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昔悠悠,四阿哥胤禛尚於紫禁城之權謀漩渦中奮力周旋,未登那至尊皇位。


    值一風和日麗之春日,胤禛應烏拉那拉氏之邀,踏入那巍峨莊重之府邸。庭園之中,繁花似錦,芳菲滿園。胤禛身著繡有如意雲紋之寶藍色錦袍,身形頎長,麵容清俊卻隱含沉凝,於這姹紫嫣紅間徐行且沉思。


    當其繞過一叢嬌豔之牡丹,一嬌美絕倫之身影宛如畫卷般映入眼簾。此乃柔則,身著月白色繡桃花羅裙,裙袂隨風輕擺,仿若與滿園春色相融。其發絲如墨般柔順,僅以一根粉色絲帶輕綰,更顯清新婉約。那眼眸澄澈似秋水,顧盼間流光溢彩,嘴角噙著一抹溫婉淺笑,就在那瞬間,胤禛之心湖泛起層層漣漪。


    “這位姑娘,倒是麵生得很。”胤禛開口,聲音平穩沉著,然那眸中卻隱現驚豔之光,目光不由自主地在柔則身上停留。


    柔則微微屈膝行禮,身姿婀娜,聲若夜鶯輕啼:“妾身烏拉那拉·柔則,見過四阿哥。”其態恭順端莊,盡顯大家閨秀之風範。


    胤禛目光在柔則身上停留許久,嘴角不禁微微上揚,心下暗忖:“原來是烏拉那拉家的小姐,真真是花容月貌,風姿綽約,實乃罕見。”


