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合舟·家中瑣事】——————


    曾經烏浼暗示過牧合舟,他爺爺身邊藏著不懷好意的家夥。


    這個他是有猜測的,烏浼的話,讓他的猜測落到實處。


    他迴去後設局一番,輕而易舉的就揪出了背後的罪魁禍首。


    他的二叔,牧愚。還真是人如其名,愚蠢的令人發笑。


    爺爺年紀大了,心軟,念及骨肉親情。


    但有的家夥,能力不大,野心卻強的很。


    嫉恨老爺子將牧合舟定為繼承人,竟然和外人勾結,起了歹意。


    牧合舟很快收拾了他的黨羽,逼得牧愚走投無路。


    沒想到他的蠢二叔絞盡腦汁,在困境中智商突長,綁架了於安。


    他把某安拐走的過程實在是過於造孽了,當時某安正低調的在外麵一個小攤上吃飯。


    雖然她掙了很多錢,但她依然很小氣,永遠喜歡免費。


    就那麽剛好,牧愚認出了她,在背後偷偷跟蹤她。


    被狗仔跟蹤過無數次的於大明星早就察覺出來了,她沒有輕舉妄動。


    另外,那個跟蹤者跟牧合舟還有點相似,想到之前牧合舟對她的刻意遠離,於安心下有了猜測。


    原來是出了家賊啊。


    她給牧合舟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你愛喝茶嗎:你注意一下,我覺得我可能要被綁架了。】


    她甚至有閑心發過去了一個表情包。


    【你愛喝茶嗎:不知道是你什麽七大舅八大叔,看起來挺弱的。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


    【你愛喝茶嗎:我可以和他打架嗎?】


    【你愛喝茶嗎:不說話就是默認。】


    牧合舟沒迴話,大概率在忙。


    等他看到消息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個小時。


    而消息的內容,更讓一向情緒穩定的牧合舟氣炸了。


    某個家夥,一時不看著,能把天都捅破。


    牧合舟接連發過去一堆消息,沒有迴應。


    他立馬站起來,對著自己的助理說:“不用藏了,現在立刻派人追捕牧愚。”


    “另外,準備好足夠的現金。”


    他麵色陰沉的跑下樓,顧不得別人,將車開到最高速度,隻留給助理一個影子。


    焦急不已。


    *


    另一邊,於安故意把牧愚引到一個小巷子裏,輕鬆製住了他。


    她可是學過散打還有格鬥的,對付牧愚就跟玩一樣。


    牧愚躺在地上哀嚎,被她揍得鼻青臉腫。


    於安居高臨下的說:“你,跟蹤我幹什麽。”


    牧愚支支吾吾的說:“沒有啊,我隻是剛好你要走的路一樣。”


    於安:“不信。”


    她靠在牆上,一腳踩著牧愚,準備給牧合舟發消息。


    然後剛一打開,就被牧合舟的消息轟炸了,很明顯,牧合舟已經被她搞瘋了。


    她難得心虛,給牧合舟發消息:【你別慌,我沒事,我跟跟他打架。】


    【我隻是打了個車迴家了,然後沒看手機。】


    【我好得很!!!】


    【我愛喝茶:是嗎?那你現在在家對不對。】


    【你愛喝茶嗎:沒錯,我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迴頭。”一個冷淡的聲音響起,於安麵色一僵,迴過頭,就看到牧合舟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謊言破碎,她愣在那不知道說什麽,牧合舟就大步朝她走來,後怕的抱住她,很是無奈的譴責她:“你太貪玩了。”


    “如果牧愚身上有武器,你該怎麽辦。”


    “如果這附近還有他的黨羽,你該怎麽辦。”


    “如果你真的遇到了危險,讓我怎麽辦。”


    於安能感受到他語氣裏濃濃的懊惱與自責,對他說:“你別這樣,是我不好。”


    牧合舟:“你呀。”


    她不乖的很,像隻活潑的幼崽,調皮搗蛋。


    每次犯了錯,被教訓了,就委屈巴巴的老實一會。


    但卻永遠會有下一次。


    於安拍了拍他的背,熟練地保證到:“對不起哥哥、啊不,牧合舟,下次不會了……”


    牧合舟還是心軟,放鬆了鉗住她的力道。


    他哪舍得罰她。


    ——————【楚碎安·畫室藏情】——————


    某天楚碎安邀請於安去他的畫室,於安同意了。


    她去楚家的時候,楚碎安的爸爸媽媽都特別熱情的招待她。


    像是在歡迎未來兒媳。


    楚媽媽甚至是她的忠實粉絲,興奮的難以自抑。


    電視上甚至正在放《涼朝風月傳》。


    這個楚媽媽非常愛看,並且建議道:“你看那個澹台錦,讓我們隨安演的話我都不敢想有多合適。”


    於安聽在心裏,對她笑了一下。


    “伯母,碎安生性安靜,肯定不願意演。”


    楚母一時間的得意忘形,笑著說:“叫什麽伯母啊,叫我媽媽就好。”


