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旭啊,你媽在公社,也有兄弟晚輩能照顧的,你再出一筆養老錢,這日子,也不會過的比這城裏麵苦到哪裏去的。你要有心,下個月的考核,加把勁,考個三級鉗工出來。”易中海變相的拒絕了賈東旭的要求,反而開始拿賈東旭那二級鉗工說事。


    賈東旭一臉的不耐煩,易中海的說教,他早就能聽出繭子來了。


    說來也是巧合,賈東旭考一級鉗工的時候,易中海是六級鉗工,考二級的時候,易中海是七級鉗工,所以賈東旭理所當然的認為等易中海八級鉗工的時候,肯定能將他賈東旭的鉗工等級給提到三級甚至四級去的。


    以前,易中海說教的時候,賈東旭雖然不耐煩,但是也會受著聽著,但是今兒不同,他一股子火沒地方發,家裏麵的秦淮如,已經被他給揍了一頓,要是顧及到秦淮如肚子裏麵的孩子,賈東旭會把秦淮如打的爬不出來。


    “易中海,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把我媽給弄迴城裏,你也別想著好過。”


    放了狠話,賈東旭頭也不迴的迴了自個屋子。


    易中海聽了賈東旭的話之後,愣了一會,這才將手裏的水杯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


    “白眼狼,這就是個白眼狼。”


    劉梅倒是不意外賈東旭的表現,相比易中海,她更容易感受到賈家對於她的人情人暖,這有求於人的時候,就一口一個一大爺一大媽的,這轉身就能把人把人往死裏罵,一口一個“絕戶”的,以前劉梅也給易中海說過,無奈易中海不信。


    劉梅給易中海重新倒了杯水,說道:“柱子也結婚了,當年何大220清匯的那些錢,是不是也還給他?”


    劉梅提起了當年的往事。


    何大清為什麽會拋棄兒子女兒去保定跟一個寡婦過日子,劉梅不知道內情,但是她知道,這些年,何大清和易中海其實一直有書信往來的。


    這何大清幾乎每個月都有十塊錢從郵局匯過來,這麽多年了,也差不多有了八九百了近千了,有一些,還是劉梅自個去郵局去取的。


    易中海聽了之後,沉默了,半響,說道:“跟柱子要是說了,你說柱子還會給咱們養老麽?”


    “當家的,這紙能包住火麽?柱子他爹又不是死在保定了,看賈家,當初你也想著多幫襯著,好讓賈東旭給咱們養老,看看現在,還能指望的上麽?也是幸虧發現的早,真等你退休了,咱們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


    “何大清在保定的那個寡婦,也是有自個兒子的,這以後不一定能給何大清養老的,到時候何大清迴來了,這事情漏了,柱子不得怨恨上咱們?”


    “老太太這兩天跟我說了,要是咱們不想領個孩子的話,這養老的指望,還是得在健思這孩子身上,柱子,也不成得。”劉梅見到易中海猶豫,就搬出了老太太得說辭。


    老太太在易中海這裏,還是很有份量得,這四合院裏麵,為養老發愁得,就老太太和他們,誰讓就他們沒孩子或者孩子都不在了,現在,老太太是沒什麽養老憂慮了,林健思得出現,易中海說不羨慕,那絕對是假得。


    “老太太這些天說什麽了?”易中海問。


    劉梅組織了下語言,說道:“也沒多說,就說柱子得心眼好,但就是重情,以後容易招人算計。”


    “那林健思呢?”易中海接著問。


    “這個老太太沒說。我也覺得健思要比柱子更合適,這些天,他照顧老太太,做不了假,而且柱子這婚事,健思也是出了大力得。就是賈張氏這裏,健思也是因為我被罵了,氣出病了,這才想著給我出氣。”劉梅迴來之後,也是知道自個暈倒進了屋子之後,林健思這一係列得動作得,這心裏麵,那真得是暖暖得。


    易中海想到了林健思跟他說得那些話,沒有人想要給自個找個爹。


    感情上,易中海更傾向於何雨柱的,尤其是今天中午飯桌上,何雨柱和於莉那番表態,但是理性上,易中海又不得不認為,林健思說的很在理,別看林健思年紀小,但是看法很通透。


    隻是林健思自個的主意正,易中海知道自個掌控不住,不像是何雨柱,本身就對他有著信任感,跟林健思,更像是一種交易。


    這要是把何大清給錢的事情跟何雨柱說了,易中海相信何雨柱不會對他易中海有怨言,還是一如既往的相信他,但是對何大清的態度,肯定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老太太說何雨柱重情,這一點,那是沒說錯的,易中海也正是看重何雨柱這一點,才會一直在何雨柱的身上做情感投資,但要把何大清給請迴來了,這以後,他易中海的位置往那裏擺呢?


