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自己一直想要個自己的孩子。


    秦淮茹漂亮,懂事,孝順,一直以來都是他的目標。


    可是她竟然帶環。


    帶環代表著什麽,他這個老男人再清楚不過。


    加上上麵寫的清楚,她為了十斤白麵出賣自己的身體,易中海就是用屁股想,都知道帶環為了什麽。


    這個自己一直期待、有好感的女人。


    竟然是被無數男人玩過的破鞋。


    關鍵玩她的男人,估計還都是軋鋼廠的男人。


    再想想以前自己在軋鋼廠,對她的照顧。


    怕是跟她有關係的男人,都在背地裏笑話自己吧。


    想到這裏。


    易中海心裏頓時有種惡心想吐,沒臉見人的感覺。他承認自己一直對秦淮茹有想法。


    但是那一切有個前提。那就是秦淮茹是個好女人。


    拋開這一點,要是他知道秦淮茹是個這樣的人。倒貼給自己、自己都不會要。他一個八級工,工資那麽高。真要找女人,容易的很。他會在意這麽一個爛女人?要不是今天這封信。


    怕是自己臨死都會被她蒙在鼓裏吧。易中海臉色變換,十分難看。看了看哭的有點精神恍惚的秦淮茹。他把手中的信紙,塞到了她的手裏。然後,站了起來。“你們報警吧。”


    說完,易中海就走向屋子。


    ……


    賈張氏聽到易中海的話之後。整個人都有點愣住。這不符合易中海的脾氣啊。


    秦淮茹一出事,他向來不是最積極麽?怎麽今天反應這麽冷靜呀。“一大爺,你別走啊。”


    “你可得幫我們做主啊。”賈張氏喊道。


    可是,易中海裝聾作啞,頓都沒有頓,就走迴了屋子。眾人見狀,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這一大爺是怎麽了,平時可不是這樣啊。”“誰知道,估計信上有什麽東西吧。”“哦?你說那個信上寫的什麽?”


    “那誰知道啊,我又不識字,你識字,要不你去看看?”“算了吧,一大爺看了都退縮,我可不敢去看。”眾人的討論聲,賈張氏聽得清楚。


    她看了一眼周圍圍觀的人群,又看了一眼秦淮茹手中的信。緩緩走了過去,拿在了手裏。左看看,又看看。


    可惜是她不識字,看不出來什麽。但是,有人識字呀。


    “小當,你來給我念念這上麵寫的什麽。”剛剛秦淮茹看了信之後。


    隻告訴她說、華安聽信何雨柱的讒言,不要她不說,還把他們家的房子賣掉當什麽精神損失費。還特意交代他門有一天時間收拾收拾自己的東西。


    不然,一天後房子的新主人過來後,就會像他們扔何雨柱的東西一樣,把她們的東西扔掉。所以,她才跟秦淮茹抱頭痛哭。


    但是,易中海看了之後的表現,讓她覺得,秦淮茹並沒有把事情跟自己說完。


    不然,他那個老頭子可不會這樣。


    小當早上還沒2.8有去上學。就遇到奶奶和媽媽這麽大哭。


    整個人都懵掉了,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是好。此時聽到賈張氏的話之後,顫顫巍巍的接過了信紙。“念。”賈張氏說道。小當一聽,看了一眼賈張氏。然後慢慢打開了信紙。


    此時,受到打擊的秦淮茹終於清醒了過來。剛剛發生的一切,她其實都知道。


    但是就是太過傷心,動不了身體,感覺外界的一切仿佛虛假的一般。終於,她接受了現實。人也清醒了過來。


    見小當準備當眾念出華安寫的信。


    她瘋了一樣的跑到小當身邊,一把搶了過來。“這都是大人的事情,念什麽念啊。”說著,抓起信紙撕了一個粉碎。


    這是的事情打擊實在太大,以至於看完信之後,她都忘了撕掉。以至於差點被自己女兒當眾被人念出來。這要是被院子的人知道,自己哪裏還有臉活下去。“媽,一大爺說的不錯,咱們趕緊報警的。”賈張氏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心裏的懷疑更大。“秦淮茹,你撕掉幹什麽。”


    “是不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不然一大爺看完,為什麽會那副模樣?”.


    林健思看著眼前的一切,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站在他身邊的是金玉枝。聽到他笑後,好奇的問道。


    “林主任,你這是笑什麽呀?難道你知道那上麵寫的什麽?”林健思一聽連忙搖頭:“我又沒有看,我怎麽會知道。”


    “不過用腳想都知道,肯定是秦淮茹做的一些醜事,易中海看了之後才會這樣。”“不然,以他的脾氣和性格,那會半路撒手。”“醜事?”金玉枝若有所思。她可是知道秦淮茹隱私的人。


    林健思的提醒下,很快想了起來秦淮茹幹過什麽。頓時整個人開始變得精彩起來。


    “你是說秦淮茹她男人把她帶環,利用身體換麵的事情也寫上去了?”“我覺得應該是的。”林健思點頭道。“不然秦淮茹怎麽會被打擊那麽深呢。”


    “還真是一窩子不要臉的人,以前那些不要臉的事情也就算了,明明知道傻柱有媳婦孩子,還跟傻柱不清不白,活該有這麽一天。”金玉枝一臉嫌棄,滿口嘲諷。時新華一聽,扭頭向金玉枝看去。“何雨柱跟秦淮茹不清不白,你也知道?”


