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聞言,搖了搖頭。“從認識老公開始,我就感覺他不是農村人,哪怕我知道他是農村來的。”


    “就是,我始終感覺他比咱們還城裏人。”宋小小說道:“一點沒有農村人的感覺。”


    林健思聽完兩人的談話,心裏偷偷笑了起來。“這有什麽好奇怪的。”


    “其他農村人進城後各種自卑,沒有一點自信,所以說話和辦事底氣不足。”


    “我可是不一樣,城裏人怎麽了?不照樣是一個肩膀頂一個腦袋麽?我才不會比他們差。”宋小小和於莉一聽,紛紛笑了起來。


    “老公,要是以前,我跟於莉在京城的時候,你這麽忽悠我們也就罷了,估計我們還會相信。”“但是現在我們才不會相信你的解釋呢。”宋小小笑著說道。


    “就是,以前我們雖然在京城,但是確實見識比較少,你這麽解釋我們還能相信一點。”


    “但是現在我們聽到這個,可是沒有說服力了哦。”


    於莉跟宋小小對望了一眼,笑著說道。


    林健思聞言,不由得扭頭看了一眼宋小小,隻見宋小小神定氣閑,一臉笑意的望著自己。


    “哎,我這就是謙虛一下,何必戳破呢。”林健思故作深沉的說道。


    宋小小見狀,嘻嘻笑了起來。“也不知道誰跟我說過,過分的謙虛就是最大的驕傲。”


    話音剛落,林健思開著汽車一個轉彎,宋小小頓時就看到了前麵不遠處熟悉的房子。


    “老公,看,咱們的房子。”


    宋小小伸出玉手,指著前麵的房子,歡快的說此時的她,哪裏還有心思跟林健思鬥嘴,眼中盡是離開了十年的房子。


    林健思聞言,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開著汽車不緩不急的行駛到了以前於莉住的房子門前停了下來。


    “好了,到家了,下來看看吧。”


    說完,林健思就下了車,隨後向後望去。


    隻見林建民和林芳開著車也紛紛停了下來,正好占據兩個院子的門前。


    很快,車上的人全部下來了。


    一陣感慨和熱鬧後,所有人都進了院子。


    林健思的家人在這邊住的時間短,沒有什麽特別大的感觸。


    但是宋小小和於莉推開門進去後,看著一切都是十年前樣子的院子,眼中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住,流淌了下來。


    良久,兩女終於穩定了情緒。


    宋小小望著眼前幹淨的院子,好奇的問道。


    “老公,院子裏怎麽這麽幹淨,不應該很荒涼長滿了草麽?”


    林健思聞言,笑著說道。


    “這是前段時間我寫信讓楊軍找人收拾的,不僅僅這裏,就連四合院那邊都收拾好了。”宋小小一聽,開心的笑了起來。林健思辦事永遠都是那麽讓人放心,總會在讓人想不到的地方,給人驚喜。


    “我剛剛在路上還在想,進來後說不得要先來個大掃除呢。”


    “想不到你都安排好了。”


    林健思聞言,笑了一笑:“這算什麽安排呀。”


    “你們給家裏寫信的時候,我也閑著無聊,就順便給楊軍也寫了一封信,正好讓他安排人打掃一下。”“這樣咱們迴來後也好第一時間好好休息。”


    在林健思和宋小小他們剛剛進入京城的時候。


    四合院裏麵的何雨柱正在軋鋼廠,跟秦淮茹偷偷的在食堂的倉庫裏麵約會。


    十年來,他們就像地下工作者一樣。


    表現上裝作一副你不理我我不睬你的模樣,其實背地裏經常私下約會,相互安慰。


    秦淮茹生活的苦難,需要一個肩膀依靠,一個心靈的寄托。


    而何雨柱則是純粹的對秦淮茹不甘心。


    不甘心一刀兩斷,不甘心就此相看兩厭,更不甘心自己得不到秦淮茹。


    所以兩人一拍即合,偷偷開始了地下戀情。


    好在他們都知道,他們的事情無論被任何人知道後,都會掀起大大的風浪。


    賈張氏、易中海、許大茂還有何雨柱的媳婦劉月娥,沒有一個簡單的角色,被他們任何一個人知道,他們兩個都得死無葬身之地。


    更別說,何雨柱身邊還有一個何雨水的老公馬華在時刻跟著。


    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被告訴何雨水。從而間接的被劉月娥知曉。


    所以他們非常注意他們約會的地方和時間,有時候甚至一個月都不能相見一次。


    這種偷而不得,時時不能相互藉慰,不僅沒有讓他們兩人選擇放棄,反而更加讓“七四零”兩人欲罷不能。


    每一次相見都猶如幹柴烈火,迸發著火熱的激情。


    十年來,雖然沒有跨過那一步,但是簡單的擁抱對他們來講,早就已經習以為常。


    此時,兩個緊緊的相擁過後,秦淮茹一臉開心看著何雨柱說道。


    “好啦,又不是不讓你抱,至於每次都抱我抱的這麽緊麽,都快讓我踹不過氣啦。”


