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白禦想不到吧,這是我新研製的毒藥,斷魂草加噬心毒。蝕靈毒可以讓人在短時間裏侵蝕人的經脈和內髒器官,導致修為大幅下降甚至完全失去修為;斷魂草可毒性非常強,你現在是不是感到身體虛弱、疼痛難忍,放心,再過一會兒,你就會失去意識,待會就感覺不到了。哈哈哈!”


    周圍的人意識不對,連忙把兩人隔開。


    秦曄之感覺有異,立刻奔赴到白禦身邊,看到他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把人扶在懷裏,“你幹了什麽?”


    “看你這麽擔心,搞不好你們是那種關係吧,我就說堂堂無極宗老祖怎麽會收一個修為盡失的徒弟,原來不是徒弟,是姘頭啊!”


    “孽徒,你在胡說些什麽?”天劍宗掌門一巴掌甩過去,“眾目睽睽之下你竟然幹出這種事情,宗門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伍拜毫不在意的用舌頭舔了一下嘴角的鮮血,猙獰的笑道,“你們都沒看到吧,這兩人借著收徒的名義,暗地裏搞到了一起,可真是惡心。”


    “哎喲喲哎喲喲!”


    秦曄之擔憂的看著他,“怎麽了怎麽了?”他慌忙從懷裏拿出丹藥倒出來就要喂給他,卻被嫌棄的推到一邊,“難吃死了,我不要。”


    “不行,這…”


    “沒你惡心,你一個老頭子和另外一個老頭子搞在一起,哦不對是好幾個老頭子搞在一起才是惡心呢。怎麽,趙妄被趕出了宗門你覺得很可惜,所以打不過我就給我下毒?”


    伍拜還沒高興兩秒呢,“你怎麽還沒暈死過去?斷魂草分明能讓人一時三刻就失去意識…怎麽…”


    白禦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哦,那可能是你的過保質期了吧。”


    “保質期?你胡說八道什麽,那斷魂草是桓璿給我的,蝕靈毒是趙陽給我的…”


    完犢子,說完才感覺不對勁。


    趙陽站在人群後麵,發覺不對,轉身就跑了。


    白禦一副早都料到的樣子,“我就知道你們這群小強不死心,整天想著怎麽弄死我。不過我倒是好奇,桓璿是因為嫉妒,趙陽是為了給他師傅報仇,你是為了什麽?


    難不成…你不要告訴我你對那個老頭子是真愛。


    這年頭,拉皮條都拉出真愛了,也是稀奇!”


    伍拜惱羞成怒,“你知道個屁。我們是道侶,無緣無故的被你們給害了,我還不能給他報仇了?”


    秦曄之皺著眉頭給白禦把了脈,仔細的檢查了一番,發現沒什麽事情,才鬆懈下來。


    然後放出自己的神識,找到趙陽和桓璿,齊齊抓了過來。


    “還道侶,你當他是道侶,他當你是衣服,隔夜就扔了。你不在無極宗,人家在這裏開後宮你都不知道。”


    伍拜一副你個黃毛小子懂個屁的樣子睥睨白禦,“我們是靈魂道侶,肉體上自然不拘束。諾大的無極宗,修真界第一大門派,卻連這都容不下,還有你,你和你的師尊搞在一起,和和我們又有什麽區別!”


    白禦……


    這區別大了去了,隻能說這小子的思想不知道開放了多少年,他簡直是無人能及。


    搞不清楚他的腦迴路,眾人把目光齊齊的放在天劍宗掌門臉上,你們宗門的愛情觀是這樣的嗎?


    “不不不,我們不是啊,這純粹是這孽徒胡說,不代表我們天劍宗是這樣的。”


    ……


    好好的一場宗門大比,硬是成了清理門戶的行刑場。


    大殿裏,秦曄之和白禦坐在上首,其他人依次而坐。


    伍拜、桓璿、趙陽,還有蘇暢跪在下麵。桓逸仙不知道死到哪裏去了,一直不見蹤影。


    “伍拜,前無極宗開陽峰趙妄,私自囚禁,強奸,傷害同門、意圖加害老祖,這些罪名足以把他逐出師門,廢了修為。”


    伍拜不服氣的跪在地上,“你們說是什麽就是什麽了,我們又打不過,強權之下,我們隻能認栽。”


    天劍宗掌門氣得拍了凳子,“這個孽障…”


    “桓璿,蘇暢,你們為何要加害無辜之人?”


    桓璿自從被鳳凰所傷,時不時的就要經受烈火焚身之痛,幾個月下來,已經把人折磨的消瘦不堪。


    如今被人供出來,她自知是完了,也不隱瞞了。


    “無辜?”桓璿譏諷的看著上方的人。


    “他毀我靈體,傷我父親,還害的我如今成了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他哪裏算是無辜?”


