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大觀園中靜謐清幽。江采蘋煢煢孑立於湖畔,心湖寂然。三阿哥那番言語,恰似霜刀寒刃,直刺其心,令她頓覺世間了無牽掛。一念決絕,她奮身躍入湖中。


    崔槿汐夤夜歸來,忽聞水響,疾步趨近觀望,但見湖麵漣漪漸消,心下頓覺不妙。她急唿侍衛前來,眾人齊心協力,終將江采蘋救起。怎奈其氣息已絕,芳魂已逝。


    此訊傳至三阿哥耳畔,他仿若遭雷殛,悲慟欲絕。他疾步趕至湖畔,隻見江采蘋靜靜躺於草地之上,麵容蒼白如紙,往昔風采蕩然無存。三阿哥心中悔恨交加,淚雨滂沱。


    溫實初匆匆趕來,見此情形亦是唏噓長歎。他施銀針、灌靈藥,卻終究無力迴天。


    三阿哥立於一側,麵色慘白,心中痛楚難以言喻。


    甄嬛聞知此事,亦是驚詫不已。她來到湖畔,見三阿哥悲慟之狀,心中亦生不忍。她輕聲撫慰道:“三阿哥,生死自有定數,江采蘋既已仙逝,你當節哀順變。”


    三阿哥聞言,淚眼朦朧,緩緩抬頭望向甄嬛,聲音喑啞:“娘娘,兒臣無能,未能護得江氏周全。”


    甄嬛輕歎一聲,深知三阿哥心中痛楚,卻也無可奈何。她轉身,步迴內室,心中亦是沉痛難抑。


    是夜,大觀園內燈火輝煌,眾人皆為江采蘋之逝而哀悼。允禮得知,亦是心中一驚,他來到湖畔,見三阿哥形單影隻,心中亦是感慨萬千。


    “三阿哥,采蘋雖去,但你我修仙之人,當以大道為重。”允禮的聲音低沉,帶著幾分勸慰之意。


    三阿哥聞言,心中愈發痛苦。他知曉允禮所言在理,然情根深種,難以自拔。他緩緩起身,步迴居室,心中一片茫然。


    數日後,江采蘋之喪事已畢。三阿哥獨自於湖畔徘徊,望著湖麵,心中空落落的。他知曉江采蘋已去,然他的心,似乎也隨之而去。


    “三阿哥,修仙之人,當以心性為本。你若不能放下,如何能修得正果?”嚴莉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三阿哥轉身,見嚴莉莉立於月光之下,眉目間透著清冷之意。


    他輕歎一聲,道:“莉莉,我知曉你言之有理。但情之所鍾,難以自拔。”


    嚴莉莉微微一笑,道:“三阿哥,修仙之路漫漫,你我皆需放下執念,方能成就大道。”


    三阿哥立於湖畔,心中波瀾起伏,終是下定決心。


    他決定遠赴青城山,潛心修道,以求心靈之解脫。


    然而,心中對母妃齊妃的牽掛,卻如絲線纏繞,難以割舍。


    是日,三阿哥來到甄嬛麵前,麵帶憂色,輕聲道:“娘娘,我欲往青城山中修道,然心中對母妃牽掛不已,不知娘娘可否代為照看?”


    甄嬛聞言,眉間微蹙,她知曉三阿哥心中苦楚,亦明白其修仙之路的艱辛。


    她輕聲道:“三阿哥,你既有此誌,我自當助你一臂之力。齊妃之事,你盡可放心,我定會好生贍養。”


    三阿哥聞言,心中感激,深深一拜:“多謝娘娘。”


    翌日,三阿哥收拾行裝,準備離去。


    大觀園中,眾人得知此消息,皆來相送。


    允禮、沈眉莊、嚴莉莉等人,皆有不舍,卻也知曉修仙之路,非同尋常,唯有衷心祝福。


    三阿哥立於園門前,迴望這座曾經充滿歡聲笑語的園子,心中五味雜陳。


    他的目光在眾人身上逐一掃過,最後落在甄嬛身上,輕聲道:“娘娘,兒臣此去,不知何日再迴,娘娘多加保重。”