    “當然知道,咱們院子這些破事,哪能瞞得住我。”金玉枝一臉笑意。曾經跟著林健思,她跟院子很多人的關係都不錯。哪怕林健思不在,她也一直保持著。對整個院子的事情,她是最清楚的。對於何雨柱和秦淮茹的事情,她明白的13很。自然知道何雨柱為什麽要坑秦淮茹。


    “你知道了,那咱們院子其他人豈不是也知道了麽?”林健思睜大了眼睛。金玉枝聽完,臉上露出神秘笑容。


    “哈哈,差不多吧,以前咱們熟悉的那些人都知道。”“我估計他們能很快想到這一點。”


    “那你意思是大家夥都在看熱鬧呢。”林健思笑著說道。“差不多吧。”


    林健思聞言,不禁莞爾。這一群人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關鍵還一個一個裝的有模有樣,仿佛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似的。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秦淮茹被賈張氏那麽一問。心中一點也不虛。


    反正賈張氏不識字,任她說破嘴,隻要自己不承認她也沒有辦法。至於易中海看過,她沒有什麽好擔心的。老色鬼不言婊子。


    大家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


    再說了,自己也一直沒有跟他多說什麽多做什麽。反倒是他經常占自己得便宜。丟臉也是他丟臉。


    他要是敢說出自己的事情,那自己就直接告訴大家夥說他也是自己的裙下之臣。到時候,看誰更丟臉。


    “媽,一大爺昨天剛收留了傻柱。”


    “現在傻柱就做出這樣的事情,他能有什麽表情?”


    “再說了,咱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房子,華安可是急的把咱們的房子都賣了。”秦淮茹一臉傷心,強自撐著心神跟賈張氏說話。賈張氏一聽,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秦淮茹見狀,連忙找人幫自己去報警。院子裏的年輕小夥一聽報警,一個比一個積極。這兩天院子裏太熱鬧。


    先是何雨柱被人騙,房子都被騙走了。


    最後自己的東西被秦淮茹一家扔到外麵,上演了一出大戲。結果還沒有一天呢。


    何雨柱就狗咬狗,把秦淮茹弄得被男人拋棄不說,房子也跟他一樣被人賣掉。


    這樣的大戲,大家夥看的可是過癮的很。


    派出所。


    張所長跟派出所的其他人在一起,正在商量昨天何雨柱房子的事情。沒有辦法,盡管何雨柱實在太傻。


    但是他們作為派出所的一員,還是需要盡到自己的責任。該調查的工作還是要做的。


    比如何雨柱口中的丁秋香是誰,在哪裏,騙了何雨柱之後會往哪裏去。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她為什麽要騙何雨柱。


    張所長憑借多年的經驗,感覺這裏麵有著他不知道的隱秘。


    “你們說說,那個丁秋香為什麽要哄騙何雨柱?覺不覺得,這是一個專門的套,就是為了套住何雨柱?”大家夥聞言,你看我我看你。最後,副所長說道。


    “張所長,剛剛你沒有來的時候,我們大家夥在一起討論了一下。”“結果討論的結果跟你說的一樣。”


    “這就是一個專門針對何雨柱的套,想要了解具其中的體情況,怕是還得去找那個何雨柱詢問情況才行。”張所長一聽,點了點頭。


    “既然大家都這麽認為,那就不是我個人的感覺問題。”“肯定是何雨柱對咱們有所隱瞞,有咱們不知道的情況。”


    “老李你一會兒安排兩個人,去找何雨柱詢問一下,看他是不是跟什麽人有極大的矛盾之類的。”“或者是不是惹到了什麽人。”副所長老李一聽,連忙點頭。


    就在這時。


    四合院前來報案的人到了派出所。


    “警察同誌,我們前來報案。”


    張所長一看前來報案的人員,就認出了他們是何雨柱所住那個四合院的。“你們院子又怎麽了?”張所長沒有好氣的說道。


    “哈哈,警察同誌,我們院子的秦淮茹一家的房子,也被人賣了。”“什麽?”張所長一聽,頓時站了起來。


    就連派出所其他人,也都坐不住、紛紛站了起來。這他娘的可是房子。不是一塊肉,也不是一隻雞。那麽大的財產,那麽大的目標。


    怎麽到你們這裏,就跟個雞蛋似的,說被人賣就被人賣呀。也太不可思議了。


    “秦淮茹?昨天扔何雨柱房子東西的不就是秦淮茹家麽?”張所長皺著眉頭說道。“對呀,就是她們家。”“她們哪個房子被人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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