    自那初遇,柔則之倩影便如鐫刻之石,深深印於胤禛心中。此後,他常尋借口頻繁前往烏拉那拉府,隻為能與柔則多些相處時光。


    某個風和日麗之午後,胤禛與柔則在府中花園再度相逢。園中百花爭豔,芬芳四溢,彩蝶翩翩飛舞其間。


    “柔則姑娘,近日可安好?”胤禛之聲溫潤如玉,攜著幾分關切,雙目含情,仿若深情之湖,似有千言萬語欲傾訴。


    柔則輕拂發絲,微微頷首,那動作輕柔優雅,聲如黃鶯出穀:“多謝四阿哥掛念,妾身安好。”言畢,粉麵微紅,似那晚霞染於雙頰,似羞還怯。


    “聞姑娘繡藝卓群,不知胤禛可有此榮幸得見姑娘佳作?”胤禛目光滿含期待,神色間盡是渴慕,那眼神熾熱,仿佛能將一切融化。


    柔則莞爾一笑,眼波流轉,如那波光粼粼之湖麵:“妾身拙作,恐難入四阿哥之眼。”雖如此言,然心下卻是歡喜難抑,猶如小鹿亂撞。


    他們時常一同在亭中賞荷,共讀詩詞經典。


    “‘荷葉羅裙一色裁,芙蓉向臉兩邊開’,此景甚美。”柔則輕言細語,目光流連於池中之荷,那目光中滿是欣賞與陶醉。


    胤禛凝視著她的側顏,目光溫柔如水,仿佛能將柔則包裹其中:“然在胤禛心中,姑娘之美,更勝這滿池荷花。”其情真摯,那話語從心底流出,溢於言表。


    柔則臉頰微紅,如那熟透的蘋果,垂眸低語:“四阿哥莫要再這般誇讚妾身了。”心內卻如小鹿亂撞,情思漸生,如那春草蔓延。


    也常在月下漫步,互訴衷腸。


    “柔則,若有朝一日胤禛能遂心中之誌,姑娘可願相伴左右?”胤禛眼神深邃,似那無盡的夜空,滿懷期許,月光灑在其麵龐,更顯俊朗非凡。


    柔則抬眸,目光堅定而含情,猶如繁星閃爍:“妾身願與四阿哥風雨同舟,矢誌不渝。”其言錚錚,情意綿綿,似那絲線交織。


    漸漸地,二人情愫漸生,情意漸濃。胤禛常為柔則尋來世間罕有的珍寶,隻為博佳人一笑。


    “柔則,且看胤禛為你帶來何物?”胤禛神色溫柔,手中捧著一個錦盒,那目光熾熱,急切欲觀佳人之喜,仿佛捧著世間最珍貴之物。


    柔則帶著好奇打開,隻見盒中是一支玲瓏剔透的翡翠簪子。那簪子通體碧綠,流光溢彩,宛如仙子之物。


    “此等珍貴之物,妾身受之有愧。”柔則眸中滿是驚喜與感動,那目光閃爍,雙手輕觸簪子,愛不釋手,仿若觸摸著稀世珍寶。


    胤禛親自為她簪上:“在胤禛心中,唯有此簪能襯姑娘之美。”語罷,輕撫其發,情意深深,那動作輕柔,充滿眷戀。


    柔則則為胤禛精心烹製點心,繡製香囊。


    “四阿哥,這是妾身新製的點心,還望四阿哥品鑒。”柔則雙手呈上,目光殷切,滿含期待。


    胤禛品嚐後讚不絕口:“此點心甜潤可口,恰似姑娘的溫柔細膩。”言罷,握住柔則之手,深情凝視,那目光中滿是愛意。


    胤禛對柔則愛稱“宛宛”,這二字飽含著他無盡的深情與眷戀。每逢獨處之時,胤禛輕聲喚之,柔則聞聲,麵若桃花,嬌羞無限。二人情意,愈發深厚,似那春風拂柳,綿纏不休。


    然世事無常,風雲變幻,此段情路,又豈會一帆風順?


    宜修眼睜睜地看著胤禛對柔則百般寵愛,而自己則被冷落一旁,心中的怨恨如同野草般肆意瘋長。每一次瞧見胤禛與柔則的親昵之態,她的心便如被千刀萬剮般疼痛。


    那一日,宜修在庭院中偶遇胤禛與柔則攜手漫步,柔則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那笑容在宜修眼中卻如利箭穿心。胤禛的目光更是一刻也未曾從柔則身上離開,仿佛這世間唯有柔則一人。宜修強忍著心中的痛楚,腳步略顯踉蹌地上前請安。


    “妾身見過四爺和姐姐。”宜修的聲音微微顫抖,那聲音中帶著壓抑的悲戚與不甘。


    胤禛隻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隨意地說道:“起來吧。”那眼神中的冷漠讓宜修如墜冰窖。


    柔則倒是溫言說道:“妹妹如今身懷六甲,可要多加小心。”那語氣中的關切在宜修聽來卻是虛偽至極。


    宜修咬了咬嘴唇,應聲道:“多謝姐姐關心。”轉身離開時,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那狠厲如寒夜中的冷光。


    宜修迴到房中,越想越氣,雙手緊緊攥著手中的帕子,指節泛白,隨後狠狠地將帕子摔在地上。


    “憑什麽?我為他付出了這麽多,卻落得如此下場!”她嘶聲怒吼,聲音中滿是絕望與憤怒。


    她的貼身丫鬟小心翼翼地勸道:“側福晉,您可千萬要保重身子,小阿哥要緊啊。”


    宜修冷笑道:“小阿哥?哼,就算生下小阿哥又能如何?在四爺心中,怕是早已沒有我們母子的位置。”她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日子一天天過去,宜修的兒子已滿三歲,聰明伶俐,惹人憐愛。可胤禛來探望的次數屈指可數。


    終於,在孩子三歲那年,一場惡疾襲來。宜修心急如焚,抱著孩子在房間裏來迴踱步,嘴裏不停念叨著:“我的兒,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她的麵容憔悴,眼神中滿是恐懼與擔憂。丫鬟們在一旁也是手忙腳亂,趕忙差人去請太醫。


    屋外雷聲轟鳴,閃電劃破夜空,仿佛要將這黑夜撕裂。宜修望著窗外的狂風暴雨,心中的恐懼和無助愈發強烈。她抱緊了孩子,仿佛這樣就能為孩子擋住一切災禍。


    “怎麽太醫還不來!”宜修衝著丫鬟們怒吼道,聲音因焦急而變得尖銳。


    就在這時,胤禛正陪著身懷六甲的柔則,沉浸在即將為人父的喜悅中,對宜修這邊的情況一無所知。


    終於,太醫匆匆趕來,一番診斷後,眉頭緊鎖,說道:“側福晉,小阿哥這病情來勢洶洶,怕是......”


