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葉曉琦死了?”駱瀚月一愣。


    夏飛乾看著逐漸逼近的幾個侍衛冷冷一笑:“想動手嗎?小爺可不會怕了你們!”


    “夏校尉,不要動手。”駱瀚月一時過於震驚,沒有反應過來事情為什麽發展成現在的樣子,當務之急是他們不能動手,不然就更加坐實了他們的罪過。


    駱瀚月問道:“張中郎將,你說是我們傷害了葉曉琦,有什麽證據?”


    張中郎將冷哼一聲:“昨夜葉曉琦離開前親口告訴她收到了駱少卿的字條約她半夜私會,你還敢說你沒有做下這等醜事?”


    駱瀚月看向繡女:“你說葉曉琦收到了我相邀半夜私會的字條,那是你親眼看到我給她字條的嗎?你是否親眼看到我與她私會?”


    繡女支支吾吾起來。


    張中郎將嚴肅地說道:“就算她沒有親眼看到,昨日白天你們二人與葉曉琦發生過爭執,你們兩個人也是嫌疑最大的,跟下官一起去麵見聖上請聖上定奪。”


    駱瀚月點點頭:“好,我跟你走。”他拉住夏飛乾的胳膊,側身擋住禦林軍的視線,將手中的玉簪放到夏飛乾手中,對著他使了一個眼色。


    張中郎將冷哼一聲:“你們兩個人都有嫌疑,都帶走!”


    等他們到達德陽殿的時候早朝剛剛結束,王朗看到他們,走過來問道:“今日是最後的期限,案子查得怎麽樣?”


    駱瀚月張嘴想要說話,張中郎將拱手道:“王寺卿,這兩個人牽扯到別的案子,請王大人與他們保持距離。”


    王朗一愣:“發生了什麽事情?”


    駱瀚月無奈地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這時公仲嘉茂帶著任深走了出來,看到他們這個架勢走過來奇怪地說道:“駱少卿,你怎麽來了?張中郎將,你們這是做什麽?”


    張中郎將拱手行禮:“太子殿下,駱瀚月和夏飛乾涉嫌昨夜誘奸不成殺害了葉曉琦。”


    “什麽?”王朗和公仲嘉茂同時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公仲嘉茂很快反應過來,輕皺眉頭:“這裏邊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張中郎將指著繡女說道:“這就是證人。”


    公仲嘉茂略帶審視地看著繡女:“你是哪宮的宮女,叫什麽名字?昨夜又看到了什麽?”


    繡女戰戰兢兢地走到前麵跪下道:“奴婢叫劉秀,是司製房的繡女,昨夜葉曉琦告訴奴婢,她收到駱少卿的字條約她半夜私會,所以半夜裏她偷偷溜了出去,誰知道一夜不迴,奴婢不放心早上跑去她說的地方查看,隻看到她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已經死去多時,奴婢就跑去找了禦林軍。”


    “那我問你,駱少卿和葉曉琦是什麽關係,你為什麽認為那張字條就是駱少卿寫得?”公仲嘉茂問道。


    劉秀偷偷地抬頭看了一眼駱瀚月,支吾起來。


    駱瀚月歎一口氣,把昨日在湖邊的事情說了出來,公仲嘉茂聽完臉色變得很是難看:“本宮竟不知道宮裏的繡女可以這樣不要臉地勾引別人,任深,一定要好好調查整治一番這些太監宮女!”


    “是,太子殿下。”任深立刻答應下來。


    張中郎將忙道:“太子殿下,不能隻聽駱少卿的一麵之詞,那他昨夜留宿宮中是住在哪裏,可有人證?”


    駱瀚月點點頭:“我們昨夜一直守在太液湖旁,五個人輪崗,微臣和夏校尉一起,王侍衛三人一起,兩個時辰後換崗一次。”


    “你們兩個人一起?”張中郎將上上下下打量著他們,“我看就是你們倆合謀的!”


    駱瀚月義正言辭地說道:“張中郎將,沒有證據的事情不可亂說!”


    張中郎將冷哼一聲,對著太子殿下行禮道:“請太子殿下見諒,微臣要去稟報聖上。”


    公仲嘉茂點點頭:“好,你們在這裏稍等片刻,本宮去找父皇。”


    公仲嘉茂找到公仲邦說明事情的經過,公仲邦便在德元殿召見他們。


    德陽殿之後的德元殿,是皇帝的便殿。皇帝可以在便殿接見重要或親近的臣屬,辦理政務。


    張中郎將讓其餘侍衛守在殿外,帶著劉秀和駱瀚月、夏飛乾走進殿內。


    公仲邦看向下方跪著的劉秀問道:“你所說句句屬實嗎?”


    劉秀正在下方戰戰兢兢地跪著,聞言張了張嘴,想說又不敢說話。


    公仲嘉茂說道:“你說話可要想清楚了,你可知汙蔑侯府之子、正四品官員是什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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