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日。


    何雨柱坐在家門口曬著太陽,享受著溫暖的陽光,一隻手下意識的敲擊著椅子把手一麵,在腦海裏過著今年要發生的大事。


    1978年之前發生的事情他有可能記不很清楚,但今年這些大事他記得門兒清,這麽特殊的一年,最起碼那是關係到他何雨柱後半輩子了。


    “柱子哥,這又有一批四九城的知識青年下鄉了,你說以後咱們孩子是不是也得走上這麽一遭?”周建設蹲在何雨柱身邊擔憂道。


    何雨柱笑著搖了搖頭,“放心吧,輪不到咱們家的孩子呢,跟咱們家的孩子肯定沒關係,我看這玩意兒時間也長不到哪裏去,別急嘛。”


    “嗐,我這不是剛才從外麵迴來聽到的,咱們這條街道上有好幾家的孩子當初都沒能迴來,現在又得再去,心裏別扭。”


    何雨柱拍了拍周建設的肩膀,“沒辦法,咱們這些平頭老百姓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但最起碼咱們的孩子以後應該是不會受這麽一遭罪了。”


    “嘿嘿,柱子哥,你倒是依舊沉的住氣,隻要咱們孩子以後能別受這罪就好咯!”周建設咧嘴笑道,主打一個沒心沒肺。


    兔死狐還悲呢,但也就是悲一悲了,最主要的是跟他們家親近的人沒人去就行了。


    何雨柱咧嘴笑了笑,遞給周建設一支煙,“抽支煙嘛,別在意了。”


    兩個人在廊簷下抽著煙,繼續享受陽光。


    今年還是這些zhi青返鄉的一年,但那些學校的紅袖章今年也會被解散,到時候這麽一大批無業遊民,都是良好的鄉下勞動力啊!


    正好前幾年他們犯了不少天怒人怨的事,就當下去發揮餘熱好了,某種程度上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得虧許大茂抽身抽的早,再晚點兒估摸著他家的姑娘就不一定能看到許大茂了。


    “柱子哥,我弄了幾隻兔子,晚上來家裏整兩口兒?”


    王剛拎著幾隻兔子從中院的垂花門走了進來,看見在廊簷下麵抽煙曬太陽的何雨柱邀請道。


    “行啊,晚上我過去!”何雨柱一樂,還有意外收獲呢。


    晚上讓周建設一家子跟他們家吃飯,他何雨柱去蹭頓兔子肉去,正好許久沒吃了!


    王剛看到何雨柱答應了,連忙鑽進自家屋裏開始收拾起來。


    何雨柱對他的幫助不小,雖然一開始他不是很理解為什麽何雨柱要離開軋鋼廠,可後來知道了他和李懷德廠長的關係後倒也明白了過來。


    別的不說,單說能扔下一個科長的職位離開軋鋼廠,就這份兒底氣他王剛沒有,更何況之前何雨柱也總是幫襯著他,兩家的關係倒沒有因為何雨柱離開軋鋼廠而斷開。


    至於為啥何雨柱離開軋鋼廠了,還能在四合院住著,那更是沒人在意了,四合院的這些鄰居沒有一個是特麽腦殼子有問題的,問出來那不純純得罪人嘛!


    況且,王剛總感覺,何雨柱以後還能起勢,身為一個無業遊民他未免太穩定了點兒,一點兒都不跟其他人一樣,丟了工作之後記得著急上火的,反而是在四合院慢悠悠的過起來自己那和和美美的小日子來了!


    傍晚,王剛家。


    王剛把收拾好的這一頓兔子肉剛剛擺到桌上,何雨柱拎著兩支蓮花白就到了。


    “剛子,你這手藝硬是要的啊!”何雨柱聳了聳鼻尖,兔肉的香味便揮之不去,饞人的緊!


    雖說這幾年情況好點了,但也不是什麽家家戶戶天天都能吃上肉的,就這一頓兔子肉,你換到別家能放到過年!


    不過這跟著王剛一直是個單身漢或許也有關係,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這日子過的也算是相當滋潤了。


    “柱子哥,我這兒有酒水的,您怎麽還帶來了?”王剛笑著指了指櫥櫃裏麵擺的兩支整整齊齊的酒瓶道。


    “我總不能真就帶著一張嘴來吧?”何雨柱笑著擺了擺手,“這都不是什麽事兒,不過你這手藝倒是漂亮的很啊!”


    “哈哈,咱當兵的時候就處理這些野味兒拿手,今兒個正好嚐嚐。”


    王剛邀請何雨柱坐下幹飯,兩個人一邊兒吃一邊兒聊,直到酒過三巡。


    “柱子哥,你說這軋鋼廠怎麽迴事呢就!最近這幹的越來越別扭了還!”王剛臉頰微紅吐槽道。


    “怎麽了?”何雨柱夾了 一塊兒兔腿肉扔到嘴裏問道。


    他早就不幹了,對於軋鋼廠的這些事早就不在意了,眼瞅著王剛有八卦,何雨柱也來了興致。


    “嘖,就是辦個事麻煩了許多,之前一趟能辦完的,現在得跑個三四趟,就這三四趟都是少的。”


    “手底下那群兄弟們一個個的都在抱怨。”


    何雨柱一樂,這新來的廠長事兒不少啊!


