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的嚎叫讓田玉珠內心大為震憾:“老黑,你知道我肚子裏有寶寶?”


    老黑聽得懂地點點頭,下個動作竟然前爪趴到地上,威嚴的狼頭微微低伏。


    這是什麽意思?


    其實並不了解狼的習性,此時田玉珠隻能跟著內心的感受走,她試探著伸出手,輕輕地按在老黑的額頭上:“你的意思是,將來你們狼族也會守護我的孩子嗎?”


    老黑再次點頭,點了三次,這才起身。


    “太好了,老黑,謝謝你。”田玉珠激動不已半跪在地上,一把將老黑的頭結結實實擁抱住:“太好了,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


    老黑:“……”


    緊接著這個人類又巴嘰親了它額頭上一下。


    呃!!!


    老黑趕緊從她懷裏掙脫出來,打兔子的兄弟們迴來了,看到這樣它還有什麽威嚴。


    那冰冷的眼神看向火堆:“……”


    田玉珠迴過神:“好說好說,我現在就給你烤兔子。”


    收拾兔子特別容易,隻要用小刀去皮就可以,很快兔子就串在樹枝上,火堆兩頭做一個三角叉,把串兔子的樹枝放上麵,慢慢旋轉著烤。


    同時也可以叉在樹枝裏,用手拿著烤一隻,再火堆邊烤一隻。


    三隻兔子也不夠老黑吃,但暫時隻能烤這麽多。


    這是一幕很溫馨的狼與人類的互動場麵,可卻苦了另一個山頭上趴在鬆樹下的兩個人。


    今天公社裏分田地,分地的事情有人做,可是重新建蓋公社辦公室也刻不容緩。


    孔興柏和衛新義的任務就是上山找合適的橫梁樹木,沒想到竟然看到鷹嘴崖那邊發生的一幕。


    當他們看到成群結隊的狼群出現的時候,兩人嚇得趕緊趴樹下沒敢出聲,很快又看到頭狼朝著田玉珠走過去。


    眼看背對著黑狼的田玉珠危在旦夕,孔興柏都嚇得緊急端起火藥槍。


    明明這種槍的射程距離沒那麽遠,可他還是著急萬分想救人。


    “等等。”結果身邊的衛新義趕緊製止他:“你看,那頭狼好像認識田玉珠。”


    “不可能。”


    孔興柏把槍拿開,眯起眼眸看出去。


    緊接著就發生了讓兩人目瞪口呆的那一幕。


    頭狼不僅和田玉珠互動,還讓她摸它的頭,讓她擁抱它,這……


    兩人震驚的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這是什麽情況?


    衛新義小聲道:“怪不得陸娟娟說山裏的狼都聽田玉珠的話,這種事情要不是親眼看見,誰敢相信呐。”


    孔興伯道:“全村人都當陸娟娟胡說八道,咱們也得這麽想,今天看到的事情你我一輩子爛在肚子裏不能往外說。”


    “為啥啊,田玉珠她明明……”


    “我問你。”孔興柏眼神嚴肅:“田玉珠做過傷害村裏人的事情?”


    “那倒沒有,還反而為村裏做過好事,比如一開始狼進村的時候她自己一個人騎在狼背上阻止,還有前幾天公社裏發生那場火災。”


    衛新義的聲音也越說越低,他確實從田玉珠身上找不到道德敗壞的事。


    孔興柏點點頭:“這就對了,玉珠是個善良的人,她做的事情隻對村裏好,所以咱們不能往外說,得保護好她,如果這事往外說,她的下場是什麽你知道。”


    “對,你說得對,我聽你的。”衛新義明顯感覺得出孔興柏護著田玉珠,那他自然也認同好兄弟。


    孔興柏還是不放心:“你發誓,今天看到的事情一輩子不往外說,連你將來的媳婦都不許說。”


    衛新義滿頭黑線:“我發誓,如果告訴別人,讓我天打五雷轟。不過話說迴來,田玉珠她是怎麽做到的?”


    孔興柏輕搖頭:“我也不知道。”


    他隻是覺得這女人更讓人琢磨不透,這件事情讓她越發透著神秘感。


    ……


    與此同時。


    公社分地的事情正在有序進行,碼已經編好了。


    地的號碼,誰先抽簽的號碼,全編好後拈成小球扔在一個紙箱子裏。


    紙箱子蓋子處割個洞,輪到誰誰就伸隻手進去抓一個出來,誰也沒機會作弊。


    眼看著村民們排隊挨家抽,沒有誰鬧事的,村支書很滿意地點頭:“還是玉珠想的辦法好,要不然非得打幾架不可,而且還不一定能分得下去。”


    “對了施營長,玉珠姐咋沒來湊熱鬧呢?”趙小漫她們都來幫忙。


    她打眼一瞧,人群裏沒有那個窈窕身影。


    “她今天有事情,可能晚點來。”施振堂表麵平靜如水,心裏比任何時候都緊張,媳婦去了兩個小時了還沒見下山。


    不行,實在等不下去了。


    他把手裏的登記冊子交給趙小漫:“小漫同誌,麻煩你幫我記會,我有事出去一下。”


    “好啊,沒問題。”趙小漫立刻熱心接手他的工作。


    施振堂跟村支書說了一聲,大步流星地往家那頭走。


    他得先迴家看一眼迴來沒有,如果沒迴來,那得趕緊上山。


    路上遇到家裏人,他們正準備去抽簽呢。


    老太太詫異的問:“振堂,你著急忙慌的幹啥?”


    “奶,玉珠到家沒?”施振堂問。


    “啥,她不是跟你一塊兒在公社搞分地工作嗎?她去哪兒了?”


    老太太十分不解。


    早上起來玉珠沒在家,問蘇珍就含糊說出門去了,她還以為小兩口在一塊兒呢。


    其實她哪知道蘇珍都不敢告訴她玉珠說去拜山神的事情,而且蘇珍現在內心也著急,怎麽去了這麽久還沒迴來。


    老太太察覺出蘇珍臉色不對,頓時心裏一提:“阿珍,你說老實話,玉珠去哪兒了?”


    蘇珍很為難:“奶……”


    “她上山了,沒事的奶,我現在就去找。”施振堂趕緊接話,不能為難大嫂,是他自己答應讓她上山的。


    “啥?”


    聽完施振堂的話後頓時響起兩個啥,一個是老太太:“你們怎麽不攔著,這種時候還讓她上山。”


    一個是施為強的失落聲:“二嫂上山為啥不帶我啊,她一個人咋挖藥。”


    “她今天不挖藥,就是去山裏走走。”施振堂頂著被罵的風險:“你們先去公社吧,我上山找找她去,一會就迴來。”


    “二哥,我跟你去。”施為強當然也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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