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身世
HP：我在斯萊特林做團寵 作者：康斯坦坦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是，所以伊塔庫亞小姐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麽我學生時代的筆記本會在你手裏嗎？”斯內普大方地承認了他學生時代的自稱。
伊塔庫亞煩躁地歎氣，伸手揉捏隱隱作痛的頭，而斯內普也沒有催促她，隻是安靜等她開口。
“賽安西婭·伊安，她是我的母親。”
“她.....大概是偷偷喜歡又不敢告白.....總之她選擇了另外一種方式得到了她想要的東西。她是一個出色的藥劑師，調製出了一份效果更強的迷情劑。”
“那天結束後，她帶走你的筆記作為紀念。她怕你發現，所以躲進了麻瓜世界。”
斯內普的記憶裏突然迴想起那個叫賽安西婭的女人，他和那個女人沒有什麽交集。不過自他失去記憶的那晚不久，這個女人也消失不見了。
該死，他當時以為自己是被某個食死徒算計了，從沒想過......
“那她現在在哪？”斯內普的臉色十分恐怖，語氣裏帶著明顯的憤怒。
任誰突然知道自己多了一個孩子都不會開心的。
更何況，斯內普最討厭不負責任的父親，因為他的父親就是那樣對他，可如今他又變成了自己討厭的樣子。
“走了。”伊塔庫亞深吸一口氣。
“在我八九歲的時候，她遇見了另一個男人，來自紐約或是落金山。他們很快就相戀了，所以她決定和那個男人去美國開啟新生。”
“她拋下了過去的一切。”
伊塔利亞深深地唿氣，仿佛這樣就可以把所有委屈一同拋下。
伊塔庫亞很少詢問自己為什麽。
為什麽別人擁有完整的父母，健康的童年，不用為了下一頓吃什麽而煩心，也不用承受時常侵襲自己的疼痛。
她已經過了怨天尤人的年紀了，伊塔庫亞清楚，這樣的自問除了為自己增添不甘，讓自己更容易失控以外，不會有任何的好處。
伊塔庫亞知道斯內普是一個有責任感的人，隻要她向斯內普點明自己的身份，那麽很多困擾伊塔庫亞的問題就會迎刃而解。最基礎的，就是她可以擁有一個自己的房間，而不用借住在同學家。
但伊塔庫亞不想這樣，她深知自己是個怎樣的麻煩。
不要告訴任何人，保持單純的陌生人關係。
伊塔庫亞在霍格沃茲的分院儀式上這樣告訴自己。
在之後的時間裏，她也完美地執行了自己的計劃。這有賴於她那既幸運又悲慘的童年——她早早地被迫學會壓抑自己的情緒。
她用看書和上課塞滿自己的生活，忙碌的生活讓她沒有精力去思考自己的不幸。除了那天晚上，德拉科告訴他斯內普是自己的教父。
伊塔庫亞聽著德拉科炫耀地向她講訴斯內普是如何教導他魔藥學，誇獎他是有天賦的學生。
那一刻，伊塔庫亞不得不承認自己被一種名叫嫉妒的情緒占領自己的內心。
為什麽他對自己的教子這樣盡職盡責，卻對親生女兒不管不問？
為什麽德拉科擁有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為什麽她連痛快地發泄自己的悲傷的資格都沒有？
可這又有什麽用呢？伊塔庫亞在感受到身體刀割一般的疼痛的時候自嘲地想。
這是命運的安排，她又能有什麽辦法呢？
可是伊塔庫亞還是很傷心。
也許在她心底中也期待著有一天斯內普會發現她，會像對待德拉科一樣對待她。
“請讓我上樓把您的筆記交還給您。”
伊塔利亞沒心情管自己在別人眼裏是什麽樣子，轉頭上了樓，反手把自己鎖進房間裏。
那本屬於斯內普的筆記就在她的箱子最裏麵，她從福利院帶去了霍格沃茲，又從霍格沃茲帶到赫敏家。
她一直隨身帶著。
伊塔庫亞的行李很少，所以每一樣對她來說都很重要，如今要把其中之一交出去讓她感覺很不好，她的心髒因為暴動的魔力而鈍痛。
伊塔庫亞試圖讓煩躁的內心平靜下來，可惜事與願違。
放心不下的赫敏和德拉科在同一時間上樓查看，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的矛盾再一次發揮了作用。
“讓開，格蘭芬多的蠢獅子，她是斯萊特林。”
“我想該讓開的是你，別忘了這裏是我家。”
“你家？對，全是些麻瓜的東西，也隻有像你這種人的家才....”