    秦淮茹笑的跟花兒一樣。


    心裏卻是明白,不能讓何雨柱真正的得到自己。雖然曾經自己主動去送過,但是此一時彼一時,曾經自己是願意,但是現在的她雖然願意卻不能這麽做。


    男人嘛,她太了解了,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一旦得到就會棄之如履。


    所以十年來,秦淮茹牢牢的掌握著主動。


    擁抱可以,接吻那是屈指可數,至於說想要動手動腳,那更是不可能。


    她能感受到何雨柱眼神中的火熱。她也一樣。


    但是她必須理智的控製著自己。


    除非何雨柱拋妻離子,不然甭想得到自己。何雨柱聽了秦淮茹的話,燦然笑了一下。“秦姐,這不是太想你了嘛。”


    說完,還搓了搓自己的手,有種繼續把秦淮茹攬在懷裏,緊緊抱著的想法。


    秦淮茹見狀,揮了揮手笑著說道。“少來啦,你天天陪著你媳婦兒子,哪有時間想我。”


    說完,用自己的大眼睛直愣愣的看著何雨柱,想看看何雨柱怎麽迴答。


    何雨柱聽了秦淮茹的話,心裏苦笑。


    自己說的可都是實話,哪怕自己有妻子、有孩子又能怎麽樣?


    心裏不照樣被眼前的女人占的滿滿的麽。


    雖然自己也知道,這麽做不應該,是犯錯誤,但是就是控製不住自己。


    每每想起秦淮茹,心裏就是火熱跟個火山似的。恨不得把身心全部奉獻給她。


    什麽妻子,什麽孩子,他都恨不得全都拋到一邊,然後跟眼前的秦淮茹天天生活在一起,為她做牛做馬。


    好在,他還有一份良心和理智。


    特別是劉月娥對許大茂曾經做的事情,就像一把刀子一樣懸在他的頭頂。


    他毫不懷疑他要是敢這麽做,他就是第二個許大茂,到時候說不定劉月娥去找誰給自己戴綠帽呢。所以,他一直有賊心沒賊膽。


    以至於十年過去了,他還僅僅隻是敢抱一下秦淮茹。


    偶爾秦淮茹對他輕輕一吻,能讓他為之發狂,發呆好幾天。


    此時,聽到秦淮茹那佯怒的不滿模樣,心裏除了苦笑還有一抹瘋狂。


    “秦姐,你要是答應嫁給我,我馬上就跟她離婚,孩子都可以不要,隻要你到時候給我生個咱們自己的孩子就行。”


    不要臉的話脫口而出,何雨柱瘋狂的向秦淮茹表達的自己的愛慕。


    十年大風,緊張的社會氣氛就像一個大壩,在他的心裏築起了一個大壩,阻擋著他的情感,以至於他的情感就是河水一般,全被大壩攔了下來。


    所以十年的偷偷摸摸不敢讓任何人發現,哪怕曾經為秦淮茹站隊,想要霸占林健思的房子都沒有徹底暴露出來。


    但是大風一停,曾經因為大風而築起的大壩瞬間崩潰。


    他的情感瞬間猶如泄洪的洪水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所以,才有了剛剛的一句話。


    秦淮茹聽著何雨柱的心聲,心裏歡快的猶如少女一般。


    她知道,她再次成功的俘虜了何雨柱。


    雖然用時比較久,但是她一點也不介意,用時越久男人付出的就越多,他就越是忠誠。想到這裏,秦淮茹嘻嘻一笑。


    “你算了吧,誰不知道你是個膽小鬼,麵對劉月娥的時候慫的跟個狗似的,哪裏敢提出離婚。”


    “再說了咱們現在就挺好的,你心裏有我我就很開心了。”


    “可不敢影響你的家庭,奢求跟你結婚。”


    何雨柱聽了秦淮茹的話,心裏一陣著急,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好,不要這麽為我著想?


    “秦姐,我說的都是真的,隻要你一句話。”何雨柱一臉嚴肅的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見狀,心裏笑的更開心了。


    “好啦,我知道的心思,但是咱們不能亂來。”


    “你有家庭有孩子,我也是有一家子人,而且棒梗也大了,我怕他接受不了。”


    “還有我婆婆你還沒有搞定呢,說這麽多有什麽用。”


    何雨柱聞言,嘴巴張了張,什麽都沒有說出來。他知道秦淮茹說的都是實情。


    自己想要離婚就是一個麻煩事,更別說秦淮茹一家子的事情了。


    想到這裏,何雨柱一陣頭大。


    秦淮茹見狀,哪裏不知道何雨柱的心思。“好啦,咱們的事情迴頭再說啦。”


    “這段時間讓你打聽是誰收拾前院林健思家的房子,你打聽到了沒有?”


    說起這個事情,秦淮茹就一陣心煩。棒梗大了,小當和槐花也不小了,可是自己家裏


    根本就沒有住的地方。


    何雨柱家倒是有房子,但是被劉月娥看的嚴嚴實實的不說,最關鍵的是她跟何雨柱一家表麵上還是老死不相往來的情況。


    這讓她如何開口索要?


    一開口豈不是等於向大家坦白了一切麽?


    以劉月娥的性子,不僅不會同意,怕是到時候不鬧個天翻地覆都不會幹休。


    另外一家有空餘房子的,就是一大爺易中海家裏,可是易中海對她的心思她明白的很...在有了何雨柱之後,她早就放棄了易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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