    淩珊兒看著昔日的好姐妹變成這瘋癲的模樣,後怕的咽了咽口水,離那倆個煞星又站遠了一點。


    “當日在蒼梧山脈,說不定就是白禦慫恿這鳳凰傷我的。現在他卻好生生的坐在那裏,憑什麽受罰的都是我?”


    白禦不得不給她鼓了鼓掌,“經你這麽一說,我也覺的我十惡不赦,實在是委屈你了。”


    秦曄之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胡鬧。


    小鳳凰站在桌子上,不知在忙活什麽,撅著個屁股,對著白禦。


    “你們看,這一切都是因為他,他自己都承認了,我才是無辜的那個。你們不是要懲罰嗎?那就懲罰他啊!”桓璿撕心裂肺的吼道。


    “你這麽說不對,這一切的起因都是師尊,你應該怪他。”


    解柘腦門上的冷汗都流下來了,小祖宗你可不要再搗亂了。


    “怪師尊實力太高,長的太漂亮,實力太強,又太富有,引得你一顆女兒心不受自己的主導,頻頻想要師尊收你為徒。


    師尊不答應,你又拋出來你是玄陰之體的誘惑才吸引他,明裏是想要他收你為徒,暗裏卻想和他做夫妻,我說的對與不對?”


    秦曄之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掐住了他的腰身,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白禦冷哼一聲,把他的爪子拍開,都是這個禍水,人人都想要弄死他。


    桓璿被她說中了心中最隱秘的地方,惱羞成怒,“如今成王敗寇,勝利當由你來書寫。但是非曲直自在人心。”


    “好一個是非曲直自在人心,你摸摸你的良心,還在嗎?


    當日師尊拒你,說隻收一個弟子的時候,是你認為我擋了你的道,覺的自己天賦異稟,又有一身美貌,沒道理師尊會放著你這樣的天之驕子不要,卻收了這樣一個修為盡廢的廢物為徒。


    所以你和你爹親自去了蒼梧山脈,企圖殺了我再嫁禍給旁人,然後再假惺惺的迴到蒼梧山勸告師尊收下你。


    但你沒想到我這個凡人以一己之力,逃出了你們的追捕,自己最後卻被鳳凰所傷。


    最後還厚著臉皮跑到師尊這裏求藥救你一命。”


    血淋淋的傷疤給掀開,桓璿接受不了,搖晃著頭否認道,“不是,不是的,這都是你的猜測,鳳凰才是被你指使傷我的…”


    “我那時可是什麽靈力也沒有,如何指使神獸傷你分毫!桓璿,你走到如今這一步,是你的驕傲自大、貪心不足所致。


    如果你早在被鳳凰所傷能夠及時止損,認錯求饒,那麽你如今還是好好的在天璿峰當你的大小姐。”


    “不是,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的出現,我才會變成這樣。


    沒有你,我會成為老祖唯一的徒弟,甚至是道侶。我的玄陰之體,會幫老祖得道飛升,成為這數千年來第一個飛升成仙之人。還有鳳凰,肯定是你指使。


    要不是你,現在坐在那個位置的是我,不是你。”


    桓璿掙紮著往秦曄之那裏爬,眼裏滿是執念與不甘…


    “就算沒有他,本座也不會收你為徒。”


    “無人敢指使我!”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一道聲音是秦曄之,另一個…


    是小鳳凰的爹來了。


    剛剛還撅著腚的小鳳凰感覺到熟悉的氣息立馬轉過身來,“爹爹!”


    鳳凰接住他,看向跪著的桓璿,“蒼梧山脈那次是我兒和他第一次見麵,不存在指使。”


    桓璿愣怔的看著他,像是還沒反應過來。


    秦曄之點頭示意完,“沒有他,你不會見到本座,更不會收你為徒。他是我唯一的選項,你可明白?”


    桓璿接連被打擊,更是被秦曄之那一句“他是我唯一的選項”徹底壓垮,然後又是哭又是笑,瘋瘋癲癲。


    “爹爹,我們剛剛才分離,你就開始想我啦!”


    白禦被這句話逗樂了,剛剛被這個蠢女人氣的快要升天的感覺一下子消失不見。


    鳳凰摸了一下自己兒子的頭,“我有事要和他說。”


    他自然指的是白禦。


    “啊,你不會反悔了吧,爹爹雖然主人現在屁用沒有,但我相信他以後會很厲害的。”


    白禦……


    我謝謝你對我的信任啊!


    眾人像是沒反應過來,一天見到兩隻鳳凰,這可真是…牛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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