門被“嘭”地打開。
“哪種人？在麻瓜世界長大的低賤種？父母不詳的野種？”
“有誰的家能比得上您呢，馬爾福少爺。”
“可如此高貴的馬爾福竟然連別人的隱私都做不到保密嗎？我以為這是最起碼的禮儀，至少麻瓜都能做到。”
伊塔庫亞衝出來，把斯內普的筆記拍進德拉科的懷裏。她譏笑著，口無遮攔地狠狠地在赫敏麵前駁了德拉科的麵子。
“伊塔庫亞！”德拉科喝止。
“你在侮辱一個馬爾福，如果你不是我的朋友，你.....”
“朋友？我隻是你的跟班，你能炫耀的工具。”伊塔庫亞冷漠打斷。
她不愧是繼承了斯內普的血統，幾句話就激得德拉科臉色陰沉。
“你難道看不出來我隻是在哄著你？包容你那少爺脾氣？”
“赫敏才是我的朋友，一個不會把我的事亂說的朋友。”
德拉科顯然也氣得口無遮攔。
“她？一個泥巴種？你竟然真的和這種人做朋友？”
“要不是我，你就要在這個麻瓜家庭住到開學，哪有機會.......”
“哪有機會知道自己其實是斯萊特林院長的女兒？”
“怎麽，我現在終於有資格跟在你身後了？不再是父母不詳的野種？肮髒的泥巴種？”
“誰在乎？德拉科，誰在乎這些？別用你的純血思想來定義我。”
伊塔庫亞逼近德拉科，低聲嘶吼：
“西弗勒斯·斯內普，我在九歲以前就知道這個名字是我的爸爸的名字，你覺得我蠢到連自己院長的全名都不知道嗎?”
“什麽？”德科拉皺眉“你知道？你早就知道教父是你的爸爸，可你為什麽......”
“因為我就不想讓他，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伊塔庫亞打斷，她眼角猩紅，瞳孔閃爍紫黑色的光芒。
隨著她怒吼著說完，整個房子裏掀起一陣無名大風。風吹得窗戶颯颯作響，但赫敏的家卻安然無恙——是斯內普默不作聲施了保護咒。
伊塔庫亞閉眼，盡力調整自己的情緒，風漸漸停息。
“為什麽？你....你是教父的.....”德拉科像是被伊塔庫亞的話嚇到了，呢喃道。
伊塔庫亞諷刺地笑出聲，伸手抹在德拉科的臉上，接著緩緩向下，她的眼神中滿是漫不經心的打量。
“德拉科，德拉科·馬爾福。”
“馬爾福家的小少爺。”
“我猜你從來沒有意識到你有多幸運吧？”
“父親縱容你的脾氣，母親溺愛，每周都寄給你親手做的甜點。”
“你從沒出生的時候就被父母期盼著。”
伊塔庫亞和德拉科對視。
“但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幸運。”
說完，伊塔庫亞轉身迴了房間，留下神色各異的德拉科，赫敏以及斯內普。
房間裏的氣氛再一次安靜到極點。
自始至終，斯內普都沒有發表意見，隻是在確定伊塔庫亞不會出來的時候叫住了赫敏。
“格蘭傑小姐。”
“啊....是。”赫敏慢半拍地迴應。
“一周後我會來接她。”斯內普走上前從德拉科手裏抽出筆記，另一隻手拎著德拉科。
“幻影移形！”
“伊塔，你還好嗎？”赫敏隔著門擔心著伊塔庫亞。
“我沒什麽。”伊塔庫亞用無杖魔咒開了門。她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風景，隻留給赫敏一個背影。
赫敏走過去抱住伊塔庫亞。
伊塔庫亞先是被嚇了一跳，接著慢慢放鬆。
“他說了什麽？”
“斯內普教授說一周後來接你。”赫敏捧著伊塔庫亞的臉，“聽著，伊塔。如果你不想去，你可以在我家待到霍格沃茲開學。等開學了我和你一起去找鄧布利多教授，讓他把你安排到格蘭芬多。”
伊塔庫亞被逗笑了。
“沒事的赫敏，我早就預料的會有這種結果，我隻是沒想到它會來得這麽突然。”
“不說這個了，赫敏。”伊塔庫亞抽出了自己的魔杖“我們去找哈利吧，去看看他到底發生什麽了。”
