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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南不知道那兩人在背後怎樣的談論著自己,而是來到了卡瑪泰姬,找到了古一。隻不過……


    “誒?幾天沒見,怎麽感覺你憔悴了不少?發生了什麽事嗎?”司南看著麵色不佳的古一,心中有了某種猜測。


    “卡西利亞斯……他還是背棄了光明,投入到了黑暗的懷抱……”


    果然!司南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對於這個早就有所預料的事情,司南並沒有過多的詫異。反倒是古一現在的表現,讓司南有些看不起。


    “哼……早就讓你料理了他,你不願意……現在一切一如既往的發生了,你又接受不了?”


    “……我……我隻是心中還抱著一絲僥幸罷了……”此時的古一麵色悲苦,再沒有往日的淡然。


    看到古一的表現,司南也皺起了眉:“他的背叛你早就知道,心中也應該有了準備。可為什麽現在真的發生了之後你會是這幅模樣?”


    古一歎了一口氣,然後才緩緩說道:“本來在無盡的時間線中我都看到了卡西利亞斯的背叛,隻有極少數的時間線上的他沒有如此選擇……麵對這樣的結果我心中已經做好了準備!也做好了迎來我生命的終途……可是你的出現讓我的心有了不同的想法!你的出現打亂了時間線上的一切,讓我看到的未來都無法看作為‘注定’的了。所以……”


    “……所以你以為你的那個學徒還有的救?也許他不會走上這條背棄你,背棄人類的道路?”司南斜眼睨著古一,鼻子中發出了不屑的冷嗤:“哼!你什麽時候這麽天真了?就算我打亂了時間線,讓未來的一切都變得不可捉摸……可就算如此,事物的發展是有跡可循的!是一步步推進的!這種事情你比我要清楚吧?我和你那個學徒並沒有什麽交集,而他本來的人生軌跡在我出現後也沒有什麽變化……那麽他的命運為什麽會被改變?你心中怎麽會有如此可笑的期盼?”


    麵對司南的嘲諷,古一的語氣也變得激動了起來:“當我意識到未來已經變得混沌之後,我就有意識的在引導著卡西利亞斯,希望可以將他引迴到正確的道路上!可不論我做了什麽,效果都不好……雖然我已經無法窺視未來,可還能看到他心中的黑暗與扭曲!當我用盡辦法也還是無法改變他之後,我才清醒了過來,知道卡西利亞斯他已經無法獲得救贖,準備將他封印起來……可就在這時,他卻先一步的離開了這裏……”


    “切!所以,就因為你的一念之仁,我們就要多麵對一件本來不用考慮的麻煩事?你是覺得我們的事情還不夠多嗎?還有,你在你那個學徒身上就連一點手腳都沒動嗎?就算沒有禁製什麽的,最起碼追蹤魔法是有的吧?”司南又吐槽了一句古一之後,開始考慮要怎麽把這件麻煩事掐滅在萌芽狀態。


    麵對司南的詢問,古一有些黯然的搖了搖頭。“沒用的!卡西利亞斯得到了多瑪姆的贈予,我的追蹤魔法已經失效了。再加上他的身邊還有其他的幹擾,現在我就算動用阿戈摩多之求也難以看清他的行蹤……”


    “這件事發生了多長時間了?你為什麽不早一點通知我?”


    “卡西利亞斯正式背叛的時間就是你前往梅菲斯特領域的那一天。從那天開始,我就再也感應不到他的蹤跡了!隻知道他最後出現的地方是賓西尼亞州……”


    “……等等!哪裏?”當司南聽到某個熟悉的地名的時候,突然一頓,然後表情詭異的看向古一:“你知道我是從哪裏進入梅菲斯特的領域的嗎?”


    “不清楚,我隻是感應到你消失在了現實維度。參考你之前告訴我說要去找梅菲斯特的麻煩,我才推斷出你的去向的……”


    “……我就是從賓西尼亞州的七重地獄之門進入到梅菲斯特的領域的……”


    “你的意思是……”


    “這件事一定和梅菲斯特那個老魔頭有關係!”司南篤定的說到。“你不是說他身邊還有其他的幹擾,導致你用阿戈摩多之球都無法看清他的蹤跡嗎?如果僅僅是多瑪姆賜予他的力量,還無法做到這一點吧?可要是加上梅菲斯特就不一樣了!這個專精逃跑和躲藏的老鼠魔神可是最擅長這種事情了……”


    “額……又是梅菲斯特嗎?”聽到司南的分析,就連古一也不僅露出了頭痛的神色。自從當年司南和梅菲斯特結下梁子之後,這麽多年一來,幾乎每次司南碰到的破事裏都有梅菲斯特這個攪屎棍摻和。其敬業程度足以讓所有的反派汗顏……簡直就是世紀最佳反派啊!


    當然,對於世紀最佳反派這個頭銜,司南有些不同意見。


    “從惡靈騎士開始,黑鳳凰、毀滅博士、吞星、滅霸、現在又是多瑪姆……每一個難搞的家夥背後都有他的身影!梅菲斯特這是想幹嘛?準備搞一個‘反詩人聯盟’嗎?”迴想了一下和梅菲斯特之間的孽緣,司南不由得無語望天。


    “別人家的豬腳都要麽是和漂亮妹子有孽緣,要麽就是化身運輸隊長,送裝備送經驗,最後再把自己的人頭也送了……可我呢?梅菲斯特這個老窮鬼!搞了這麽多迴事,讓我拿到什麽好處了?除了敵人越來越多以外,什麽都沒得到!”


    “區區一個邊緣化的二流反派,為什麽會有這麽多戲份?而且從他的行動之中,我總有一種莫名的即視感……啊!對了!是申公豹!我擦!我就說這種不停給主角找麻煩和敵人的即視感是從哪裏來的了……那這麽說,我就是薑子牙嘍?不對!本少爺玉樹淩風,瀟灑倜儻,還有著廣闊的胸襟和強健的臂彎,又怎麽會是薑子牙那個糟老頭子!不過似乎太公望好像也有十分帥氣版本的誒……”司南又開始了習慣性的大開腦洞。


    “喂!你在念叨什麽?”古一打斷了司南思維的翱翔,將他拽迴了現實之中。


    迴過神的司南完全沒有一點尷尬,瞬間切換了腦迴路:“哦,沒什麽!我隻是在想梅菲斯特究竟有什麽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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