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城某茶肆內。


    “娘子,且先在此地候著為夫,某去去就來。”


    許褚很是溫柔加寵溺的對自家娘子許氏說了一句。


    許氏聽自家夫君許褚的語氣自然是知道他想做什麽,其實許氏此時也滿是對隔壁的不滿。


    畢竟剛才如此可算是打擾了她和自家夫君的興致的。


    所以,許氏就點了點頭隨後在許褚起身時,帶幾分擔憂的囑咐一句小心別受傷之類的話來。


    許氏知道自家夫君許褚出去肯定是要爭鬥一番了,她也沒阻止,在以前爭鬥之事對自家夫君也是稀鬆平常的事,習慣了就好。


    而這裏許氏囑咐她倒是不怕自家夫君打不過對方,隻是認為爭鬥什麽的不管輸贏總會磕著碰著受傷的,所以就是囑咐的這個。


    許褚聽自家娘子囑咐他自然是連連點頭應下來,不久他就出了閣間。


    “真不知哪裏來的大膽賊廝,不僅打擾本大爺和娘子的興致,還敢辱罵陳軍師和我家主公,真是不知死活!”


    一出閣間門,許褚他死死看向隔壁閣間這就怒氣值直增低低自言道。


    這番話如同地獄的惡鬼在低吟,就連門口的許家家丁聽後也心中震顫不已。


    不過,這些家丁也知道自家主人因何而怒,有機靈的人已經先一步去那隔壁門口,準備幫自家主人許褚將門踹開。


    但這名許家家丁被許褚攔住了, 他要親自來,方能讓他平息稍微一點怒火。


    隻是稍微而已,畢竟正主還在門裏麵呢。


    要說這茶肆中,許褚閣間隔壁的到底是哪位大膽如此的仁兄呢?


    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從陳宮府邸吃癟的許攸。


    自打許攸在陳宮府邸出來後,整得灰頭土臉的他就先迴了自己臨時住所休整一番後,他就出門。


    許攸本想直接去找自己好兄弟曹操曹阿瞞訴苦的,但臨到路上他看到一家茶肆,這就走了進來。


    這裏的許攸倒不是想要喝茶什麽的,他是聞到了酒香味,再加上剛才的痛苦經曆,他很想來先買一波醉來再說。


    茶肆裏也賣酒嗎?


    別家不知道,但這家老板會給你肯定答複的,因為這間茶肆在許久前還是酒肆,隻是聽說茶在周邊流行了。


    於是,在這間茶肆老板看來,這茶需要煮,酒也需要煮,兩者一起賣賺雙份的錢豈不快哉?


    所以,這就跟風了,因而這間茶肆既賣茶,也賣酒。


    也就是說許攸就在這茶肆二樓閣間內喝了酒,那喝醉酒罵一些讓人不爽的人排解心情那豈不是挺正常的嗎?


    而許攸選擇謾罵的就是陳宮與曹操。


    陳宮也就不用說了,他在之前可把許攸折騰的不輕,如果不是許攸目前還沒勢力,他許攸高低也得跟陳宮掰扯掰扯。


    而曹操呢?


    在許攸來看,陳宮的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就是曹操這位做主公的縱容嬌慣,這才讓他許攸受了如此大的罪。


    甚至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許攸不僅要罵他曹操曹阿瞞,還想抽他幾巴掌以解他許攸的心中鬱結之氣。


    迴到茶肆這裏,二樓許攸閣間內。


    “區區……區區陳公台,嫉賢……嫉賢妒能蠢……蠢貨爾!嗝!”


    許攸麵上醉態般這樣痛罵一番,到最後沒忍住打了一個嗝,所以他選擇又滿飲一口酒用以緩解。


    接著,許攸怒指向對麵,一無人矮桌,醉態的許攸就把那看作有人,就是曹操在那邊。


    “好你個阿瞞,如此無能竟讓一蠢貨下臣欺騙,惹得對方欺辱我這兄弟,你個無能阿瞞真是廢物!”