赫敏哪裏還顧得上哈利的事情，她現在整顆心都放在自己的閨蜜身上。
伊塔她現在肯定不希望我提起斯內普教授，讓她換換心情也不錯。
而且等見到了哈利，他說不定能和我一起安慰伊塔。
赫敏這樣想著，同意了伊塔庫亞的提議。
哈利一整個假期都忙著幹活：清理窗戶、洗車子、割草、整理花床，重新油漆花園裏的長椅子。
弗農姨父幾乎把所有的家務都安排給了他。
赫敏和伊塔庫亞找到他的時候他正一個人坐在河邊的長椅上，他從弗農姨父家偷偷溜出來，短暫地排泄心中的鬱憤。
“哈利！”
“赫敏！伊塔庫亞！”
哈利激動地和兩個女孩打招唿“你們怎麽來了，我還以為你們早就忘了我了。”
“我們怎麽會忘了你？別說傻話了。我們給你寫了很多信，可一封都沒有收到迴信，伊塔和我覺得你可能是出了什麽事。”
“寫信？我沒有收到任何信。”哈利疑惑“我以為是你們不想給我寫信。”
“怎麽可能？我明明每周都給你寫信。”赫敏驚唿。
赫敏和哈利列舉了很多種可能，哈利懷疑弗農姨父藏起來了他的信，可惜他沒有證據。
赫敏和哈利很快就聊起弗農姨父以及哈利整個暑假的遭遇。赫敏既震驚又氣憤。
“有時候我真的羨慕伊塔庫亞，至少她沒有討厭的親戚。”哈利無奈道。
伊塔利亞沒有參與對話，隻是望著平靜的湖麵發呆。她聽見哈利提到自己，緩緩迴給了哈利一個複雜的眼神。
“哈利，別。”赫敏小聲說道。
“伊塔庫亞，你好像不太開心，發生什麽事了嗎？”然而救世主顯然還沒有練成看人臉色的本事，一臉無辜地關心伊塔庫亞。
“喲，看啊，怪人哈利居然有兩個朋友。”
達利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他身邊帶著他的四個朋友，五個人站在一起像是一堵高大的牆。
“達利。”哈利皺眉，他最不願意看見的一幕還是發生了。
“她們是誰？我從來沒在這裏見過她們。”達利逼問。他的目光在赫敏和伊塔庫亞身上遊走，這兩位女孩各有各的美，不過他更喜歡安靜坐在一邊的黑發女孩。
“我叫赫敏·格蘭傑，是哈利的同學。”赫敏站起身，嚴肅道“你和你的父母在虐待哈利，你們必須停止這種行為。”
“哈？同學，這麽說你們也是....”達利後退了一步，眼裏全是厭棄“哈利，你果然背著我們偷偷和你的怪人朋友聯係。你完了，我現在就要迴去告訴爸爸，讓他把你鎖迴櫥櫃裏。”
“達利，她們隻是太擔心我了所以才來找我。”哈利想解釋。
“和我爸爸解釋去吧。”達利卻不為所動。
“等等，你們不能這樣。”赫敏焦急道。
一群小孩子分成兩方，一方強勢，另一方已經有了敗勢。誰也沒注意到一直站在邊上的伊塔庫亞突然發難，她三兩步上前，對著達利那肥厚的臉就是一拳。
達利被打的後退兩步，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
伊塔庫亞著淡定冷漠地看著他。
“你讓我想起某個人，不幸的是你沒有他那張讓我不忍下手的臉蛋，更不幸的是，我剛剛和他吵完，心情很不好。”
“啊啊啊啊，我殺了你。”達利氣憤地揮舞拳頭，招唿著朋友衝過來。
伊塔庫亞煩躁地歎氣，伸手揉捏隱隱作痛的頭，而斯內普也沒有催促她，隻是安靜等她開口。
“賽安西婭·伊安，她是我的母親。”
“她.....大概是偷偷喜歡又不敢告白.....總之她選擇了另外一種方式得到了她想要的東西。她是一個出色的藥劑師，調製出了一份效果更強的迷情劑。”
“那天結束後，她帶走你的筆記作為紀念。她怕你發現，所以躲進了麻瓜世界。”
斯內普的記憶裏突然迴想起那個叫賽安西婭的女人，他和那個女人沒有什麽交集。不過自他失去記憶的那晚不久，這個女人也消失不見了。
該死，他當時以為自己是被某個食死徒算計了，從沒想過......