    一時間,易中海在何雨柱和林健思之間,搖擺不定。


    “我再想想,等些日子再說吧 “。”易中海想不好,隻好用拖字訣了。


    劉梅歎了口氣,開始伺候易中海洗漱。


    閻阜貴迴到家,就看見閻解成魂不守舍的,說了幾句,也不說話。


    “爸,大哥這是想媳婦了呢。”三兒子閻解曠說了一“解成,有相中的姑娘了?”閻阜貴挺高興,“說說,是哪家的姑娘。”


    “爸,我跟於莉以前就認識,上次讓你找媒婆打聽的,也就是於莉。”閻解成心中的苦悶,直接說出了原因。


    這話,把閻家人都雷了個不清。


    “傻柱搶了我們家的兒媳婦?”陳二妮不可思議的問道。不過她的話,倒也是奇葩,沒影的事,變成板上釘釘的。


    閻阜貴到底是教師,還是要臉的,不過這臉上也不舒服,要是何雨柱不中途出現的話,這於莉不得是他們閻家的兒媳婦麽,當即說道:“你怎麽不早說?”


    閻阜貴對於於莉的樣貌是很滿意的,這樣樣貌的人做他們閻家的兒媳婦,還是配的上的。


    “我跟你說了的,爸,你就舍不得你那幾個錢,要是找點找媒婆,這於莉還能嫁給何雨柱啊?我可是聽說了,何雨柱認識於莉,都沒有超過三天,我認識於莉,至少有三個月了。”


    閻解成的搶白和埋怨,閻阜貴的老臉通紅。


    “這找媒婆不得要錢,我不得先給你準備屋子,老張家的房子雖說不大,但是要老鼻子錢了,這錢,你拿的出來?讓你找工作,找工作,你怎麽不找個正式工作,看看後院的劉光齊,不也是跟你一樣的年紀,也找到工作了,還知道自個談對象。”


    閻阜貴可不認為是自個錯了,他把幾個孩子養大,這可是絕對值得自豪的事情。


    “您老還說劉光齊呢,我可是聽說二大爺為了給劉光齊找工作,至少送了一百塊錢的東西,您什麽都不願出,就想著我能找到工作?”


    閻阜貴提到了劉光齊,閻解成更加的不滿了,這兩人,一直都不怎麽處的開,雖然不像是何雨柱跟許大茂那樣針尖對麥芒的,但是關係也絕對不好的。他們一家是前院管事,一家是後院管事,但是閻阜貴的收入沒劉海中高,閻阜貴對待子女,那是一視同仁,1\/u1—j1—t一視同仁的扣,劉海中不一樣,萬千寵愛全給了劉光齊,這讓劉光齊在閻解成這裏,非常的有優越感。


    閻解成的這話,讓閻阜貴沒話說了,比拚經濟實力的話,他確實不是劉海中的對手,畢竟他一家就三十七塊多的收入,還要養六口人,劉海中六十多塊的收入,隻要養五口人,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合著您就要求我這做兒子的上進了,您怎麽不上進點,每個月多賺個十塊八塊的,天天的一分錢都算的清清楚楚的。您要是肯花那一百多塊來送禮,哪怕學徒工一個月十八塊的工資,我這都快三年了,不也的收入三百多,這家裏的小錢你倒是算的清楚,這外麵的大錢,你怎麽不算一算。”閻解成這是把這些年的不滿,都發泄出來了攻。


    “.. 子孩他爹,解成也說的對,要不,咱們也送送禮,大不了,讓解成把前幾年的工資都給家裏。”陳二妮在一旁,也覺得閻解成說的有道理,這閻解成要是有了正式工作了,這家裏不就有兩個人賺錢了麽,現在閻解成就打打臨工的,一個月的收入,自個都養不過去。


    閻阜貴的心思也盤算開了,雖然惱怒閻解成揭他的老底,但是畢竟是自個兒子,而且閻解成說的也是有道理的,這大筆的錢花出去了,但是閻解成也有了正式工作,這每個月的收入交到家裏麵,也就一兩年的時間,這錢也就能迴來了。


    “成,我給你琢磨琢磨,找個正式工,尋尋人。(李李好)”閻阜貴一口答應了,那房子的事情,也不著急了,開源節流的,這節流不成,那就開源麽。


    既然想要給閻解成找正式工作,也打算送禮了,一家人就開始琢磨給閻解成找一個什麽樣的工作比較好。


    做辦公室的工作自然是最好的,好在閻家人還沒有自大到以為自家天下第一的地步,知道這輕鬆的工作,不好找。於是挑選的範圍就小了,進廠當工人,但是工人也不是那麽好當的,也要學技術的,這個四合院裏麵,軋鋼廠的工人最多,但也累,閻解成不想當工人。


    “爸,你說我去當廚師怎麽樣?這傻柱在軋鋼廠食堂當廚師,每天都吃的飽,還經常給何雨水帶盒飯,裏麵有白麵和肉的。新來的林健思也是,他在街道辦的食堂做臨時工,不也每天中午帶飯盒迴來。”閻解成覺得當廚師很適合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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