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的月色如水,靜靜地灑在一片盛開的梅花之上,如詩如畫。


    李致知見朱九真這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竟像一隻可憐的狗狗,匍匐在地上爬行著。看著她那顫抖的身軀和緊閉的雙眼,還有沾滿泥土的小手,李致知有些心軟了。


    他瞥了一眼旁邊古樸典雅的涼亭,揚起嘴角,輕聲道:“走吧,我們去那邊坐坐。”話音未落,他便抬步向涼亭走去。


    李致知坐在涼亭的椅子上,朱九真則乖巧地匍匐在他的腳邊,將她那俏臉貼在他的褲管上。


    她不敢坐,就像一隻溫順的小狗,默默地守候在他的腳邊。


    見她的臉龐如玉般光潔,微微抽泣。李致知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輕撫她的秀發,柔聲道:“你今天倒是蠻乖。”


    聽到這話,朱九真緊抿著嘴唇,哽咽道:“以後主人說什麽我就做什麽,再也不會讓主人生氣了。”


    眼前此景,實在太過誘人。那婀娜身姿,清秀容顏,匍匐在地後處高高挺起,恰似在等人站到她身後一般。


    李致知不由也動了念頭,畢竟也有個把月沒吃肉了。


    氣氛正十分曖昧之時,卻有一個銀鈴般的笑聲傳來:“駙馬爺真有雅興,大半夜在這裏賞月呀。”


    李致知看去,見武青嬰踏著月色而來。她穿著一身清涼短打,雪白的胳膊和大腿都露在外頭,在月色的映襯下顯得極其誘人。


    她走進涼亭,這才見到趴在地上的朱九真,不由訝然笑道:“原來不是一個人,還有一條狗呢。”


    說著伸腳在她身前巨物踢了兩腳:“狗狗,叫兩聲來聽聽。”


    朱九真十分的委屈,抬頭可憐巴巴的看著李致知。


    這武青嬰倒是仗著從龍之功,有恃無恐,是得敲打敲打她了。


    李致知淡淡道:“青嬰呀,得饒人處且饒人呀,不要欺負她了。”


    武青嬰撇了撇嘴,你這明顯是見色起意好不好,今天我砍衛璧胳膊的時候,怎麽沒見你出來當好人呀。


    朱九真心中一暖,用著俏臉在李致知褲腿上蹭呀蹭呀,柔聲道:“謝謝主人。”


    今天晚宴散後,朱長齡把她大罵了一頓,什麽“你這個惹禍精,自己做錯了事,就要用點心思去彌補”、“不想整個山莊都因為你惹事而遭受滅族之禍的話,就給我好好哄哄駙馬爺”、“你若是不想讓武青嬰永遠騎在你頭上,你就拿出點看家本事來”雲雲。


    所以朱九真咬咬牙,心甘情願的擺出這種姿態來。


    乖乖,這種萌物誰受得了,哪怕知道她是毒蠍心腸。


    武青嬰見李致知一副陶醉的模樣,怒瞪著朱九真,你怎麽這麽賤呀。


    然後想起讓朱九真扮狗是自己的主意,當下更是氣的要命,誰能知道這駙馬爺這麽變態,居然喜歡這種調調,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李致知見她一副氣嘟嘟的模樣,心中好笑,看著她道:“如果右邊還有一隻,那就完美了。否則以後就獨寵真犬了。”


    說著手輕撫著朱九真的俏臉,手指頭拂過她的雙唇時,她竟湊興的吸吮手指,如同吃奶的小狗一般。


    武青嬰聽得一呆,自己好不容易博得駙馬的歡心,這朱九真扮了下狗就搶走了?


    不行!絕對不行。


    不就扮狗嗎,誰不會呀!


    於是也有樣學樣,在李致知另外一邊腳邊蹲下,抬頭道:“主人,嬰犬來了,你可不要厚此薄彼呀。”


    李致知大樂,這雪嶺雙姝倒成了雪嶺雙犬了?


    ……


    次日,李致知倒是沒有食言,如約傳授武烈和朱長齡降龍十八掌的第一招見龍在田。


    次日,李致知沒有食言,親自教導武烈和朱長齡降龍十八掌的第一招,見龍在田。


    這一招是降龍十八掌的起手式,但是其中卻蘊含了精湛的掌法技巧。


    降龍十八掌最大的特點就是將內勁運用發揮到了極致,能讓內勁值打出平方數的效果。掌法之中蘊含著剛猛無比的內勁,通過特定的手法和角度,能夠將內勁凝聚成一股強大的力量,然後瞬間爆發出來,形成強大的攻擊力。


    而朱武二人內勁低下,整體實力也就一流境界而已,就算學了全套降龍十八掌,也無非進入先天中階罷了。


    不過他們有幸接觸到這種上乘武學,心中無比歡喜。


    朱長齡見女兒羞答答的跟在李致知身後,心中十分開心,看來女兒還是會來事,跟她媽媽一樣呀。


    於是吩咐莊丁加油尋找那懸崖上的鬆樹。


    武烈則是有點不開心,叫過武青嬰小聲說:“這是怎麽迴事?”


    武青嬰撇撇嘴說:“那個騷狐狸真能放下大小姐身架,趴在地上給人當狗玩呢。”


    武烈沉吟一下道:“青嬰呀,昨天你做的不錯,甚得駙馬歡心,想辦法保持下去。”


    “是。”


    因此,雪嶺雙姝便日以繼夜地想方設法爭奪李致知的寵愛,已經完全放棄了尊嚴,甚至當著父母、下人的麵,戴著狗鏈子,依偎在李致知的腳邊。她們如饑似渴地討好他,一有機會就竭盡全力引起他的注意。


    這一切都落入了衛璧的眼中,讓他感到一陣又一陣的嫉妒與憤怒。


    原本,這兩個女人整天糾纏著自己,一刻不停地獻著殷勤,可現在她們卻都不願意看他一眼,像躲瘟疫一樣躲著自己。這也就罷了,而她們竟然心甘情願地像狗一樣去伺候另一個男人,這讓他五內俱焚。


    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那個已經殘疾的衛璧,從莊子上消失了。沒有人注意到他的離去,也沒有人關心他去了哪裏,甚至有人猜測他是去跳崖自殺。


    “李致知,你毀了我一切,我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這日,李致知正在梅園賞花,卻聽朱九真在外麵喊道:“主人,有好消息。”


    “嗯?”李致知迴過頭。


    朱九真說完就跪了下來,爬到他麵前,搖著屁股說:“您說的那個地方我父親找到了!”


    李致知看著她這副樣子,嘴角勾起了笑意。


    他輕撫著朱九真的腦袋,聲音和緩地說:“嗯,幹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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