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霜宗主早已步入大乘初期,祁寒設下的那點禁製根本就瞞不過他。


    所幸祁寒本來也沒打算瞞著自家師父。


    “弟子知道了。”


    雲霜宗主點點頭,又給他留下一些有助於傷勢恢複的丹藥,便離開了這個大徒弟的洞府。


    拿著那些丹藥的祁寒迴頭看了看自己的洞府,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再給紀蕘喂兩顆丹藥。


    在那之前,他得先把自己的本命劍收起來。


    祁寒從儲物戒裏拿出先前丟進去的劍鞘,正要把劍插進去,手中的劍卻好似不滿,忽然掙脫他的手,豎著懸浮在他麵前。


    祁寒抬眼,劍立馬嗡鳴著表達自己的不滿。


    祁寒:……


    聽不懂。


    不過劍的樣子明顯是不想迴劍鞘中,他也就懶得強求,又把劍鞘放迴了儲物戒裏。


    劍:……


    它越發不滿地嗡鳴著,結果就被祁寒一巴掌拍飛。


    “安靜點!”


    不知道洞府裏還有傷患在休息嗎?


    被拍飛的劍砸在洞府外的仙樹上,頓時暈乎乎地不知所以然了。


    祁寒這才拿著雲霜宗主給的丹藥返迴洞府,熟練地繞進自己平日休息的地方。


    再次給紀蕘喂藥,祁寒的已經比第一次熟練了不少。


    不過喂完之後,他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守在紀蕘身邊的風風看了看仍處於昏迷狀態的自家宿主,又看了看臉紅得極為不明顯的祁寒,有些不明就裏。


    這裏發生了什麽嗎?


    單純的風風完全想不明白祁寒怎麽就臉紅了。


    正主則連看都不敢看床上的人了,將剩下的丹藥收起來就再次逃出了洞府——


    找自己的本命劍練劍平複心情去了。


    **


    渡劫初期的魔修造成的傷勢沒那麽容易痊愈。


    盡管祁寒每日都給紀蕘喂不少丹藥,她也還是昏迷了五天。


    五天時間以往對祁寒來說,還不夠他消化一本劍譜。


    可如今卻仿佛過了五年那般漫長。


    他甚至有些懷疑自家師父給的丹藥是不是不管用,不然都過去這麽多天了,人怎麽還沒醒。


    天知道他每日喂藥的時候有多煎熬。


    合歡宗主那唇比什麽都軟,他就算再小心,也還是不可避免地會觸碰到。


    然後他的指尖就不受控製開始發燙,那股灼熱一路從他的指尖燒到心尖,叫他恨不得去常年飄雪的思過崖好好冷靜冷靜。


    簡直,要了大命!


    祁寒倒不後悔把紀蕘帶迴自己的洞府,隻是整日翹首以盼,希望她早日清醒。


    和魔修的戰爭結束後的第六日,紀蕘醒了過來。


    托祁寒喂的那些丹藥的福,她體內的魔氣被徹底祛除,剩下的傷隻要找醫修治療一番就能痊愈。


    紀蕘坐起身,環視著周圍的環境。


    她所處的地方一點也不像是雲霜宗的醫峰,倒像是某人的洞府。


    思及昏迷前將她帶走的祁寒,紀蕘都不用去問風風,就能猜到這處洞府的主人是誰。


    她放出精神力探查了一番,便下了床,撐著牆緩慢朝洞府外走。


    洞府外有一處空地,平日祁寒就在空地上練劍。


    紀蕘醒來前祁寒才給她喂了藥,這會正靠著練劍平複心情。


    走出洞府的紀蕘見狀,沒有出聲打擾,隻靜靜靠在牆壁上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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