“那她現在在哪？”斯內普的臉色十分恐怖，語氣裏帶著明顯的憤怒。
任誰突然知道自己多了一個孩子都不會開心的。
更何況，斯內普最討厭不負責任的父親，因為他的父親就是那樣對他，可如今他又變成了自己討厭的樣子。
“走了。”伊塔庫亞深吸一口氣。
“在我八九歲的時候，她遇見了另一個男人，來自紐約或是落金山。他們很快就相戀了，所以她決定和那個男人去美國開啟新生。”
“她拋下了過去的一切。”
伊塔利亞深深地唿氣，仿佛這樣就可以把所有委屈一同拋下。
伊塔庫亞很少詢問自己為什麽。
為什麽別人擁有完整的父母，健康的童年，不用為了下一頓吃什麽而煩心，也不用承受時常侵襲自己的疼痛。
她已經過了怨天尤人的年紀了，伊塔庫亞清楚，這樣的自問除了為自己增添不甘，讓自己更容易失控以外，不會有任何的好處。
伊塔庫亞知道斯內普是一個有責任感的人，隻要她向斯內普點明自己的身份，那麽很多困擾伊塔庫亞的問題就會迎刃而解。最基礎的，就是她可以擁有一個自己的房間，而不用借住在同學家。
但伊塔庫亞不想這樣，她深知自己是個怎樣的麻煩。
不要告訴任何人，保持單純的陌生人關係。
伊塔庫亞在霍格沃茲的分院儀式上這樣告訴自己。
在之後的時間裏，她也完美地執行了自己的計劃。這有賴於她那既幸運又悲慘的童年——她早早地被迫學會壓抑自己的情緒。
她用看書和上課塞滿自己的生活，忙碌的生活讓她沒有精力去思考自己的不幸。除了那天晚上，德拉科告訴他斯內普是自己的教父。
伊塔庫亞聽著德拉科炫耀地向她講訴斯內普是如何教導他魔藥學，誇獎他是有天賦的學生。
那一刻，伊塔庫亞不得不承認自己被一種名叫嫉妒的情緒占領自己的內心。
為什麽他對自己的教子這樣盡職盡責，卻對親生女兒不管不問？
為什麽德拉科擁有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為什麽她連痛快地發泄自己的悲傷的資格都沒有？
可這又有什麽用呢？伊塔庫亞在感受到身體刀割一般的疼痛的時候自嘲地想。
這是命運的安排，她又能有什麽辦法呢？
可是伊塔庫亞還是很傷心。
也許在她心底中也期待著有一天斯內普會發現她，會像對待德拉科一樣對待她。
“請讓我上樓把您的筆記交還給您。”
伊塔利亞沒心情管自己在別人眼裏是什麽樣子，轉頭上了樓，反手把自己鎖進房間裏。
那本屬於斯內普的筆記就在她的箱子最裏麵，她從福利院帶去了霍格沃茲，又從霍格沃茲帶到赫敏家。
她一直隨身帶著。
伊塔庫亞的行李很少，所以每一樣對她來說都很重要，如今要把其中之一交出去讓她感覺很不好，她的心髒因為暴動的魔力而鈍痛。
伊塔庫亞試圖讓煩躁的內心平靜下來，可惜事與願違。
放心不下的赫敏和德拉科在同一時間上樓查看，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的矛盾再一次發揮了作用。
“讓開，格蘭芬多的蠢獅子，她是斯萊特林。”
“我想該讓開的是你，別忘了這裏是我家。”
“你家？對，全是些麻瓜的東西，也隻有像你這種人的家才....”
