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大廚的何雨柱,鼻子都恨不得翹起來。


    “這是燉羊肉,這麽濃的味,絕對是最上等的羊肉。”


    “這是典型的紅燒肉,單憑味道就能肯定是肥而不膩,想想都能讓人流口水。”


    在看看自己眼前的涼調白菜,哪裏還吃得下去。”這林主任太可惡了,吃飯時候放毒。”


    賈家。


    “奶奶,我想吃肉。”棒梗聞著濃烈的肉香, 仰著頭跟家人說道。


    賈張氏看了一眼秦淮茹。


    “這誰家做的肉?太不是東西,不知道這個點做肉,容易讓孩子吃不下飯麽?”


    秦淮茹聽了,想了一下。


    “我來的時候,看到前院林健思家裏,正在燉羊肉。”


    賈張氏和棒梗一聽,紛紛眼中冒光,就連小當也一臉的向往。


    燉羊肉啊,他們可是從來沒有吃過。


    “淮茹,你說咱們能不能想辦法弄來點?”賈張氏問道。


    賈張氏知道林健思不好態,要是個雞肉、豬肉什麽的,她也不會有想法。


    但這羊肉,可就不一樣了。


    不想辦法弄迴來吃一口,她心裏一直跟有個蟲似的來迴爬動。


    “媽,你想什麽呢?”秦淮茹嗬斥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好惹,怎麽能有這樣的想法?”


    說道這裏,頓了一下。


    “說心裏話,要是別人家裏我厚著臉皮也能要來兩塊,但是林家不行、想都不要想。”


    賈張氏見秦淮茹嘮嘮叨叨說這麽久還是個不行,哪裏願意。


    “我就問了一句,你嘟嘟囔囔的一大堆,什麽意思啊?”


    “我是給我自己要的麽。”


    “這不是棒梗想吃肉,我才說的麽。”“你個當媽的不能讓孩子吃肉,我還不能想想了?”


    “再說了,隻是上門要點肉接濟一下咱們,又不是讓你去搶有啥擔心的?”


    賈張氏哪裏肯吃虧,媳婦說幾句,她就要比媳婦多說兩句才行。


    秦淮茹一聽,心裏氣的恨不得大罵。


    自己這婆婆有時候很明事理,但是有時候就是個糊塗蛋.


    這林健思是自己家能招惹的麽?再說了,你說的話也就能騙騙自己。


    說得好聽要點羊肉,說不好聽那就是占便宜唄,秦淮茹心裏明鏡似的才不會同意婆婆的話。


    “媽,林健思可不是傻柱,你以為都跟傻柱一樣麽?”秦淮茹說道。


    “再說了,咱們在許大茂哪裏都占不了便宜,林健思哪裏就更別想了。”


    賈張氏一聽,愣了一下。


    要說讓她自己想,她肯定覺得有人上門討要,會礙於麵子給點。


    但是秦淮茹那許大茂說事,就戳中她的軟肋了。


    賈張氏曾經不少劃拉許大茂,但是至今也沒有得到過便宜。


    “林健思可是食堂主任,他能好意思不給?”秦淮茹聽了,冷笑一下說道。


    “媽,要是傻柱哪裏,說什麽我也給你弄來,但是林健思那裏萬萬不行,傻柱三番五次叮囑我不要招惹他。”


    秦淮茹可沒有說假話。


    昨天傻柱還跟她說了,林健思把於莉安排到軋鋼一當記賬員。


    這要沒有能力,能做到麽?


    這種情況下,你劃拉人家東西,真要給自己穿個小鞋,怕是自己家都得喝西北風。


    所以,秦淮茹真的不敢亂來。


    對於婆婆的想法,更是千壓萬打,讓婆婆絕了這份心思。


    甚至把心裏話都說了出來。


    “媽,你也別嫌我說話不好聽,咱們就是厚看臉皮去要來了肉,人家迴頭到廠裏給我小鞋穿,讓我掙不了錢,咱們家是不是得喝西北風?”


