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不信邪,迴了上午的醫院,找到檢查的醫生,又要了一份檢查單據。


    “生育困難”


    四個字,讓許大茂的眼前一黑,這婚都沒結,一個生育困難,預示著以後他很難有孩子,這沒有孩子,不得就像四合院裏麵的易中海那樣,成了一個“絕戶”,這個結果,許大茂是不願意接受的。


    “怎麽會這樣?醫生,是不是弄錯了。”許大茂不甘心的接著問。


    “上午特地檢查了兩遍,錯不了,你要是不相信,去其他醫院再去瞧瞧。”


    醫生確定的說道,不過看到許大茂這個樣子,也知道這消息對許大茂的打擊肯定很大,所以繼續說道:“你這情況,好好的養一養,還是有機會的,你這樣的情況,要麽就是娘胎裏麵就不好了,要麽就是發育的時候,受傷了,傷到根基了。”


    醫生的話,許大茂不得不相信,但是他不相信這是娘胎裏麵就不好的,都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的,他許大茂跟許父那是長得很像的,不可能許父能生孩子,到他許大茂這裏,變成不能生孩子了,肯定是被人打傷的。


    至於是被誰打傷的,許大茂也是有懷疑對象的,那就是何雨柱了,他跟何雨柱打小就不對付,何雨柱就仗著自個長得壯,逮著許大茂打的,而且,下手還黑,就喜歡招唿他許大茂的下三路。


    出了醫院,看著時間還有一些,許大茂又趕到了另外一個醫院,花了點錢,加了個塞,換了個醫生,又給他自個做了一個檢查,懷著一丁點的希望,看到了檢查單~子。


    同樣的檢查結果。


    “生育困難,生殖功-能單位疑似受傷。”


    這一次,多了一項認定。


    許大茂對以後生孩子已經不報希望了,他心裏麵充滿了憤恨,他發誓,也要讓何雨柱像他一樣,變成一個“絕戶”。


    “大茂,醫生怎麽說?”許母在四合院許大茂的屋子裏麵等了快一下午了,著急的很,看見神不守舍進來的許大茂,趕緊問道。


    “媽,這不是說話的地,晚上先去你們那裏,詳細說。”許大茂不想在四合院裏麵說這事,他不能生育的事情,他不想傳出去,要不然,他許大茂以後娶媳婦都困難,誰會願意嫁一個生不了孩子的男人呢。


    許母沒多少主見,聽見兒子這麽說,也就不問了。


    婁家的婚事,就是許母在牽線搭橋的,背後是許父在出主意的,這會婚事告吹了,許母那是可惜的很,這婁家的財富,許母那是知道的,婁振華可是當年有著婁半城的稱唿的,足以說明婁家的財富。


    也就是現在工農當家做主人了,要是換成以前,許母要是敢跟婁家提婚事,得被人活活的打死。


    許大茂這會沒心思在和婁家的婚事,自個不能生育的事情,婁家肯定是知道的,這婚事,指定是告吹了的,所以許大茂的目標,就是何雨柱那裏,他認為,自個的事情,完全都是何雨柱害的。


    許大茂不是沒想過去報案,但是這小時候的事情,又沒個證據的,總不能說自個不能生育了,醫生說了有可能是被人打的,就讓何雨柱賠償的,到時候,事情沒賴上,自個不能生育的事情,反而弄得路人盡知的,到時候,他許大茂也不用做人了。


    簡單的收拾了下東西,許大茂就跟著許母離開了四合院,去了許父許母現在住的那個屋子。


    一個多星期前,閻阜貴終於等不了了,主動找了許大茂,將一百塊錢交給了許大茂,讓許大茂幫忙找關係。


    這一個多星期來,閻阜貴每隔一兩天就要問問許大茂的工作的情況,都被許大茂給推過去了,今天,看到許母風風火火的來到四合院,他也得到一些許家可能攀上高枝的消息,就是不知道具體是哪裏的高枝。


    看到許母來四合院,閻阜貴就猜測這高枝可能已經攀上了,所以就緊趕著等許大茂迴來了,上來問工作的情況。


    不過這會許大茂哪裏有功夫理閻阜貴的事情,而且閻阜貴給的錢,他許大茂也花的差不多了,跟富家小姐婁曉鵝約會,自然是需要花錢的,那一百塊錢,就花在這裏了。


    當作沒聽見閻阜貴的喊聲,許大茂是頭也不迴的離開了四合院。


    現在反正婚事也吹了,閻阜貴的事情,他許大茂也幫不上忙了,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唄。


    “這許大茂狗眼看人低的,叫他也不應。”


    閻阜貴低聲罵了一句,感覺忒沒麵子了點。他倒是沒懷疑許大茂收錢不幹事的,畢竟一個院裏麵住著,這收錢不幹事的,還真沒出現過的。


    許父下班迴來,看到家裏麵被婁家退迴來的禮物等物件,也猜到這婚事出了變化,不過許母不在,就收著心,在自個屋子裏麵等著。


    許家人匯合之後,這事情一說開。


    “什麽,你不能生育了。”


    許父是震驚的,他就許大茂這麽一個兒子,許大茂要是不能生孩子,他還怎麽抱孫子,他許家,不得在他這裏斷了?