    甄嬛微微頷首:“三阿哥,修仙之路雖遙,但你心誌堅毅,定能有所成就。我等在此,靜候佳音。”


    三阿哥點了點頭,轉身離去,踏上了前往青城山的路途。


    青城山,乃是修仙界聞名的靈山,山中靈氣濃鬱,是修道之人夢寐以求的修煉聖地。


    三阿哥一路艱辛跋涉,終於來到了山腳下。


    山腳下,一座古樸的道觀映入眼簾,道觀前,一位白發蒼蒼的老道正閉目打坐。


    三阿哥上前,恭敬行禮:“道長,晚輩無名,特來青城山修道,望道長收留。”


    老道緩緩睜開雙眼,目光如電,他打量了三阿哥一番,然後微微頷首:“你既有此心,我便收你為徒。從今往後,你便是我青城派的弟子。”


    三阿哥聞言,心中大喜,再次拜倒:“多謝師父。”


    自此,三阿哥便在青城山開始了修道生涯。


    卻說江采蘋,一縷芳魂不散,徘徊於人世與幽冥之間。多羅貝勒弘時,心懷憐憫,以秘法孕養其魂,終有一日,使其得以化作人形。然江采蘋前塵往事,盡皆忘卻,宛如初生之嬰。


    弘時見其如此,心生哀憐,遂將江采蘋藏於府內深處,以福晉之禮相待,不使外人得知。


    江采蘋雖失記憶,其溫婉之態,依舊不減當年。弘時待之以禮,關懷備至,日日相伴,冀其能重拾往昔之記憶。


    江采蘋雖忘前塵,卻對弘時漸生情愫,二人在府中,宛若神仙眷侶,不知人間何世。


    弘時見江采蘋日漸開朗,心中亦感欣慰,然其內心深處,卻始終難掩一絲隱憂。


    一日,弘時於書房獨坐,手中執著一卷《道德經》,目光卻透過窗欞,望向天際。


    他心知,江采蘋之事,終非長久之計,若不尋得徹底之法,其魂終將消散於天地之間。


    正沉思間,忽有家丁來報,言有一道人求見。弘時心中一動,知必有異事,便命人引入。


    道人步入書房,見弘時端坐於案前,氣度不凡,便稽首道:“貝勒爺,貧道雲遊至此,見貴府上空有一縷芳魂徘徊,特來相助。”


    弘時聞言,心中一驚,忙起身相迎:“道長既有此言,必有高見,弘時洗耳恭聽。”


    道人微微一笑,從袖中取出一枚玉簡,遞於弘時:“此玉簡中,記載著一種喚靈之法,可助福晉恢複記憶。然此法頗為艱深,需貝勒爺親自修煉,方能成功。”


    弘時接過玉簡,心中感激,深深一拜:“多謝道長,弘時定不負所托。”


    道人點了點頭,身形一晃,已消失不見。弘時知其非凡人,便依玉簡所載,日夜修煉,不辭辛勞。


    月餘,弘時修為大進,終於在一個月明星稀之夜,施展喚靈之法。法力所至,江采蘋體內沉睡的記憶,漸漸蘇醒。


    江采蘋緩緩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絲迷茫,隨即化為清明。她望著弘時,輕聲道:“貝勒爺,妾身……妾身記起來了。”


    弘時見其如此,心中亦是歡喜,他輕執江采蘋之手,溫言道:“福晉,你我雖非原配,但今日能得重逢,亦是天意。今後,你我當攜手共度,再不分離。”