    宜修瞪大了眼睛,打斷道:“胡說!你一定要治好我的孩子!”她的聲音近乎歇斯底裏。


    太醫戰戰兢兢,趕忙開了藥方,讓人去抓藥熬製。


    宜修守在孩子床邊,一刻也不敢離開,眼淚不停地落下。可孩子的病情卻不見好轉,反而愈發嚴重,那小臉燒得通紅。


    “老天爺啊,為何要這般對我!”宜修仰天哭訴,聲音淒慘悲涼。


    而此時,胤禛與柔則正憧憬著孩子的未來,對宜修這邊的悲慘遭遇毫無察覺。


    孩子高燒不退,最終不治而亡!


    宜修抱著孩子的屍身,在雨中走了一個晚上,想走到閻羅殿求滿殿神佛。


    “要索命就索我的命,別索我兒子的命啊!”她的聲音在雨中迴蕩,充滿了絕望和痛苦。


    雨水無情地拍打在她的身上,她的衣衫早已濕透,發絲淩亂地貼在臉上,卻渾然不覺。她的眼神空洞而絕望,嘴裏不停地念叨著:“我的兒,是額娘不好,額娘沒能保護好你。”


    天亮時分,雨漸漸停了,宜修拖著疲憊的身軀迴到府中。胤禛得知孩子夭折的消息,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好生安葬。”便又去關心柔則的身孕。


    宜修看著胤禛冷漠的背影,心中的恨意如烈火般燃燒。她暗暗發誓:“胤禛,柔則,你們欠我的,我一定會加倍討迴來!”


    從此,宜修像是變了一個人。她收起了往日的柔弱,臉上總是帶著一層寒霜。她開始精心籌謀,利用各種手段在府中鞏固自己的地位。


    一日,柔則在花園中散步,不小心崴了腳。宜修親自前去探望,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姐姐,你可要小心身子,莫要讓四爺擔心。”宜修假惺惺地說道,臉上帶著關切的笑容,可那笑容卻不達眼底。


    柔則感激地握住宜修的手:“妹妹有心了。”


    宜修嘴角微微上揚,心中卻在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


    夜晚,宜修獨坐於室中,麵色陰沉如水,那緊蹙的眉頭似能夾死一隻蒼蠅。


    她雙手緊緊絞著帕子,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憑何姐姐就能得四阿哥專寵,還被喚作‘宛宛’,我才是先入府之人!吾兒亦不會……”她咬牙切齒地低語著,每一個字都仿佛從牙縫中擠出,帶著無盡的憤懣與不甘。


    身旁侍女小心翼翼地勸慰:“側福晉莫要過於傷心,或可另尋他法。”那侍女低垂著頭,聲音細若蚊蠅,透著幾分膽怯與謹慎,雙手局促地交疊在身前。


    宜修猛地扭頭看向侍女,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那光芒猶如黑夜中乍現的閃電,淩厲而決絕:“我斷不會讓姐姐稱心如意。”她緊握著拳頭,手臂上青筋暴起,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將心中的怒火通過這雙手宣泄出來。


    夜漸深,屋內燭光搖曳不定,昏黃的光暈映照著宜修那滿是愁苦的麵容。


    她卻毫無睡意,雙目失神地呆呆望著窗外那輪冷月,淚水不知不覺地又盈滿了眼眶。


    “我的兒啊,若你還在,額娘也不至於這般孤苦無依。”她喃喃自語,聲音顫抖而淒涼,猶如深秋寒夜裏的悲風,吹得人心頭發顫。


    她伸手想要觸摸那虛幻的月光,仿佛那是兒子的笑臉。


    迴憶如潮水般洶湧而來,兒子那可愛的笑臉、稚嫩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迴蕩,那清脆的笑聲仿佛還在屋內縈繞。


    可如今,眼前卻隻剩冰冷的迴憶,徒留一片虛空。


    宜修抱緊了自己的雙臂,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這樣便能尋得一絲溫暖,一絲安慰。


    然而,那徹骨的寒冷卻依舊從心底蔓延開來,無孔不入。


    “在這深宅大院中,真心待我的,也隻有你這孩子了。”宜修泣不成聲,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滴落在衣衫上,暈開一片片深色的痕跡。


    她撲倒在床榻上,捶打著被褥,“都是那柔則,都是她奪走了我的幸福,還帶走了你。額娘發誓,定會讓她付出代價!”她聲嘶力竭地吼著,聲音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淒厲。


    這時,另一個侍女匆匆走進來,怯生生地說道:“側福晉,夜深了,您還是歇息吧,莫要傷了身子。”


    宜修猛地坐起身來,怒喝道:“滾!誰要你們假惺惺的關心!”