    “那沒辦法,有句話怎麽說來著,一朝天子一朝臣,規矩換了那也是正常的嘛。”


    “你現在知道之前的軋鋼廠廠長走了之後,下麵一大批人要麽辭職退休,要麽改換門庭調職離開了吧?”何雨柱笑嗬嗬的說道。


    “知道咯,可算是知道了。”


    “不過難幹也得幹,慢慢熬唄,早晚能熬出頭的。”


    那可不早晚能出頭,到時候軋鋼廠一撤,不就熬出頭了?


    兩個人吃完飯閑聊了一會兒,何雨柱起身告辭。


    今天這頓飯倒也不算白吃,好歹知道了現在軋鋼廠的情況了,雖然沒多大用處,但總歸多了一層了解。


    他們這群人今年還是老老實實的在黑市做生意,不愁吃喝,等著明年到來,萬事皆通!


    雖然那時候去南方會更好一些,但四九城的機會也是相當多的,倒也能搞個盆滿缽滿的。


    無非就是會碰到某些“天龍人”罷了,但問題也不大。


    最起碼他何雨柱不怎麽在意,這草莽年代可不是什麽“天龍人”就能擋住的。


    。。。。。。


    翌日傍晚。


    何雨柱剛剛收拾好晚飯,就聽見外麵有人喊自己。


    “你們先吃,我出去瞅一眼。”何雨柱對著媳婦和孩子說了一句就往外走去。


    按理說來四合院找他的大可以直接進去,但沒進來反而是找了個外人來喊,何雨柱心裏也忍不住嘀咕。


    “不能是黑市出事兒了吧?”一念至此,何雨柱腳步便更快了一些,但出了大門,眼前兩個帶著帽子,裹了個嚴實的人倒是讓何雨柱小吃一驚。


    三個人來到對麵死胡同,何雨柱跟他們倆抱了抱。


    “李哥,你們怎麽來了?”何雨柱看著李懷德笑道。


    沒錯,來人正是消失了一段時間的李懷德和王秘書,當初兩人離開四九城去避風頭了,現在迴來四九城,那看起來應該是風頭過去了。


    “哈哈,小王,我就說吧,柱子肯定特別高興!”


    “沒錯沒錯,李哥您說的對!”


    何雨柱一樂,這倆人看樣子倒是親近了不少。


    “咱們去吃頓飯?”


    何雨柱點了點頭,“行啊,我迴去給媳婦說一聲,省的讓她擔心。”


    “你去就行,我們在這兒等你。”


    。。。。。。


    東來順涮羊肉包間。


    何雨柱給兩人滿上一杯,三個人相視一笑,先幹了2兩!


    “李哥,你們當初去哪兒了?”


    李懷德一臉苦笑,“甭提了,從你這兒得到消息後我又找我老丈人確認了一次,然後確實是出了點兒問題,我就帶著小王去南方了,直到今天這才算迴來。”


    “這次還真是虧了你小子提醒我了,不然哪怕我能從這漩渦裏麵退出來,也免不了傷筋動骨的。”


    何雨柱給兩人散了一支煙,“嗐,這有啥?咱們本來就是自己人不是?”


    “哈哈,沒錯,柱子你這話倒是一點兒毛病沒有!”


    三個人吃吃喝喝,酒過三巡,這才放慢速度開始聊天了。


    “李哥,你們這次來四九城有什麽打算?”


    李懷德示意王秘書去堵住包間門口,這才低聲開口。


    “也是我老丈人給我的消息,日後大有機遇,但我們要是在南方這知道消息會晚上不少,所以讓我們提前迴來了,大不了在四九城眯兩年,也總比耽誤了第一手消息來的好。”


    何雨柱點了點頭,薑還是老的辣,一個個心眼子鬼著呢。


    何雨柱吸了一口煙,“我倒是也能略微看出點兒來了,四九城今年這變化還是有的。”


    李懷德一臉吃了死老鼠的驚訝表情,王秘書也是一臉詫異,倆人齊齊看向何雨柱。


    他們是上麵有人,這何雨柱是咋迴事?還真是看出來的?


    何雨柱咧嘴一笑,他能看個雞毛出來,他那叫提前知道。


    隨後給他們倆人大致說了說現在已經有的,能察覺出來的,又給倆人驚了一驚。


    李懷德豎起大拇指,“你小子是這個!”


    “那倒不至於,四九城嘛,好歹也是首善之地,皇城根兒下,這些多注意基本上也能知道一些。”何雨柱謙虛道,“李哥你要是在四九城待著,也能看出來。”


    李懷德搖了搖腦袋,“我可不行,不如直接去問我老丈人,哈哈!”


    何雨柱和王秘書也是一樂,李懷德這人就是實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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