    江采蘋聞言,眼中淚光閃爍,她輕輕點頭,依偎在弘時懷中。


    江采蘋自重生以來,日日與弘時相伴,漸覺其與三阿哥無異。


    弘時之貌,弘時之習,乃至於弘時待她之情,皆與三阿哥如出一轍。


    江采蘋心生迷惑,終是將二人視作一人,情愫暗生,日漸深厚。


    弘時見江采蘋日漸開朗,亦感欣慰。他知江采蘋心中所思,卻也不點破,隻以更加細膩之情懷,嗬護備至。二人在府中,琴瑟和鳴,恩愛非常。


    一日,江采蘋於庭院中撫琴,琴聲悠揚,如泣如訴。弘時立於廊下,靜聽琴音,心中亦是感慨萬千。他知江采蘋心中所念,卻也知自己所能給予的,唯有今生今世的陪伴。


    琴音漸歇,江采蘋抬眼望向弘時,眼中帶著一絲迷離:“貝勒爺,妾身常感君之貌,君之習,與三阿哥無異,有時竟疑心君便是他。”


    弘時聞言,微微一笑,步至江采蘋身旁,輕聲道:“福晉,無論是我還是三阿哥,皆是一心待你。你我今生有緣,便當珍惜眼前人。”


    江采蘋聞言,心中一暖,輕輕頷首。她知弘時所言有理,便將心中疑慮放下,專心與弘時共度時光。


    二人在府中,或賞花,或對弈,或吟詩作對,日子倒也過得逍遙自在。


    卻說費雲煙,其姿容絕世,清麗脫俗,雖以麵紗遮麵,卻難掩其傾國之貌。


    一日,園中偶有外人至,乃一書生,名秋長允。秋長允偶見費雲煙之貌,便心生傾慕,難以自拔。


    秋長允本是京城中一富家子弟,家財萬貫,卻因一見費雲煙,情根深種,竟不惜自宮,隻願能長伴費雲煙左右。他知曉費雲煙居於大觀園,便喬裝改扮,混入園中,以求一見。


    費雲煙見秋長允容貌端正,為人忠厚,且對自己忠心耿耿,便將其留在身邊伺候,稱唿其為小允子。秋長允雖知費雲煙心中所愛非己,卻依舊無怨無悔,隻願能日日得見佳人。


    是日,費雲煙於園中賞梅,梅花綻放,香氣馥鬱。


    秋長允隨侍在側,手中捧著一壺熱茶,眼神中滿是溫柔。


    費雲煙輕抿一口茶,目光透過梅枝,望向遠方,心中卻是思緒萬千。


    “小允子,你可知,這梅花雖美,卻也需耐得住嚴寒。”費雲煙輕聲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感慨。


    秋長允聞言,微微一笑,輕聲迴道:“娘娘,梅花之所以能傲立霜雪,皆因它有堅韌之心。娘娘亦如梅花,無論何種境遇,都能保持內心的純淨與高潔。”


    費雲煙聞言,心中一動,她轉頭望向秋長允,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小允子,你雖如此說,但世間之事,又豈能盡如人意。”


    秋長允見費雲煙如此,心中亦是感慨,他輕聲道:“娘娘,世間之事,確是難以預料。但隻要心中有愛,便能抵禦一切風霜。”


    費雲煙聞言,輕輕歎息,她知曉秋長允所言非虛,卻也知曉自己無力改變。她輕聲道:“小允子,你對我的情意,我心領了。但我的心,早已屬於他人。”


    秋長允聞言,麵色微變,卻依舊保持著微笑:“娘娘,小允子明白。小允子隻願能陪伴在娘娘身邊,無論娘娘心中所愛是誰。”


    費雲煙見秋長允如此,心中亦是感動,她輕聲道:“小允子,你對我的好,我銘記在心。但願來世,我能報答你的深情。”


