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確認那不是假的,蘇玹之還用自己的手指輕輕的壓了壓,感覺到跟自己的手感一樣,他一時有些不敢置信。


    這時,手下的人動了動,好像感覺到脖子子不舒服,抬手在脖子上撓了撓。


    蘇玹子立馬把手拿開。


    他竟然是男子!


    難怪上次給母後把脈的時候,他堅持用手帕蓋住手腕;每次見到自己也是大大咧咧的性格,絲毫不見女子的扭捏羞赧;每次還用力拍自己的肩膀……


    自己之前還老是覺得這個人沒有一點女子的溫婉矜持…


    結果這家夥本身就是男兒身!


    正好白禦翻了個身正對著自己。


    蘇玹之下意識的看向了對方的胸口。


    一馬平川。


    也不對,這看起來並不能區分男女。


    想了想,蘇玹之伸出一隻手往前方探去…


    伸到一半又猛然收迴來,萬一對方是女子還有喉結呢?


    這麽做豈不是非禮了?


    想到白禦常年穿女裝,侯府也一直對外宣稱的也是女子身份,難道這家夥有女裝癖?侯府為了掩人耳目才這麽說的?


    一時間有些驚疑不定,蘇玹之繼續觀察了下白禦的臉。


    男裝英俊,女裝柔美,雌雄莫辨。


    再看他耳垂,沒有耳洞?


    疑點重重。


    反正都賜婚了,蘇玹之伸出手準備一探究竟,結果伸到半路被一隻手抓住。


    向上一看,白禦睜著眼睛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幹什麽?手往哪伸呢?”


    摸人家的胸膛結果被人當場抓住,社死現場…


    蘇玹之縮了縮手,尷尬的解釋道,“沒有,我看你的衣服亂了,想幫你理一下。”


    白禦直接把臉往他麵前一懟,“你看我臉上有沒有寫兩個字?”


    一下子這麽近,蘇玹之下意識屏住唿吸,眼神微閃,“什麽?”


    “我的臉上有些傻子兩字嗎?”


    看著對方無地自容的想找個地縫鑽下去,白禦直接把他往過一拉,手直達目的地,“你是不是想確認這個?”


    蘇玹之猝不及防,“你這個…”


    “怎麽樣?感受到了什麽?”


    白禦看著蘇玹之的耳朵一點一點從分紅變成深紅,掙開自己的手腕一把縮了迴去。


    白禦無視他的不自然,支起上半身挪的更近一點,“你剛剛感受到了什麽?你都沒迴答我呢!”


    蘇選之感覺這人越來越得寸進尺,轉頭直接對上他的視線,“你一個大男人,癖好竟然是穿女裝,這種癖好不太健康吧!”


    白禦……


    這人剛剛不是一副大姑娘的扭捏樣子,這會兒是惱羞成怒?


    差點被人撞到鼻子,白禦下意識的往後退,“放屁,我那是有原因的。”


    說完準備起身下床,結果蘇玹之支棱起來了,一把拽住他,“什麽原因?你這個身份可是欺君之罪。”


    白禦雙手一攤,“那有什麽辦法?不然你去和那個老頭說,你不能和一個男人成親?不過…”


    白禦嘿嘿一笑,“不過我猜那個老頭可不管我是男是女,他擺明了是要把我這個病秧子塞給你,說什麽是衝喜,我看衝喪還差不多。”


    蘇玹之陷入沉默,一提到那個皇位上那個老頭,整個人就陷入一種陰鷙的氛圍當中。


    半晌扭過頭對他道,“你說的對,你是男是女絲毫不影響現狀。不過謹慎起見,你還是注意不要被有心人發現。”


    白禦點點頭,讓他休息一會兒,等會兒拔針。


    蘇玹之看著白禦關門,慢慢收迴自己的視線。


    硬的,男人。


    他竟然是個男人!


    一想到他的男裝,感覺這個人更好看了…


    剛剛拉著自己那隻手,好滑好白……


    哎呀,想歪了!


    ……


    白禦在蘇玹之府上一連住了七日,每日給他針灸藥浴,眼看著蘇玹之的腿從開始的感受到酥麻,到現在的已經可以緩滿移動,知覺已經全恢複了。


    現在隻要本人每天鍛煉,慢慢的試著自己直立行走,就可以完全恢複了。


    今天是最後一天針灸,白禦忙完準備向蘇玹之告辭。


    蘇玹之者幾天看著自己的腿一日比一日的靈活,臉上的表情也豐富了起來。忽然意識到白禦要走,心裏泛起了一絲不舍,下意識的想留住對方。


    “你可以多住一段時間,我的腿還沒有完全恢複,還需要你的幫助。”


    白禦指了指玉衡子,“剩下的前輩來就可以了,以後隻需要每半個月針灸一次就可以了。不過我已經把這個交給了前輩,你完全不用擔心了。”


    半個月一次他也不來了?


    蘇玹之絞盡腦汁,也沒有找到可以留下對方的理由,不由得泄了氣。


    玉衡子看破不說破,看著蘇玹之一副為情所困的樣子,搖了搖頭,起身把白禦送出了門。迴來看向他。


    “玹之,你喜歡他。”


    蘇選之下意識的否認,“沒有。”


    “還沒有,你看看剛剛你的表情,我真想拿個鏡子來給你照照,就怕拿個繩子把對方綁住直接帶你走了。”


    看蘇玹之不說話,玉衡子搖了搖頭。


    半晌之後,蘇玹之開口,“我身上還背負著血海深仇,生死難料,怎可耽誤對方?”


    “就是因為是這樣,你才要要及時說出口。玹之,你身上背負的太多,但有時候也要為自己考慮考慮,人生短短幾十載,焉知下一次是什麽時候?”


    ……


    白禦迴到外祖父家,洗了個澡,看到旁邊的裙子陷入了沉思。


    現在被皇帝賜了婚,換上男裝的日子遙遙無期了。


    萬一被人發現,豈不是會禍及將軍府?


    哎!


    認命的換上裙子,白禦去找穆章。


    “禦兒,商帝的壽辰就要到了,到時候各國使臣就會前來。二皇子殿下之前就是在和大遼交鋒的時候被下毒的,你這段時間不要和那邊走太近了,以免被波及。”


    “不礙事的,祖父。我現在都是以男裝示人,而且都走的比較隱秘,不會被發現的。而且現在二皇子的腿已經在恢複了,要不了多久就會完全康複。”


    穆懷瑾有些詫異,“小禦,你的醫術都已經這麽厲害了嗎?二皇子的腿你都能治好?”


    白禦傲嬌的一笑,“當然了,我的醫術可不是吹的,你讓我給你把個脈,我都能知道你最近有沒有縱欲喝酒。嘿嘿,小舅舅,敢不敢讓我給你看看啊?”


    穆懷瑾連忙把手背在身後,“不用了我好得很,不用你看。”


    穆章一看這人心虛的語氣,就知道他肯定又忍不住去喝酒了。


    穆懷瑾別的什麽都挺好的,就是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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