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禮一口氣說完後,空氣直接靜默下來,僵硬的能凍死人。


    幾秒鍾後,顧朝朝開口了:“什麽意思?”


    “淮哥沒有告訴你?”謝承禮有些吃驚,但一想想兩人都在氣頭上根本不可能聯係對方。


    “你的那個同事真不是一個東西,我和淮哥剛剛出電梯的時候還聽見對方聊到你了,那人就是一渣男,就愛玩你這種年輕漂亮的姑娘。”


    看顧朝朝沒反應,怕她不相信謝承禮也急了,“真的,他就是在電梯裏這麽說的,他知道你有男朋友了但還是想玩你,電梯裏都有監控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調調監控,一聽不都清楚了?”


    顧朝朝表情微動。


    謝承禮捕捉到後,再接再厲地加了一把火,“淮哥當時聽到就冒了火,衝上去就要打人,根本就攔不住。他要是心裏沒你,能這樣?現在人家受傷了,你能不去看看?”


    “我又沒叫他打架。”顧朝朝心裏軟成一片,還是嘴硬的說:“關我什麽事。”


    “可是想弄死淮哥的人又不是一個兩個的,萬一給淮哥那些仇敵知道淮哥在大庭廣眾下打人,肯定要大做文章。


    淮哥是不怕那些,但是你又不肯搭理他,很難說會不會著了小人的道,他之前就坐了牢,總不能這次還進去吧?”


    謝承禮說到這裏嘖嘖感歎了兩句:“那真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顧朝朝真是氣笑了,她不得不承認這人是有做海王的潛質的,每句話都往人心裏戳,“他人呢?”


    謝承禮微微一愣。


    “不是說受傷了嘛。”顧朝朝看著他:“我去給他上藥。”


    謝承禮眉眼瞬間開朗起來,“得嘞。”


    江淮倒在沙發上,手裏手背上的血跡已經幹涸了,新的血珠接著從傷口裏滲出,覆蓋在血跡上一層又一層,看著有些嚇人。


    顧朝朝進來的時候,他外套已經脫了,人倒在沙發裏,襯衫也被撩起,直接露出大片的腹肌,茶幾邊上全是空著的酒瓶子,再看看倒在沙發裏的人臉色通紅,倒也不知道是發燒了還是醉酒後該有的樣子。


    謝承禮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走了半個小時,這個人就能把自己折騰成這個鬼樣子,當即就挑了挑眉。


    顧朝朝看著江淮這個樣子心疼得要死,踩著地毯過去,直接把人從沙發裏撈起,江淮整個人都軟弱無力,被顧朝朝撈起的時候,身子還往後仰了一下,之後整個人直接栽倒在顧朝朝的懷裏。


    顧朝朝被他砸得生疼,但還是手撫住他的後頸,目光望著茶幾上那幾瓶空罐子問道:“為什麽喝這麽多酒?我不管你,你就要喝死自己是吧?”


    江淮窩在她懷裏,他麵色潮紅,酒後的無力感讓他分不清東南西北,今夕是何年。


    隻是聽著顧朝朝的聲音,本能的追尋著自己內心的感受,釋放著自己的不滿,在顧朝朝的懷裏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緩緩開口:“你不要,我心髒難受,隻能喝酒止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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