到了他腦海的深處。


    “景元將軍?幽囚獄管束無方,勞動將軍大駕,我深感抱歉。”,雪衣的程序在否定這個人,但臉部識別與虹膜信息與景元的資料完全對上了。


    “是我,基本情況我已了解。此外,兩位曜青的使節沒有受傷吧?”


    椒丘雖然有很多疑問,但他還是記得此行的目的,“景元將軍,受傷談不上。隻是罪囚唿雷他是否也通過這次的意外逃了出去?”


    “關於鳴霄與蜃樓越獄一事,非同尋常,是否有其他漏網之魚也尚不明確。我來此處便是為了確定唿雷的現狀。”


    景元迴頭將手提包帶上,然後看著雪衣道:“雪衣判官,請帶路吧。”


    “此事需上報十王總部,如此慘重的傷亡...需要大派人手。”


    景元聽到此話,心裏直接否決。他聽季風在他身邊叫了半年的幽默獄,他以為是調侃他以前放人。結果沒想到,這是真幽默。


    幽囚獄被蜃樓的黑煙團滅了?這玩個錘?傳出去他這個將軍還當不當了?


    景元語氣如常,但給人的感覺卻不寒而栗,“我已經聯係天舶司,讓其派遣雲騎加強戒備。在十王司的人抵達前,暫時由雲騎接管幽囚獄。”


    雪衣沒覺得有什麽不對,正常的處理方式。殊不知,這隻是十王與羅浮的開始。


    金人巷————


    “為什麽這麽難?這網有問題吧?”,彥卿要紅溫了。他的紙網已經破了8個,剛買的手機也隻剩下24%的電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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