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想改過自新,再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你,,,你就不能給我這個機會麽?”


    傷心與自責交融,顧笙平把楚楚可憐發揮到了極致,固執的,取了些藥膏在手指間,大有你不答應,我就不走的意思。


    阮靜嫻微微一愣,這人竟然也會對自己低聲下氣?怕不是自己眼花了!


    “你到底要怎樣,又有什麽新的花樣來折磨我,幹脆一些,不必如此,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一顆心,被傷透,一刀一刀的把心割碎,每一刀下去,都沾滿了鮮血,阮靜嫻求饒過,求來的卻隻是無盡的羞辱與折磨。


    阮靜嫻也認命過,無論這人用了多麽卑劣的手段,她終歸是嫁了過來,妥協,雖然不會是最好的方法,卻也是可以嚐試的選擇。


    可是她錯了,這個人,完全就是一個瘋子,無論阮靜嫻如何求饒,如何的去做一個妻子,都得換不來這人的一絲憐憫,也得到不他這個人。


    看著顧笙平的固執,阮靜嫻知道自己反抗不了,沒準又會換來一頓毒打,此時的這副身體還承受不了新的傷痛,不如順著他,許會少吃些苦頭“罷了,你怎樣,隨你便是。”


    冷冰冰的一張臉,美的如同瓷娃娃般,沒有一點表情,顧笙平歎息,開始了擦藥的工作。


    手指觸碰的刹那,阮靜嫻皺眉,顧笙平聽到了那強忍在喉嚨中的吃痛,忙又把動作放輕了些“弄疼你了,忍一忍,我會盡量輕一些。”


    左半邊臉塗抹完,顧笙平開始弄另一邊臉。


    這皮膚的觸感,還真是絲滑,不得不說,人家不愧是書中男人集體喜歡的女主,這長相,就連她這個女人,都忍不住看愣了神,她要是當電影明星,一定會是最耀眼的那顆星。


    藥膏涼涼了,顧笙平聞了聞,裏麵應該有類似薄荷的藥物,還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這古代的藥膏還真是好。


    怕人家痛,顧笙平還貼近了些,用嘴吹了吹,這才滿意的坐了迴去,笑道:“好了,感覺怎麽樣,有沒有舒服一些。”


    臉上的灼熱感卻是減輕了許多,阮靜嫻呆呆的盯著麵前俊俏的臉龐,有那麽一刹那,慌了神,卻也隻是那一瞬間。


    “哦,對了,我還給你帶迴來一樣小東西”說著,顧笙平拿出了那支鳳頭釵“街市的攤位上買到的,做工不怎麽樣,不過我看這樣子倒是好看的,你帶上,應該會很好看。”


    自顧自的說著,反正這人一副麵癱臉,一直沒給過笑臉,索性直接忽略,直接把鳳頭釵往阮靜嫻頭上一插,邊欣賞邊說著“嗯,我就知道,這鳳頭釵適合你。”


    “姑爺!”劉媽一進門,看到的,是顧笙平抬起的手臂,老人家下意識地認為,她家姑爺又在這施暴“您要打,就打老奴吧。”


    慌張的上前,差一點打翻了剛熬好的湯藥,還好顧笙平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衝過去,把藥碗拿到了手中。


    “劉媽,你誤會了,他,,,沒對我做什麽。”阮靜嫻解釋著。


    原來是一場誤會,劉媽知道自己心急,忙要下跪求情,以免這人又要翻臉,卻不成想,被人攔了下來。


    “劉媽,你出去吧,這裏交給我就好。”


    劉媽的手臂被人端著,跪,是不可能了,忙轉頭看向床榻上的自家小姐,詢問著。


    劉媽退了出去,顧笙平擦了下沾到手上的幾滴藥汁,又坐迴了床榻邊上“來,把藥喝了。”


    “我自己可以。”


    阮靜嫻固執,怎奈顧笙平可不給她這個機會,勺子攪動著藥汁,滿滿的一勺送到了那朱唇邊上“不要逞強,乖一些,我來喂你。”


    “不必,我自己可以喝。”阮靜嫻伸手去搶,怎奈顧笙平的反應比她快多了“你,,,”


    “我怎麽了?”顧笙平笑眯眯的,挪著屁股又湊近了一點“放心,我誠意十足,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有意討好你麽?”


    “你大可不必,我對於你來說,是個微不足道的存在,也許”為了不喝顧笙平手裏的藥,阮靜嫻幹脆別過臉去“你要是還有點心,就給我個痛快,不要再折磨我了。”


    顧笙平有些頭大,看來好說好商量,是解決不了二人之間的矛盾了,若是不做點實事兒出來,隻怕永遠都解不開這疙瘩了,更何況,她隻有半年的時間。


    “夫人”軟的不行,那就來點無賴的手段,這個疤姐最是在行“你不讓我這麽喂你也行,那我就換一種方式,保準你喜歡。”


    阮靜嫻是真沒想到,這人可以這般的無賴,顧笙平自己竟然喝了一大口,大臉就湊了過來,她就是再笨,也知道這人要幹嘛。


    這種喂藥的方法阮靜嫻打死也不會接受,當即妥協“你不要過來,我都要拿給你,我都要拿給你。”


    這藥好苦,顧笙平硬著頭皮,咽下了口中的苦澀,苦著臉咧嘴抱怨“早答應不就好了麽,又何必難為我和你共患難呢,這藥好苦,太難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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