    許大茂跟許父說了醫生的猜測,許父也是認為肯定是何雨柱下的黑手。


    現在的情況是,何雨柱結婚了,指不定來年就能生孩子了,但是許大茂連婚事都吹了,這生孩子的事情,更是不可能了。


    “這事急不得,慢慢來,找到機會,一定要弄死他。”許父要比許大茂更狠,也更加的隱忍,他讓許大茂把這事壓下來,慢慢找機會。


    “爸,我一天都等不了,一想到不能生孩子,我就恨的不行。”許大茂不想忍。


    “不想忍也得忍,你打得過他傻柱麽?以前就教你別光圖這嘴上快活,你不聽,你這樣去囔囔,有什麽好處,他傻柱能掉塊肉不成?”


    “大茂,聽你爸的,這仇咱門得報,這不是還有個說法,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得麽。”


    許母也在一旁勸說著。


    許大茂沒說話,就默默的坐著。


    “傻柱不是在軋鋼廠食堂麽,那就是個米缸子,還有老鼠進了米缸子不偷米的麽?現在他們夫妻倆都在食堂,這以後,有的是機會。你呢,就瞧瞧的盯著他傻柱,這食堂裏,隻要他伸手,就給他記著,等機會來了,就來一下狠的,要麽不弄,一動手,就要往死裏弄。”


    許父給許大茂支招。


    許大茂的壞和奸,可以說是跟許父那是一脈相承的。


    許父出建議,許大茂這邊是點頭認同。


    許母做好了飯菜,端上來,剛打開酒,要給父子兩倒上。


    “你就別喝了,以後把酒戒了,誤事不說,你這生孩子的事情,也要開始養著,這酒是不能喝的。”許父阻止了。


    許大茂訕訕的把酒杯放到了一邊。


    “以後,你那點男女的肮髒事也別碰了,修身養性個幾年,多少還是有希望的,你也不想這以後沒個孩子傍身的吧?”


    許父又說了許大茂的男女關係那點事,這事,許父還是知道的,畢竟是自個兒子。


    “我已經很久沒找過了。”


    許大茂覺得委屈,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不能整這事,跟要了他命差不多,這段時間,為了討好婁家,怕出紕漏,他確實安分了好一段日子,可惜,婚事還是吹了。


    不過這許大茂也是狠人,對自己也狠,為了以後能生孩子,也答應了,當然,心中是憤怒和不甘的,這仇恨,自然是轉到何雨柱那裏了。


    “以後,用點心,把你的聰明勁給用到怎麽當官上麵,你那是宣傳科,是能出成績的地方,做辦公室的,路子走好了,升官也容易。”


    “這男人,要的是什麽,還不是權和財,既然婁家的事情吹了,這財拿不到,那就求權了,等你當官了,有權了,拿捏那傻柱,還不是輕而易舉的。”


    “這眼皮子就別那麽淺了,鄉下去公社放電影拿的東西值幾個錢?你要是能當官,有的是人巴巴的給你送錢。”


    許父自個喝了一口酒,然後對著許大茂尊尊教誨,這些話,他以前就給許大茂說過,但是許大茂不聽,這一次,許大茂倒是聽進去了。


    “爸,有個事,這跟婁曉鵝談戀愛,手頭緊,就收了院裏那閻老摳一百塊錢,他是想讓我給他大兒子閻解成找個工作,能轉正的學徒工也成的。”


    說完,許大茂有些心虛,他手裏沒錢了,既然想以後對付傻柱的,就像偉人說的那樣,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這閻阜貴的錢,就不好那麽輕易的昧下了。


    許父沉吟了會,倒是沒責怪許大茂,閻阜貴那人他是知道的,畢竟以前做了那麽多年的鄰居,這錢,不是那麽好拿的。要是許大茂跟婁曉鵝的婚事成了的話,憑著婁家女婿的身份,安排一個學徒工的,還是沒問題的,不過現在,就有些困難了。


    “這錢不用還,你現在是正式的放映員,一個人下鄉放映,也不方便,跟廠裏提一提,把閻解成收了,讓他當你的學徒,自個留個心眼,力氣活交給人去f做,但是技術活,留一手。”


    許父馬上有了方案:“再去跟閻阜貴說一聲,錢不夠,放映員的工作,雖然是學徒工,但也是坐辦公室的,讓他再加兩百。要是不願意,就算了,那一百,也不用還了。閻老摳要是給錢了,這錢你也別自個花了,給人事和宣傳的領導,一人一百的,也能把事情辦了。別人還能念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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