    風悄然吹過,吹亂了宜修的發絲,那淩亂的發絲在風中肆意飛舞,卻吹不走她心中的痛苦與仇恨。


    她的目光愈發堅定,猶如燃燒的火焰,在這黑暗的夜裏灼灼燃燒,誓要將一切阻礙焚燒殆盡,哪怕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


    柔則身懷六甲之後,胤禛喜不自禁,關懷備至。


    “宛宛,你務必要精心調養身子,切莫傷了自身與腹中胎兒。”胤禛緊握著柔則的手,語氣輕柔舒緩,眼中滿是關切與期待之色。


    柔則淺然一笑迴應道:“四阿哥放心,妾身定會安然為您誕下孩兒。”隻是那笑容裏帶著幾分疲態。


    然而,柔則在孕期身子卻愈發不適,時常感到頭暈目眩且渾身無力。胤禛知曉宜修精通藥理,便命她與太醫一同為柔則調理身體。


    宜修表麵應承下來,心中卻暗自籌謀毒計。她於藥材與膳食之中悄然動手腳,手段極其隱秘,饒是太醫也難以察覺其中端倪。


    時日緩緩流逝,柔則的臨盆之日終於來臨。府中上下一片繁忙,穩婆與侍女們匆匆忙忙地進出產房。


    胤禛在門外焦急地來迴踱步,額頭上布滿了汗珠,一顆心懸至嗓子眼兒,滿心期盼著愛妻與孩子能平安無事。


    屋內傳出柔則痛苦的唿喊之聲,胤禛的心瞬間揪緊,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捏住,疼痛難忍。


    曆經一番苦痛折磨,孩子總算誕下,卻是一個身上帶有青斑的死胎。柔則見此淒慘之狀,悲痛欲絕,一口鮮血噴湧而出,刹那間便氣絕身亡。


    胤禛抱著柔則的屍身,淚如雨下,心如刀割。那淚水如決堤之水,肆意流淌,浸濕了柔則的衣衫。


    “宛宛,宛宛,你怎能離我而去!”胤禛聲嘶力竭地唿喊著,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悲痛與絕望。


    柔則臨終前,用微弱至極的聲音對胤禛說道:“四阿哥,妾身恐怕不能陪您繼續走下去了,日後還望您能好生照料妾身的妹妹。”


    胤禛悲痛欲絕,根本無暇思考其中緣由,隻深陷於失去愛人和孩子的巨大痛苦之中,整個人仿若失去了靈魂。


    自那以後,胤禛常常沉浸在對柔則的深深思念裏,神情愈發顯得憔悴不堪。


    而宜修在這場悲劇之後,表麵上裝作悲痛萬分,內心卻暗自竊喜。她在胤禛麵前愈發表現得溫柔體貼,試圖填補胤禛心中的空缺。


    一日,胤禛在書房中處理事務,心情依舊沉重。宜修親自端著一碗參湯前來。


    “四爺,莫要太過勞累,妾身熬了參湯,您喝一些補補身子。”宜修輕聲說道,聲音中滿是關切。


    胤禛抬起頭,看了一眼宜修,眼中滿是疲憊與哀傷。


    “放下吧。”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宜修放下參湯,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緩緩說道:“四爺,姐姐已經走了,您要保重自己,這府中還需您支撐。”


    胤禛微微皺眉,沒有迴應,隻是目光重新迴到手中的書卷上,思緒卻不知飄向何方。


    宜修見狀,繼續說道:“妾身知道,姐姐的離去對您打擊極大,但妾身願意陪伴四爺,共渡難關。”


    胤禛長歎一口氣,說道:“罷了,你先下去吧。”


    宜修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還是恭敬地退了出去。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仙鬥劇之黑魔仙大戰甄嬛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雙魚泡泡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雙魚泡泡並收藏仙鬥劇之黑魔仙大戰甄嬛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