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隻覺這說法太離奇了些,不知道是不是故事寫得太誇張了些。


    本來想等孟冬瓜迴來一起討論這事的真假程度,結果聽說孟興全進宮來了,攔住了迴後院的孟冬瓜,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麽還喝起了酒。


    荷花轉身就去哄孩子吃飯,飯後帶著孩子們一起玩,又將孩子們哄睡後迴到自己的屋裏,孟冬瓜還沒有迴來。


    聽人說皇帝那邊又有事,把他又叫到禦書房了。荷花知道他現在很辛苦,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尤其是皇帝上次病過之後,他肩上的擔子更重。


    荷花坐在榻上等著孟冬瓜迴來,但不知不覺中就睡過去。荷花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感覺自己被人擁到了懷裏,她沒有睜眼就知道是孟冬瓜。


    荷花往孟冬瓜懷裏一縮,依偎著他。以為孟冬瓜會抱她到床上,眼睛都沒有睜開。孟冬瓜的確也抱她迴了床上,可還沒有到床上孟冬瓜就開始動起手來,而且越來越急促。


    開始荷花並沒有太在意,還很配合,直到後來她發現孟冬瓜不同於以前,盡管光線很朦朧,她依舊能看到孟冬瓜的臉變得十分猙獰。這可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孟冬瓜,恍惚間,她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次日外麵叫起的聲音響起,荷花首先醒過來,可孟冬瓜並沒有如往常一樣立即醒來。


    所有事情都湧入腦子裏,皇帝的病情,故事中珍娘所說的香液,昨晚孟冬瓜的情況,荷花感覺都連了起來。


    她立即伸手去推孟冬瓜,孟冬瓜醒來十分疲憊,眼圈有些泛青。這日裏有早朝,荷花將硬撐著的孟冬瓜送出宮。就立即將前一日裏的孟冬瓜所遇到的事情都問了一遍。


    前一日小喜子是一直跟在孟冬瓜身邊,荷花聽他講了一遍,一切如常,而隻有孟興全是個例外。


    小喜子還說孟興全神神密密地給了太子一樣東西,說是很好的東西,但小喜子也不知道太子放在了哪裏?


    荷花迴屋裏轉了一圈,就看到放在她梳妝台上的一個瓶子,從外觀看不出是什麽東西,直覺這東西就是珍娘所說的那個東西。


    荷花立即讓小喜子去太醫院正請了過來,當孟冬瓜下了早朝迴來的時候,就看到院正。


    孟冬瓜當天就把孟惡霸叫了進來吩咐一番。


    半個月後,孟惡霸又來了東宮,跟孟冬瓜密談一個時辰。


    隔日,孟興全就被孟冬瓜叫進了東宮,說讓他迴去孟家村修老宅。這也是上次孟興全給他的建議,說孟冬瓜現在都當上了太子,應該要將孟家村的老宅重新整一番,這樣對得起身份,讓百姓知道他沒有忘記孟家和孟家村。


    孟興全高興的接了任務,出宮後他沒有迴去常住宅子,而去了城北的一個巷子裏。


    孟家村出來的人都將宅子置在恩義伯府周圍,孟興全在京城也置了一套院子,裏麵就住著他和孟興正家的兒子孟世川一家。


    孟興全到那巷子裏敲開了一座院門,開門是的一個中年老仆,問了句‘老爺迴來了’?然後外麵就聽不到聲音了,從外麵看裏麵的院子並不大。


    等到傍晚他出來的時候,人有些發飄,但走到門口還在跟裏麵的人說話:“娘子,老爺去一段時間就迴來,到時候就又有銀子給你置一套三進大院子,再給你買十個八個仆人侍候著你,讓你過得比那些少夫人還舒坦。”


    外麵隻能聽到了一個十分軟糯的聲音在囑咐他,要早些迴來之類的。


    當夜,孟冬瓜迴到自己在京宅子裏,對著孟興川一陣吩咐,說他明天就要迴孟家村去,迴去給太子殿下辦事,要過一段時間才來來京城,讓他在京城好好幹之類的。


    次日,孟興全就讓仆人套著馬車,匆匆踏上了迴孟家村的路。但他的馬車剛出城十裏路不到,就被孟惡霸帶著人攔了下來,旁邊還站著空心菜。


    孟惡霸什麽都不問,就讓人空心菜帶人將孟興全給綁了起來。


    “孟惡霸,你有什麽毛病,你讓人綁我幹什麽,我這急著迴孟家村幫太子殿下辦事呢?”


    孟惡霸卻一個字也不說,隻讓空心菜繼續綁人。


    “孟惡霸,這是在幹什麽,你要造反了嗎?我當年可是救過你的命呢?你不能忘恩負義啊?”


    “二侄子,你用不用吵,你自己幹了什麽事,你自己清楚。太子殿下故意把你支出城才綁你,就是不想打草驚蛇。你也別那麽大聲,叫破天也沒有人救你,好好配合就是。”


    孟興全哪裏肯就此罷休,聲音更大的叫嚷著,孟惡霸就讓人把他的嘴給堵上了。


    孟興全被關在一個黑不見光的屋子裏,餓了三天三夜。孟惡霸才開始問他的話。


    孟興全的事情很快搞清楚,多年以來孟興全得孟興東夫婦倚重,開始時辦事確實是全心全意為他們著想,自己也賺了不少錢。京城裏置了宅子,老家的宅子也讓兒子在家翻修過,手上還有不少餘錢。


    可自從孟冬瓜入住東宮後,他就開始飄了,感覺自己變成了真正的皇親國戚,不說與那些真正王爺的地位相比,但至少應該得到比現在更多。在鋪上做生意脾氣見長,去年就拿太子之威名與顧客發生衝突。


    荷花不再讓他管理東市的鋪子,盡管他極力認錯,盡力相求,最終也隻沒能繼續管理東市的鋪子。


    離開東市鋪子的孟興東感覺一落千丈,可知在東市時,有多少人巴結著他,與他打交道的都是達官顯貴,他感覺自己也變成跟他們同樣的一類人,從東市鋪子出來後,不敢明目張膽的用太子名號,落差太大,他從心裏就恨上了荷花。


    孟興全心裏恨著荷花,對自己也越來越放縱,在一次去妓院的時候,他在妓院的老相好就讓他幫著贖身,他的那個老相好已經二十多快三十歲,在妓院已經屬於年紀較大,不好生存的人。


    孟興全沒有花多少錢就給贖了身,然後又置了一套小院子將其包養著。那婦人雖然算不上頂尖漂亮,但與他的妻子林氏相比不僅年輕太多而且嘴巧,哄得孟興全有些找不著北,他還專程尋了一個婆子照料那婦人。


    可孟興全畢竟不年輕,有些抵不住那婦人日日癡纏,一次兩人出去遊玩的時候,就看到有外地人賣一種神秘的香液,說這東西來自海外,是海外皇家專用品,味道極淡又極好味,聞過之後就會勇猛無比。


    孟興全本是將信將疑,但那婦人放在他背後的手一直推著他,意思就是想他買。他知道自己年紀大了,對婦人的需求有點心有餘而力不足,為了討好婦人他就真買了,二十兩銀子一小瓶,價格不菲。


    那東西買迴去用過之後,孟興全真覺得不錯,讓他感覺迴到了當年,那婦人對他也是更加溫柔體貼。


    孟興全有了好東西就想到了他的兄弟,東宮太子,到現在還隻有太子妃一人,這事坊間被傳為美談,但如今在他看來,就成了什麽身體不太行之類的,於是就起了心思,想把東西帶給他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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