    許褚這次罵的帶勁,竟然沒一點停頓,可見他這真是酒精上頭了。


    “嘭!轟隆隆~”


    忽然聽到閣間門口方向一陣巨大響動,還沒待他迴頭去看,緊接著就是整個二層閣樓的震動,讓本就由於喝酒醉態本就不穩的他原地摔倒。


    還沒等許攸迴神反應過來,他麵前就站著一鐵塔般怒氣衝衝的肌肉猛男,這人正是闖進來的許褚。


    此時許褚雖是一人闖進來,但他手中還各自提了一比常人腦袋大兩圈的酒壇。


    這酒壇是許褚剛從門外看到有兩名小廝路過抬酒時,他順手拿過來的。


    當然許褚他是給了錢的,畢竟他是官不是匪,不能強搶無辜百姓他還是懂得。


    “你…你…你……”


    許攸此時也被這一番出場的許褚給驚著來了,他指著許褚隻驚懼的說了三個你字。


    這時的許攸還有些茫然無措,根本不知道目前是個什麽情況,怎麽有個大漢突然闖進來他的閣間。


    “聽聞閣下愛飲酒,某這就帶來兩大壇,欲讓閣下喝個夠!”


    許褚直接打斷麵前許攸再繼續的話,說了這麽一句。


    接著,許褚對著許攸露出一個大咧咧笑容,這笑容讓許攸卻感到一陣不適。


    “你……你是誰?意欲何為?”


    清醒了些的許攸這才有時間了問話。


    隻不過,迴答許攸的是麵前許褚掄過來的一大酒壇,這讓許攸瞳孔放大,麵上滿是驚恐的表情。


    “嘭!嘩啦啦!”


    這麽近的距離許攸甚至還沒來躲避,就結結實實被許褚掄起的大酒壇砸在身上。


    同時大酒壇也碎了一地,碎片跟著酒水一同四散飛濺。


    這時候的許攸被砸懵了,身上都冒出血來,腦子也暈乎乎的。


    許攸他到現在也不知道目前是個什麽情況,這猛男一進來就拿大酒壇砸他許攸,這到底有什麽仇怨,值得如此謔謔他許攸啊!


    “嗬嗬,一壇如何夠,再來一壇!”


    忽地,許攸的耳中又聽到了身邊這猛男又輕笑說了一句。


    而就這一句讓許攸立馬醉意全無。


    “啊~救命~”


    同時他由於剛才被砸的傷痛,讓許攸立馬大叫起來。


    隻不過迴應許攸的是許褚的送給他的另一大壇酒。


    “嘭!嘩啦啦!”


    一樣的配方,隻不過這一次許攸由於被砸中腦殼,一下子砸暈了過去,不省人事了。


    不過這樣的許攸也是一種幸福呀,畢竟一旁的許褚見到這家夥就受了他兩擊就暈了,不屑的撇了撇嘴,他也沒有再動手的欲望了。


    “你們把這人給我拖出去,押解到府牢典獄……算了,還是拉到城外活埋了吧,這樣比較省事。”


    許褚招唿來門外自家的家丁,嫌棄的指著麵前昏死許攸,這麽吩咐了一句,隻不過許褚吩咐到一半突然就改了主意。


    這裏的許褚覺得把麵前這人送到典獄那邊有點麻煩。


    畢竟典獄那邊到底有規章製度的,不會隨便判一人有罪,還得讓他許褚過去解釋一番才行,其過程太過於複雜,浪費他許褚時間。


    所以,許褚這就覺得直接把麵前人埋了一了百了最省事,這就算事後有人追究,他許褚背靠自家主公曹操也不怕誰敢惹他。


    許褚家丁自然是以自家主人許褚的話為標準了,他說啥就是啥,於是兩家丁這就抬著許攸昏迷的身體就向樓下走去。


    早在之前許褚怒砸許攸時整個茶肆都有注意到,但沒關自己事,除了小部分害怕的提前走了,其餘人頂多隻是眼神看向樓上想看個熱鬧而已。


    而這裏最著急的還是茶肆老板,畢竟這是他家店啊,這要是被人砸了,那豈不是虧死。


    不過,還沒等茶肆老板著急找人時,就被一路人塞了幾個半兩金,讓他別多此一舉,就是別讓他管這事。


    而被金錢安定下來後的茶肆老板再抬頭找那位好心路人時,就早已沒其人身影了,這讓茶肆老板有些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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