    二人在梅樹下,相對無言,唯有梅花的香氣,隨風飄散。


    月色朦朧,大觀園內一片寂靜,唯有微風輕拂,帶著梅花的清香。


    胤禛獨自一人,步履蹣跚,酒意正濃。


    他的眼神迷離,心中卻有一股難以抑製的衝動。


    今夜,他決定放縱自己,去見那日思夜想的費雲煙。


    費雲煙的居所,燈火闌珊,她正坐在窗前,手中輕撫著一本《道德經》,心思卻飄向了遠方。


    胤禛推門而入,見費雲煙獨坐,身姿婀娜,月光下的容顏更是清麗絕倫。他心中一動,上前便欲擁抱。


    費雲煙驚覺,連忙起身,麵露驚慌之色:“大人,夜深人靜,何故至此?”


    胤禛不答,隻是步步緊逼,眼中閃過一絲狂亂。


    費雲煙心中一緊,她知曉今夜難以善了,但仍舊試圖以禮相拒:“大人,妾身已歇,還請大人自重。”


    胤禛卻似未聞,他的動作越發粗暴,費雲煙的抗拒在他看來,不過是欲拒還迎。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大人,妾身求您,放過妾身。”


    小允子在門外,聽得屋內的動靜,心中焦急萬分。


    他想衝進去,卻又不敢違逆胤禛。


    他隻能在門外徘徊,望費雲煙能夠安然無恙。


    屋內,費雲煙的掙紮漸漸無力,她的淚水悄然滑落,心中充滿了絕望。


    胤禛的動作越發粗魯,他的心中隻有欲望,再無他物。


    夜深了,大觀園內恢複了平靜,但費雲煙的居所內,卻是一片狼藉。


    胤禛酒醒,望著床上的費雲煙,心中湧起一絲愧疚。他輕聲道:“雲煙,我……”


    費雲煙轉過頭,不願看他。胤禛見狀,心中更是愧疚,起身步出了房間。


    小允子見胤禛離去,這才敢推門而入。他見費雲煙淚痕滿麵,心中一痛,輕聲道:“娘娘,您……您還好嗎?”


    費雲煙不語,隻是默默地流淚。


    小允子見狀,心中一緊,輕聲勸慰:“娘娘,夜深露重,早些安歇了吧。”


    費雲煙抬起頭,望著小允子,眼中淚光閃爍:“小允子,世間男子,皆是薄幸之人,妾身心寒。”


    小允子聞言,心中一痛,他知曉費雲煙所言非虛,卻也知曉自己無力改變。他輕聲道:“娘娘,世間雖有不公,但也有真情。小允子雖不才,但願以微薄之力,為娘娘分憂。”


    費雲煙見小允子言辭懇切,心中稍感慰藉。她輕歎一聲,起身走向床榻。


    小允子見狀,連忙上前,為費雲煙解下外衣,又輕手輕腳地為她蓋上錦被。


    費雲煙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的月光,心中卻是波濤起伏。小允子不敢打擾,隻在一旁靜靜守護。


    夜深了,費雲煙輾轉反側,難以成眠。


    小允子見狀,輕聲道:“娘娘,若不嫌棄,小允子願為娘娘撫琴一曲,以解娘娘煩憂。”


    費雲煙聞言,心中一動,她點了點頭。


    小允子便取來琴,輕撥琴弦,琴聲悠揚,如泉水叮咚,又如夜風輕拂。


    費雲煙聽著琴聲,心中的煩憂漸漸消散,終於沉沉睡去。


    小允子見費雲煙入睡,這才輕手輕腳地退出房間,獨自迴到自己的居所。


    他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的月光,心中卻是思緒萬千。


    次日,胤禛於大觀園中召集甄嬛、沈眉莊等妻妾,麵色凝重,聲音低沉:“諸位,費雲煙,雖非正室,但其貞烈之心,令人敬佩。今,我決意,正式納費雲煙為妾室,以正名分。”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驚。費雲煙聞言,心中五味雜陳,她緩緩起身,麵無表情,聲音平靜:“大人,妾身蒙此恩寵,不勝感激。然妾身之心,早已如死灰,隻願從此青燈古佛,了此殘生。”


