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大門外。


    林健思的轎車就停在大門口附近。來的時候,宋大姐就看到了。當時著急通告的事情,並沒有多想。


    此時,再次看到氣派的轎車,忍不住問了起來。“我說,你們院子這是誰有出息了啊。”


    “這是給那個大領導當上司機了?竟然把車開到家門口,看起來跟領導關係挺不錯啊。”“要不咱們去派出所,把他也喊上去吧。”“估計對撤銷通告的事情有所幫助呢。”


    宋大姐說笑著。可不認為。


    這樣氣派豪華的汽車,會是這個院子裏個人的。更不認為是四合院誰家的親戚。


    不說別的,單單汽車的價格,那就是天文數字。根本就不是個人開得起的。


    剩下的,那就隻能是院子裏誰當上了司機。還是大領導的司機。


    要知道,平時見到的那些小領導的車,可是都沒有眼前的汽車氣派。至於多大,那就不是她能猜測的了。


    易中海三人跟著宋大姐,聽完她的話之後,都是一臉苦逼。


    你看我,我看你。誰都不想多說什麽。


    這汽車,要是院子裏其他人的。


    那他們三人肯定是與有榮焉,到哪裏都會跟人吹噓一番。偏偏,這輛汽車是林健思的。他們三人跟他關係,都不怎麽好。這事弄得。


    “小宋啊,你這是誤會了。”“我我們院子哪有什麽人有那本事,給大領導開車啊。”


    “這個汽車就是剛剛你見到的那個林健思的,不過他不是司機,這個汽車就是他個人的。”


    最終,還是身為一大爺的易中海抗下了所有。跟宋大姐解釋了一番。“什麽,他自己的?”


    宋大姐大吃一驚,忍不住脫口而出。“對,就是他個人的。”


    “平時他出去辦事,往哪裏去,都是開車去。”“可以判斷,真是他個人的。”易中海說道。宋大姐聽完,整個人都傻了。“你們院子還有這樣的能人?”“怎麽一直沒有聽你們提過啊。”震驚之後,宋大姐一臉的不解。易中海聞言,心裏歎了一口氣。


    “他自從十多年前搬到我們院子,其實就在院子住了一年左右。”“在大風起來之前,就搬了出去。”


    “然後就是十年都沒有迴來過,也就是現在風停,這段時間突然開著汽車冒了出來。”“所以我們沒有跟你提過也正常。”宋大姐聽了易中海的話,點了點頭。“那怪不得,不在乎院子的榮譽呢。”話是如此說。


    但是她心裏,卻是有了想法。


    “怪不得看著不凡,原來是個真有本事的。”


    “迴頭得去找他了解一下情況,看看他對這個四合院有什麽看法。”劉海中和閻埠貴聽了宋大姐的話。眼中紛紛一亮。


    閻埠貴扶了扶眼睛,笑著說道。“可不是,小宋你是不知道,他可不僅不在乎院子的榮譽。”


    “說句不好聽的,自從十多年前他住進四合院到他離開,我們院子就沒有安生過。”


    劉海中看到閻埠貴告狀,也是心思一動。


    笑著附和道:


    “老閻說的不錯,他離開十年,我們院子安生了十年。”“現在他迴來了,我們院子又開始不安生了起來。”


    “我估計,要是他不迴來,估計還不會發生何雨柱這件事情呢。”兩人類似告狀的話,說的宋大姐有點懵土.


    劉海中和閻埠貴相視一笑。


    你一言,我一語,把林健思十年前來到院子後,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什麽一進院子,就不合群,沒有集體觀念。又是如何的挑撥離間,導致才結婚的新人離婚。搞小集體,對抗三位話事人的管理。這一次迴來之後。


    更是沒有多久,就發生了何雨柱的事情。他們把這一切,都推到了林健思身上。。


    在他們兩人的描述下,林健思很快就成了分裂集體的壞分子。宋大姐一邊聽著,一邊點頭。時而符合兩句,詢問一下具體情況。心裏麵,卻是越來越冷。


    從兩人的言語中,她再次感受到了剛剛在四合院時,林健思麵對易中海的邀請,不理不睬時的那種感覺。“這個四合院真的有問題。”這是她最直接的感覺。


    要知道,她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女人。在街道辦工作。


    她處理過太多居民的問題。什麽事情沒有見過?