    賈張氏一聽,不說話了。


    她是撒潑打滾被人稱為滾刀肉,但是她可不是傻。


    得不償失的事情,她何時幹過?


    所以,秦淮茹說的道理她明白,再想到易中海那個老頭貌似不管用,怕是不能給她撐腰。


    想了想,也就不準備繼續鬧了。一邊的棒梗見到如此結果,哪裏會滿意。


    “媽,我要吃羊肉,我長這麽大還沒有吃過羊肉呢”


    那聲音、那話語,直接砍在了秦淮茹的心上。賈張氏聽到了,她沒有說話。


    她要看看她媳婦怎麽處理。


    秦淮茹轉頭看著自己的兒子棒梗,隻覺得有點養不起。


    “吃肉,你昨天晚上才吃了傻柱給你的雞腿,這還還想吃肉?”秦淮茹說道。


    “照你這麽吃,把你媽賣了也養不起你。”“趕緊吃飯,不吃飯就去寫作業。”秦淮茹生氣了。


    一家人無論大小,天天就知道吃。心疼也不行。


    再說了,現在這年頭,誰家不是這麽過的?到你這裏就想頓頓吃肉,她還想吃呢。


    棒梗一聽,頓時縮了縮腦袋,把眼光瞄向賈張氏。


    想讓賈張氏救場。這是他慣用的伎倆,每次都很好用。


    可惜這次賈張氏隻是看了他一眼,說道:“棒梗啊,趕緊吃飯吧,再不吃你媽一會可就刷碗了。”


    秦淮茹看看眼前的一幕,有點安慰。自己這婆婆還是講理的。隻要不把她惹到惱火,一般自己都能應付。


    林健思家裏。


    周姐和付桃也不客氣。對看桌子上的肉菜,就是一頓猛掃。


    嚇得林健思趕緊拿起酒杯,紛紛給三女分別滿上。


    “周姐,付姐,不要光吃呀,喝點小酒配肉更合適。”


    “小小你也主動點,帶動一下氣氛嘛。”


    宋小小一聽,在桌子下麵忍不住踢了林健思一腳。


    真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麽意思?林健思置若罔聞。


    “來,三位美女咱們一起幹一杯。”


    周姐付桃聽了紛紛舉起酒,宋小小給了林健思一個眼神後也無奈舉起了酒杯。


    很快,幾人就熱鬧了起來。


    兩三杯小酒下肚,幾個女人也放開了。包括宋小小。


    可惜幾人談的都是家長裏短,女人家的事情。林健思插不上話。


    隻能一個人在一邊吃飯。至於喝酒,不存在的。


    一瓶酒三個女人喝正好,加上他的話,就不夠


    他可是還等著宋小小酒後,好好享受呢,喝酒幹什麽?


    林健思家裏熱熱鬧鬧。


    閻埠貴家裏可就冷清了很多。今天閻解成跟於莉登記離婚。


    娶了半年的小媳婦就這麽跑了,閻解成哪能受得


    這不,晚上也不知道從哪裏弄的錢,跑出去喝酒


    一家人坐在桌子上吃飯的時候,都有點沉默。


    三大媽有點接受不了這樣的氣氛,說道。


    “老大這孩子真是傻,有那錢自己買點菜迴來喝不比去外麵喝強麽?”


    閻解成在一邊一聽,噗嗤笑了。


    “媽,你可真會算,我哥要是迴家喝能喝幾口?我爸都得喝掉一半。”


    閻埠貴陰沉著一張臉,聽到老二說的有趣,心情稍微好了點。


    “那不會,頂多喝三分之一。”


    “就是這突然少個人,真有點不習慣。”


    其實,他不習慣的是娶得媳婦走了,院子裏的人們竟然沒有人說於莉的不好。


    反而都說是他算計太過。


    天見可憐,於莉明明被他家老大起走的,管他什麽事?


    有心想解釋,可是沒有人主動跟他提呀。難道他還主動找別人說,於莉是被老大氣走的?


    現在好了,都知道前院閻埠貴算計走了媳婦,名聲徹底臭了。


    連學校都有老師偷偷背看他指指點點。真讓他難以接受。再說這年頭,有幾家離婚的?