門被“嘭”地打開。
“哪種人？在麻瓜世界長大的低賤種？父母不詳的野種？”
“有誰的家能比得上您呢，馬爾福少爺。”
“可如此高貴的馬爾福竟然連別人的隱私都做不到保密嗎？我以為這是最起碼的禮儀，至少麻瓜都能做到。”
伊塔庫亞衝出來，把斯內普的筆記拍進德拉科的懷裏。她譏笑著，口無遮攔地狠狠地在赫敏麵前駁了德拉科的麵子。
“伊塔庫亞！”德拉科喝止。
“你在侮辱一個馬爾福，如果你不是我的朋友，你.....”
“朋友？我隻是你的跟班，你能炫耀的工具。”伊塔庫亞冷漠打斷。
她不愧是繼承了斯內普的血統，幾句話就激得德拉科臉色陰沉。
“你難道看不出來我隻是在哄著你？包容你那少爺脾氣？”
“赫敏才是我的朋友，一個不會把我的事亂說的朋友。”
德拉科顯然也氣得口無遮攔。
“她？一個泥巴種？你竟然真的和這種人做朋友？”
“要不是我，你就要在這個麻瓜家庭住到開學，哪有機會.......”
“哪有機會知道自己其實是斯萊特林院長的女兒？”
“怎麽，我現在終於有資格跟在你身後了？不再是父母不詳的野種？肮髒的泥巴種？”
“誰在乎？德拉科，誰在乎這些？別用你的純血思想來定義我。”
伊塔庫亞逼近德拉科，低聲嘶吼：
“西弗勒斯·斯內普，我在九歲以前就知道這個名字是我的爸爸的名字，你覺得我蠢到連自己院長的全名都不知道嗎?”
“什麽？”德科拉皺眉“你知道？你早就知道教父是你的爸爸，可你為什麽......”
“因為我就不想讓他，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伊塔庫亞打斷，她眼角猩紅，瞳孔閃爍紫黑色的光芒。
隨著她怒吼著說完，整個房子裏掀起一陣無名大風。風吹得窗戶颯颯作響，但赫敏的家卻安然無恙——是斯內普默不作聲施了保護咒。
伊塔庫亞閉眼，盡力調整自己的情緒，風漸漸停息。
“為什麽？你....你是教父的.....”德拉科像是被伊塔庫亞的話嚇到了，呢喃道。
伊塔庫亞諷刺地笑出聲，伸手抹在德拉科的臉上，接著緩緩向下，她的眼神中滿是漫不經心的打量。
“德拉科，德拉科·馬爾福。”
“馬爾福家的小少爺。”
“我猜你從來沒有意識到你有多幸運吧？”
“父親縱容你的脾氣，母親溺愛，每周都寄給你親手做的甜點。”
“你從沒出生的時候就被父母期盼著。”
伊塔庫亞和德拉科對視。
“但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幸運。”
說完，伊塔庫亞轉身迴了房間，留下神色各異的德拉科，赫敏以及斯內普。
房間裏的氣氛再一次安靜到極點。
自始至終，斯內普都沒有發表意見，隻是在確定伊塔庫亞不會出來的時候叫住了赫敏。
“格蘭傑小姐。”
“啊....是。”赫敏慢半拍地迴應。
“一周後我會來接她。”斯內普走上前從德拉科手裏抽出筆記，另一隻手拎著德拉科。
“幻影移形！”
“伊塔，你還好嗎？”赫敏隔著門擔心著伊塔庫亞。
“我沒什麽。”伊塔庫亞用無杖魔咒開了門。她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風景，隻留給赫敏一個背影。
赫敏走過去抱住伊塔庫亞。
伊塔庫亞先是被嚇了一跳，接著慢慢放鬆。
“他說了什麽？”
“斯內普教授說一周後來接你。”赫敏捧著伊塔庫亞的臉，“聽著，伊塔。如果你不想去，你可以在我家待到霍格沃茲開學。等開學了我和你一起去找鄧布利多教授，讓他把你安排到格蘭芬多。”