    胤禛見費雲煙如此,心中更是愧疚,他上前一步,輕聲道:“雲煙,我知你心中所想,但修仙之人,當以大道為重。你我既已結緣,便是天意。我願以餘生,彌補昨夜之過。”


    費雲煙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動搖,她輕歎一聲,道:“大人,妾身非是不願,隻是心已碎,難以再續前緣。”


    胤禛見費雲煙態度有所鬆動,心中一喜,他深吸一口氣,道:“雲煙,你我之事,我自會妥善處理。你隻需安心,我定不負你。”


    自此,費雲煙便以妾室之名,居於大觀園中。


    胤禛對費雲煙的寵愛,如同春日細雨,潤物無聲。


    他每日陪伴在側,無論是琴棋書畫,還是詩詞歌賦,皆與她共賞。


    然而,費雲煙的心中,卻始終有著一層難以逾越的隔閡。


    一日,胤禛在園中設宴,以示對費雲煙的重視。


    席間,樂聲悠揚,舞姿翩躚,珍饈美味,琳琅滿目。


    費雲煙身著淡紫長裙,頭戴金釵,雖居妾位,卻有正室之風。


    她麵上帶著微笑,舉止得體,但眼中卻難掩一抹清冷。


    胤禛見費雲煙如此,心中更是歡喜。


    他舉杯向費雲煙道:“雲煙,今日之後,你便是我胤禛之人,我定不負你。”費雲煙輕輕舉杯,迴以一笑,卻不言語。


    宴後,胤禛攜費雲煙至湖畔散步。


    月光如水,湖麵波光粼粼,二人影影綽綽,宛如一對璧人。


    胤禛輕聲道:“雲煙,你可知,我對你之心,天地可鑒。”


    費雲煙聞言,微微頷首,卻依舊不發一語。


    胤禛見狀,心中微感失落。他知曉費雲煙心中所想,卻也知其心結難解。


    他輕歎一聲,道:“雲煙,你我雖是修仙之人,但情之一字,卻是修仙路上的劫數。我隻願與你共度此劫,不知你意下如何?”


    費雲煙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波動,她輕聲道:“大人,妾身心已屬大人,隻願大人不負妾身。”


    自此,費雲煙便在大觀園中安頓下來。


    她日日修煉,夜夜參悟,修為日漸精進。


    胤禛見其如此,心中亦是欣慰。


    他知曉費雲煙心性堅定,修仙之路定能有所成就。


    然費雲煙心中,始終有一絲隱憂。


    她深知自己本是胤禛花重金買迴,身份低微,若非胤禛寵愛,她又怎能有今日之地位。


    她心中明白,修仙之路,非比尋常,若無堅定心誌,難以成就大道。她決心放下過往,一心向道,以求心靈之解脫。


    一日,費雲煙獨坐窗前,手中輕撫著一本《道德經》,心思卻飄向了遠方。


    她輕聲吟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迷茫,又帶著一絲堅定。


    胤禛步入室內,見費雲煙如此,心中一動,輕聲問道:“雲煙,你在想什麽?”


    費雲煙抬頭,望著胤禛,眼中閃過一絲複雜:“大人,妾身在想,這修仙之路,是否真的能超脫塵世,達到無我之境。”


    胤禛聞言,沉默片刻,然後緩緩道:“雲煙,修仙之路,固然艱難,但隻要我們心誌堅定,便能一步步接近大道。你我相伴,便是彼此最大的助力。”


    費雲煙聞言,輕輕點頭,她知曉胤禛所言非虛。她輕聲道:“大人,妾身願與大人共同修煉,直至修成正果。”


    胤禛聞言,麵露喜色,他握住費雲煙的手,溫言道:“雲煙,你我同心,定能成就一番事業。”


    自此,費雲煙與胤禛更是形影不離,他們共同修煉,共同探討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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