    天天打架的人都不會離婚,憑什麽單單他家就離婚了?


    “老大出去喝酒出去喝吧,於利這一離婚,對他打擊蠻大的。”閻埠貴說道。


    “爸,有什麽打擊啊,再找個不就行了麽?”閻解成問道。


    三大媽也不覺得有什麽。(了得趙)閻埠貴歎了口氣。


    “以後老大想再找估計就很難了,特別是再想找個於莉這樣的怕比登天都難,說不得到時候就是個二婚,還有可能帶娃過來呢。”


    “我這怎麽算怎麽不劃算啊。”


    閻埠貴覺得心在滴血,怎麽就一時沒想通呢。三大媽一聽,可不樂意了。


    “迴頭老大找到工作,什麽樣的找不到,怎麽可能找個二婚帶娃的。”


    “我一開始也是這麽想的,但是離婚後老大明顯狀態不對呀,我怕他一蹶不振了。”閻埠貴說道。


    “到時候別說找媳婦了,二婚的怕都不好找。”


    “本想著離婚後,把事情推到於莉身上,這樣咱們也能落個好名聲,就不用想老大再找了。”


    “可是現在看來,人家都是說咱們錯的。”


    閻埠貴覺得,自己算計了一輩子,怎麽就算計到這一步了呢,閻埠貴怎麽會知道。


    林健思在離婚的時候,就讓金玉枝放出了風聲。怎麽可能讓離婚的原因,落在於莉頭上。


    再說了,林健思也不算添油加醋,隻是本看實事讓周邊的人們知道了實情而已。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自有一杆秤。


    說到底,就是閻埠貴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賠了夫人又折兵。


    從此,閻埠貴家裏跟於莉在也沒有一絲關係。從此兩不相幹。


    林健思送走了付桃和周姐。


    看看雙眼迷離,豔比花嬌的宋小小,露出了大灰狼的眼神。


    幾度風雨,幾度春秋。


    第二天。林健思醒來後,看著依然熟睡的身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心中開心不已。”小酒伴肉,從此生活樂無邊。”


    有了酒,生活才會更加多姿多彩,有了酒,心愛的姑娘才會斬斷心中的枷鎖。


    林健思嘿嘿一笑,也不起床,就這麽一隻手撐著腦袋盯著宋小小的臉龐。


    一點一點的看。


    突然,林健思發現,宋小小的眼珠子轉了一下。頓時明白,這是在裝睡呢。


    也不說話,直接把臉湊了上去,輕輕一吻。”好了,起床了。”


    宋小小聞言,這才緩緩睜開眼睛。


    望看眼前的人兒,不由得嘟看嘴,說道。”哼,就會折騰我。”


    其實,她這哪裏是生氣,隻是有點害羞罷了。她要不願意喝酒,他能舍得逼麽?還不是自己樂意。


    小夫妻玩起情調,還真是我懂你的圖謀不軌,你懂我的故作矜持。


    林健思哈哈一笑。


    趕緊穿上衣服,然後說道。


    “說好了每次喝酒我給你做飯,現在你休息著,老公我去給你做飯。”


    宋小小一聽,眼神亮了起來。”嗯嗯。”


    昨天晚上付出那麽多,必須得有一份愛心早餐心裏才能平衡。


    林健思轉身做飯。


    路過門口的時候,聽到了斜對麵閻埠貴家裏正在吵架。


    強大的身體素質,讓他可以清晰的聽到。這是閻解成和閻埠貴在吵架。


    閻解成明顯對閻埠貴不滿,說要不是閻埠貴算計他跟於利就不會吵架,於利也不會跟他離婚。


    同時,還想讓閻埠貴拿錢出去找人喝酒。


    閻埠貴是理怨閻解成昨天才喝酒,今天怎麽又喝,日子還過不過了?


    另外,離婚是他跟於莉的事情,跟他的算計毫無關係。


    “真是有意思的一家人,怎麽感覺少了於莉,一下子就多了很多矛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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