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看了,簡霄的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他要趕在他那兇神惡煞的老爹起床前,趕迴家去。


    “顧兄,夜深了,我先走了,你還是去樓上找鴛鴦去吧。”


    這人還真是,玩的不咋地,好不好,全靠一張嘴,倒比左賢那廝像個男人。


    “知道了,你迴去吧,家裏不是還有一個等著你呢麽。”


    顧笙平隨口說著,把還剩下最後半杯的酒,喝了幹淨。


    簡霄歎息,輕拍顧笙平的肩膀,轉身走了。


    步履蹣跚,心事重重,望著簡霄的背影,顧笙平倒是有些好奇了。


    這是怎麽了,二十歲出頭的年紀,提及家中妻子,不都應該是高興的麽,這位怎麽這般的凝重,感覺比自己更怕迴家是的。


    今夜的顧笙平,也是不想迴家的,她怕麵對阮靜嫻,她想不通,劇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女主到底是怎麽了?


    女配抽風那就讓她抽風,反正到最後都是與自己一個下場,不得好死的。


    宇文未央若是尋找折騰的對象換了,倒也是件好事,若她不再找女主麻煩,不去搶奪男主,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麽,仇怨不再加深,也就不至於落得身首異處的下場。


    一切都好解釋,唯獨這女主,疤姐想不通,劇情的偏離的確很嚴重,疤姐也要考慮男主的問題,畢竟人家是有主角光環的,日後男主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


    今夜注定還是想不通,顧笙平也不想迴家了,麵對阮靜嫻她尷尬,帕帕的,一雙委屈的眸子看了便會心生憐惜,疤姐可不想深陷其中。


    “鴛鴦,開開門,我是顧郎。”


    “開不了,今夜不見客,顧郎還是請迴吧。”


    屋內人這是怎麽迴事,顧笙平聽的一愣一愣的,這裏還有這個說法麽?


    一把抓來龜公,顧笙平指著緊閉著的房門“這是,咋迴事,你們醉花軒還可以這樣子的麽?”


    龜公有些尷尬,這二人的事樓裏的人見多了,每次都這樣,也就見怪不怪了。


    “顧公子,你就別難為小的了,你與鴛鴦姑娘的事情,我們管不了,不過顧公子,今兒鴛鴦姑娘心情又不好了,依小的看,你還是迴去吧,今兒,沒戲。”


    疤姐被弄的雲裏霧裏的,瞄了眼房門,思量片刻,決定聽龜公的話。


    出了醉花軒,已經是入了子時,這麽晚了,她也沒有地方去呀!


    迴家?她不想!


    可又沒有地方去,疤姐好無奈,想她竟然混到了這個地步。


    就連今夜的月亮都與她作對,下弦月還缺了大半,甚是可憐,根本沒什麽光亮,疤姐整個人,都融進了黑夜。


    街上遊蕩,聽著更夫的鑼聲,已經四更天了。


    在醉花軒喝了不少的酒,這酸疼的胳膊腿算是得到了舒緩,如今走了這麽久,疤姐也還是能挺得住的。


    倒是這困意,總是不斷的襲來,讓她隻想找張床來,一頭紮下去美美的睡上一覺。


    穿過前麵的巷子,就到了顧府,不知不覺,竟然走迴了家中。


    都這個時間了,即使是迴家,也不怕見到誰了吧!


    疤姐最終決定迴家,去找她那不怎麽舒服的床,去睡上一覺。


    顧笙平沒敢敲顧府大門,繞到了後門,有看馬的仆人幫著給開了門。


    為此,顧笙平還給了二兩銀子,警告這仆人,閉好自己的嘴巴。


    幽魂般的飄迴了院子,顧笙平輕手輕腳的,沒有打擾到任何人,迴到屋子,連燭火都沒點,隻是褪去了外衣,便去會了周公。


    巳時的時候,天氣還沒有那麽熱,杏兒正與劉媽在牆角處研究著打蔫的茶花“劉媽,你說,我怎麽就養不好這幾株呢。”


    劉媽一邊澆水,一邊歎息“杏兒,你這都養死幾株了,這兩株要是再死了,你就別弄了,瞧這怪可憐的,全都枯萎了。”


    “劉媽,連你也取笑我。”這哪裏是勸說,分明就是嘲笑,杏兒不服,她就不信了,還種不好這東西了。


    二人正說著,聽見房門的響聲,迴頭一看,是顧笙平走了出來,伸著懶腰。


    “少爺,你怎麽,,,”杏兒驚訝道:“少爺,你是什麽時候迴來的?”


    “昨晚上迴來的,有些晚,就沒打擾到你們。”


    睡了一夜,胳膊腿還是有酸疼,對於站著,她現在更喜歡坐著“杏兒,別跟那花較勁了,幫我打些水來,我要洗漱。”


    “知道了少爺,你稍等,奴婢這就去。”


    杏兒去打水,劉媽看著疲憊的顧笙平,還是走了過去“姑爺,你餓了吧,要不,老奴去給你準備些吃的?”


    “也好,我正有些餓了,就勞煩劉媽你了。”


    劉媽這態度不對,不過既然人家好心,顧笙平也不拒絕,也就應了下來。


    “姑爺,小姐她,在房裏。”


    這劉媽心眼還真多,離開時還給自己甩了這麽一句,薑還是老的辣,這話一點都不假。


    大黃的聲音響起,顧笙平一抬頭,阮靜嫻正抱著小家夥從屋子裏走出來。


    “小家夥,長得還真快,這都長了一頭了。”


    四目相對她怕,顧笙平便隻好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大黃的身上。


    “你,在躲著我?”


    “我,,,我為什麽要躲著你,你多心了。”低垂的臉上掛著月牙般的笑眼,顧笙平伸手,把大黃抱進了懷裏,以此掩飾慌張的自己。


    “是麽?你大可不必如此的,我,,,”阮靜嫻頓了頓,輕笑著“我想通了,那日,隻是我一時的興起,我被你的虛情假意蒙蔽了雙眼,如今,我想通了,我,,,隻要和離書。”


    本是要看看大黃的牙齒長沒長全的,伸狗嘴裏的手指愣是忘記了拿出來,還被大黃咬了兩口,嚐了下味道。


    被咬的疼了,顧笙平這才迴了神,忙抽了出來,笑容在臉上維持著“你這家夥,這是我的手,是不能吃的。”


    “好了,你不必躲著我,這就是要說的,如今我說完了,還請你盡快給我答案。”


    阮靜嫻搶迴大黃,轉身迴了屋子,寡淡的不帶一絲情緒。


    院子裏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顧笙平卻覺得有些冷,石凳子已經被曬熱,坐上去不會有冰屁股的感覺。


    垂頭喪氣,她本不想的,這不是疤姐的風格!


    可這笑容又從何而來,疤姐笑不出,就連一個自嘲都拉扯不出,那話不就稱了她的心如了她的意麽,挺好的不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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