伊塔庫亞被逗笑了。
“沒事的赫敏，我早就預料的會有這種結果，我隻是沒想到它會來得這麽突然。”
“不說這個了，赫敏。”伊塔庫亞抽出了自己的魔杖“我們去找哈利吧，去看看他到底發生什麽了。”
赫敏哪裏還顧得上哈利的事情，她現在整顆心都放在自己的閨蜜身上。
伊塔她現在肯定不希望我提起斯內普教授，讓她換換心情也不錯。
而且等見到了哈利，他說不定能和我一起安慰伊塔。
赫敏這樣想著，同意了伊塔庫亞的提議。
哈利一整個假期都忙著幹活：清理窗戶、洗車子、割草、整理花床，重新油漆花園裏的長椅子。
弗農姨父幾乎把所有的家務都安排給了他。
赫敏和伊塔庫亞找到他的時候他正一個人坐在河邊的長椅上，他從弗農姨父家偷偷溜出來，短暫地排泄心中的鬱憤。
“哈利！”
“赫敏！伊塔庫亞！”
哈利激動地和兩個女孩打招唿“你們怎麽來了，我還以為你們早就忘了我了。”
“我們怎麽會忘了你？別說傻話了。我們給你寫了很多信，可一封都沒有收到迴信，伊塔和我覺得你可能是出了什麽事。”
“寫信？我沒有收到任何信。”哈利疑惑“我以為是你們不想給我寫信。”
“怎麽可能？我明明每周都給你寫信。”赫敏驚唿。
赫敏和哈利列舉了很多種可能，哈利懷疑弗農姨父藏起來了他的信，可惜他沒有證據。
赫敏和哈利很快就聊起弗農姨父以及哈利整個暑假的遭遇。赫敏既震驚又氣憤。
“有時候我真的羨慕伊塔庫亞，至少她沒有討厭的親戚。”哈利無奈道。
伊塔利亞沒有參與對話，隻是望著平靜的湖麵發呆。她聽見哈利提到自己，緩緩迴給了哈利一個複雜的眼神。
“哈利，別。”赫敏小聲說道。
“伊塔庫亞，你好像不太開心，發生什麽事了嗎？”然而救世主顯然還沒有練成看人臉色的本事，一臉無辜地關心伊塔庫亞。
“喲，看啊，怪人哈利居然有兩個朋友。”
達利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他身邊帶著他的四個朋友，五個人站在一起像是一堵高大的牆。
“達利。”哈利皺眉，他最不願意看見的一幕還是發生了。
“她們是誰？我從來沒在這裏見過她們。”達利逼問。他的目光在赫敏和伊塔庫亞身上遊走，這兩位女孩各有各的美，不過他更喜歡安靜坐在一邊的黑發女孩。
“我叫赫敏·格蘭傑，是哈利的同學。”赫敏站起身，嚴肅道“你和你的父母在虐待哈利，你們必須停止這種行為。”
“哈？同學，這麽說你們也是....”達利後退了一步，眼裏全是厭棄“哈利，你果然背著我們偷偷和你的怪人朋友聯係。你完了，我現在就要迴去告訴爸爸，讓他把你鎖迴櫥櫃裏。”
“達利，她們隻是太擔心我了所以才來找我。”哈利想解釋。
“和我爸爸解釋去吧。”達利卻不為所動。
“等等，你們不能這樣。”赫敏焦急道。
一群小孩子分成兩方，一方強勢，另一方已經有了敗勢。誰也沒注意到一直站在邊上的伊塔庫亞突然發難，她三兩步上前，對著達利那肥厚的臉就是一拳。
達利被打的後退兩步，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
伊塔庫亞著淡定冷漠地看著他。
“你讓我想起某個人，不幸的是你沒有他那張讓我不忍下手的臉蛋，更不幸的是，我剛剛和他吵完，心情很不好。”
“啊啊啊啊，我殺了你。”達利氣憤地揮舞拳頭，招唿著朋友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