    楚父一聽,笑容僵住,扯了扯楚母的袖子。


    楚母也意識到自己說出了什麽話,連忙解釋道:“哎呀,小茶,我不是那個意思,啊不,我就是那個意思,等等,等等,你就當我糊塗了吧。”


    她很泄氣,楚碎安坐在一旁,突然感到羞愧。


    他直接站起來,對於安說:“姐姐,你之前不是說過,想去我的畫室嗎,我們現在去吧。”


    於安點頭,把空間留給了楚碎安的父母。


    到畫室後,她被滿屋的畫作迷了眼,楚碎安真不愧天才之名,作品各有千秋,每一幅裏麵,都蘊藏著充沛的情感。


    於安看了眼周圍,給楚碎安戴上一個貝雷帽,又把畫筆塞進他手裏,稱讚道:“大畫家,真好看。”


    楚碎安這身打扮,仿佛是畫中人走進現實。


    於安突發奇想,道:“碎安,我可以給你畫一幅畫嗎?”


    楚碎安溫柔一笑,道:“當然可以。”


    她的畫技肯定是不如楚碎安的,拿起筆,認真的畫了一個小人。


    上麵寫著“大畫家楚碎安今天帶我來他的畫室了,看,帽子是我給他戴上的。”


    她笑著拿給楚碎安看,楚碎安心頭泛起漣漪,忍不住說:“這是在畫畫,還是在寫字?”


    於安:“你就說好不好看。”


    楚碎安:“好看,比我畫的還好。”


    於安:“嗯?你故意的嗎,我哪能跟你比。”


    楚碎安笑著湊近她,道:“姐姐的畫作情感真摯,畫的可好了。”


    睜眼說瞎話,於安心想。


    不過被誇的她很高興,又給楚碎安畫了幾張。


    她不知道楚碎安偷偷藏了一本畫冊,記錄著每一次跟她的相處。


    她不知道她畫的那幾張畫,最後都被楚碎安珍藏起來。


    他沒有把畫冊送給她,是因為相信他們將永遠會有下次見麵。


    他甚至想好了,等他晚年的時候,再跟她一起看。


    那樣的話,就不會忘記了。


    ——————【程翡·如何翻譯】——————


    最近於安在學m國的語言,但她學的都是理論,沒有實踐過。


    所以等有一次她去m國的時候,當她高興地給程翡展示自己的學習成果時,已經成為m國第一順位繼承人的程翡還笑話了一下她。


    程翡:“你知道你剛才說的話,聽在我耳邊是什麽意思嗎?”


    於安:“是什麽,你說。”


    她剛才說的是“你踩到我的腳了。”


    程翡翻譯道:“你的話聽在我耳朵裏,就是‘你的腳放到了我的腳上,並且非常用力’。”


    那還真是怪好笑的呢,於安腹誹。


    她又問:“那這個呢。”


    她又說了一段,意思是:老板,可以給我一個麵包嗎。


    程翡笑著說:“尊敬的超級市場經營者,你可以給我拿一個放在方形盒子裏的、看起來非常鬆軟香甜的、散發迷人香味的麵粉與水的加工品嗎。”


    於安聽著自己都要笑死了,她說:“那你隨便教我一句。”


    程翡:“marido,這是我的名字。”


    於安叫了句:“marido?”


    程翡點頭。


    她狐疑道:“真的是這個嗎?”


    程翡確信道:“當然,這是我們皇室專用語。”


    警惕心很強的於安跑去問了皇宮裏的老管家,並且遺憾的給告知——


    marido,是對丈夫的稱唿。


    被耍了的於安憤怒的買票迴國,讓親手把老婆翅膀養硬的程翡非常後悔。


    早知道,就少給她錢了。


    早知道,不給她辦簽證。


    隻許進,不許出才好。


    【完。】


    ————————填坑——————


    1.寫日記的那個人。


    寫日記的人是烏浼的母親,烏浼是烏家的養女。她領養烏浼,多半是因為曾經想領養白小茶。


    2.真正的白小茶怎麽樣了。


    其實,真正的白小茶已經混成世界意識了。


    在她的世界線裏,她之所以被烏浼打敗,還是因為當時的世界意識也嫌棄白小茶是個不合適的女主。


    於是被嫌棄的茶姐憤怒的覺醒,自己成為了世界意識。


    所以世界四很愛美啊,因為白小茶不美,所以她喜歡美人。


    她當世界意識當的很歡樂。


    3.烏浼的弟弟烏冽。


    這個我得懺悔,本來我想讓他也當男主,不過後來突然不想了。(360°鞠躬跟大家道歉。)


    4.烏浼和盧雪純。


    她們和於安依然是朋友。


    烏浼甚至還去上學了,狠狠學習了一下思想道德法治,變成了一個腦子正常了一點的矯情鬼。


    盧雪純樂於吃吃喝喝做點心,偶爾去酒吧泡一泡小奶狗,不亦樂乎。


    5.嘿,末世,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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