    以前她沒有多想,那是因為這個四合院看起來卻是比較和諧。也沒有什麽人去找她訴說不滿。以至於這麽多年下來,她早就習慣了這種信任。所以,沒有多想什麽。


    但是,正常來講,如此和睦的院子,是不應該發生何雨柱這樣的事情的。


    說句不好聽的,別的院子天天鬧來鬧去,甚至有人忍不住來街道辦要求搬家的院子,都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現在,卻發生在一個和睦的院子裏。這才是她不解,著氣的根由。


    所以才想著來找三個話事人了解一下情況。想不到卻有了新的認識。


    說不得,迴頭自己得走訪一下四合院的群眾。深入底層去了解一下。看看這個四合院的真麵目。


    卻是不能在單純的相信三個話事人的話了。這麽聊著,幾人到了派出所門口。“好了,院子裏的事情咱們先不談的。”


    “派出所到了,咱們先談一下,看能不能把通告撤迴去。”說著,不在跟劉海中、閻埠貴兩人閑聊。


    直接向派出所走去。


    ……


    易中海見狀,瞪了劉海中和閻埠貴一眼。


    “你們說的太多了。”


    說完,也跟著走了進去。


    劉海中聞言,看了閻埠貴一眼。


    心中不岔,撇了撇嘴說道。


    “切,咱們說的多麽?”


    “不多,林健思那小子,卻是如同你說的那樣,是個壞分子。”閻埠貴看著劉海中,有種同道中人的感覺。


    “老易這是沒有跟他有直接衝突,自然不覺得有什麽。”“咱們可跟他不一樣。”


    他跟劉海中一樣,對易中海的話有些不滿。他家的兒媳婦被人撬走。劉海中更是被林健思送進過監獄。


    對他們來講,他們都跟林健思有極大的衝突。隻有易中海,跟林健思沒有什麽實際的衝突。他剛剛那句話,可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劉海中聽了閻埠貴的話,輕聲咦了一聲,啞然問道。“咦,你也跟林健思那小子也有衝突?”劉海中一臉驚訝。


    他可不知道,於莉跟著林健思的事情。閻埠貴一聽,心裏一咯噔。


    這才想起,於莉變化比較大,院子裏的眾人尚不知道她的事情。既然如此,他可不願意多說。


    說出來,除了自己丟人之外,沒有什麽好處。今天這是說禿嚕嘴了。“哎,我跟他是一個院子的。”“交往比你們多,自然有些衝突。”“走吧,咱們趕緊進去。”


    閻埠貴左右而言他,自然不會告訴劉海中實話。劉海中聞言,跟著走了進去。…… …派出所裏。


    宋大姐找到了張所長。


    一番客氣後。


    宋大姐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張所長,這次過來,是想跟你談一下關於何雨柱懲罰的問題。”張所長一聽,詫異的問道。


    “怎麽,你這是來給何雨柱說請的?”“那倒不是。”宋大姐搖頭道。


    “他做錯了事,怎麽懲罰是你們的事情。”


    “你們要是在何雨柱住的四合院門口貼通告,我沒有話說。”“但是在外麵街道辦,還有軋鋼廠也貼,是不是影響有點太大啊。”


    “這一番通告下來,我們街道辦跟四合院,都跟著受牽連呢。”“你看,能不能把軋鋼廠和街道辦的通告,撤迴去?”


    說到這裏,宋大姐還很客氣的閃開身子,讓後邊的易中海幾人漏了出來。“這不,我把何雨柱院子的幾個管事的也喊了過來。”“我讓他們給你保證,下次絕對不會發生同樣的事情。”“你看怎麽樣?”


    張所長聞言,看了一眼宋大姐身後的幾人。眼神中,滿是好笑。他可不是宋大姐。


    對四合院裏的事情什麽都不知道。


    有何雨柱拘留在派出所,他可是從何雨柱這裏了解很多院子裏的事情。再加上,他也派人實地調查諮詢過。


    說心裏話,四合院這三個話事人,雖然說不上是什麽壞人。但是也不是什麽好人。


    你把幾個不是什麽好鳥的人,喊過來讓我撤銷通告。那不是開玩笑嘛。再說了,這幾個通告。


    可是他跟李副所長商議了好久,才商議出來的,最有懲罰意義的懲罰。不僅可以讓何雨柱顏麵掃地,名譽盡失。還能對其他院子裏的人,起到一定的警示作用。最關鍵的是。


    何雨柱算計別人沒有成功,夠不上什麽大的犯罪。真要撤銷通告,僅僅拘留十來天。他怎麽向大領導交代?“同誌,這個有點不太好辦。”張所長有些為難。要是易中海幾個人過來。他直接就趕了出去。


    但是宋大姐跟他一樣,也算是為人民服務的。直接拒絕不太好看。


    但是,有不能真的撤銷 ………這讓他怎麽會不為難。


    宋大姐看著張所長的表情,以為是有些希望,連忙笑著說道。“張所長,這有什麽為難的啊。”


    “說到底,也是他自作自受,並沒有影向到什麽人。”“你們也拘留了,就把通告撤迴去不就行了麽?”


    “我想,這一次的事情,也會讓他長記性的,以後肯定不敢犯同樣的錯。”“說真的,本來我是不想來麻煩你的。”“但是這個通告影響實在太大。”“不得不厚著臉皮,來說說情。”


    旁邊的易中海聽完宋大姐的話,也想跟著說些什麽。但是看著張所長,不由得想起來前些天在院子自己交代的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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