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被拖去的時候還在嘰哩哇啦的大喊大叫,一直在掙紮,地上都被拖出幾條印子。


    “我是中村家族的家主,我手下有幾千武士,我有很多財寶,我全部都給你們,你們不能殺我,啊~。”


    拖出去後,兩人的聲音忽然就戛然而止。


    片刻身上沾滿鮮血的士兵又跑了迴來,笑嘻嘻的說道:


    “大副,小鬼子的腦袋砍下來了,您看這會兒就給山上家送過去?”


    王德看看小兵身上的鮮血,捂著鼻子嫌棄的揮揮手道:“叫一個校尉給山上家族送過去,讓他對山上長川說,明天去接收這兩家的地盤。


    士兵嘿嘿一笑:“大副,您的意思是今兒就動手?”


    王德站起身,扭了扭腰,一把攬過身邊的一名倭國女子在她胸上揉了幾下,下令道:


    “廢話,咱們大齊軍人說話算數,說了就要幹,幹就要幹好。娘的,居然還想收買老子攻打咱們艦長的朋友,山上家的敵人就是咱的敵人,咱要同仇敵愾。”


    “傳令下去,留下幾十個兄弟看守大營,其他人跟著老子去打炮去。”


    士兵樂得差點跳了起來:“得令。”


    正常情況下沒有人願意去打仗,打仗會死人的。可是現在自己這邊手握神兵利器,殺敵就和砍瓜切菜一樣。


    而且打完仗後,和山上家分配完利益後,每個人都能夠得到不菲的獎金,傻瓜才不幹。


    山下長川這會兒非常的滿意,這才多久,就有兩個小家族前來投靠,估計隨著自己勢力的擴大,還會有更多小家族前來投靠。


    想想就美滋滋的,山下長川不由得笑得非常幸福。


    大手一揮,叫人擺上酒菜,端上清酒,喊來歌舞伎,又讓人叫來小澤陪自己。


    酒席間,兩人邊喝邊聊:


    “小澤,沒想到咱們居然因禍得福。真是世事無常啊!”


    小澤哈哈笑道:“是呀,在下也沒有想到,一開始的時候,還以為咱們山下家馬上就要大禍臨頭,沒想到啊沒想到。”


    山下長川感歎道:“這件事一開始也要怪我們,人家將軍閣下初來倭國的時候,剛剛登陸,咱們不問青紅皂白就派人前去攻打,被人家滅掉實屬活該,唉,是我們的錯。”


    小澤點頭道:“好在人家武將軍大人不計小人過,沒有和我們計較,還大度的和家主成為了好朋友,並且還幫忙做了這麽多事情。讓咱們山上家的勢力擴張了這麽大。”


    山上長川笑道:“沒錯,所以,我們山下家族以後要和大齊好好相處,特別是要和武將軍處好關係。”


    小澤非常讚同的說道:“是是是,家主英明,我們也要經常拜訪他們,聯絡感情!哈哈......。”


    這時候,一個武士前來稟告。


    “家主,大齊的大副王德閣下遣人送來一件禮物。”


    山下長川一愣,這特麽的怎麽個意思,以往都是老子給他們送禮物,今天太陽打西邊升起來了?


    “快快有請。”


    片刻之後,一名校尉帶著兩名抬著托盤的士兵走了進來。


    山上長川定睛一起瞧,頓時就嚇了一跳。


    我拉個去,兩顆人頭,一個中村、一個大穀,眼睛瞪的溜溜圓,顯然是死不瞑目。


    校尉大大方方的對著山下長川拱手施禮道:


    “在下見過山下家主,我家大副讓在下向您問好!”


    山下長川馬上從座位上跳起來。驚喜的問道:


    “這是......這是什麽地情況?”


    校尉笑嘻嘻的說道:“山上家主,這兩個傻x跑到我們大副的帳下,居然想用金錢收買我們大副出兵消滅山上家。”


    “嘿嘿,我們大副那叫一個氣啊,當場就大罵這兩人。我們大副說了,我們艦長和山上家主乃是好朋友,我們怎會做這等背信棄義之事,於是就把這兩人的腦袋砍了給您送來。”


    山下長川那叫一個樂啊,沒想到這大齊還是挺講信譽的。


    校尉繼續說道:“另外,我們大副還說了,請山下家主明日一早前去接收中村家和大穀家的產業人口。


    ”這......。“


    山上長川心中狂喜。


    ”哈哈......。太好了,一會您迴去之後一定要代替在下謝過大副閣下。“


    校尉哈哈笑道:“一定一定。”


    山下長川對著一旁的小澤使了個眼色。


    小澤立即會意,讓人端來一個小托盤,托盤上放著不少銀錠子,看樣子至少有一百兩。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還望不要嫌棄,有來有往,才是朋友之道。”


    校尉哈哈一笑:“山下家主客氣。”


    第二日,山上長川就帶人接收了中村家和大穀家的地盤。


    現場一樣是血腥無比,滿地的殘肢斷臂。


    不過山上家的人最近已經習慣了,樂嗬嗬接受了兩家的財富。


    當然,清點完財富後,按照約定一箱箱的白銀被送到了大齊的基地。


    王德還是不錯的,好歹也是大家族出來的人,親自做了賬本。一筆一劃,清清楚楚的記錄了收入多少,支出多少。


    隻是大海將兩個國家隔開,通信實在是太難了,目前來說基本上不可能。


    大齊。


    安西侯府。


    王休坐在亭子裏,聽著蓮珠彈著琴,心情極其的愉悅。


    上次從皇宮出來以後,王休就找到了胡德彪,要求在自己指定的位置尋找石油。


    隻是在形容石油的時候有點費勁。


    “我跟你說啊,那東西黑黑的,濃稠得很,味道很難聞,一點火就能燃燒,煙霧還非常的大。”


    胡德彪想了想迴道:“侯爺您要找的是難不成是黑油?那玩意我曾在某地看到過。黑漆漆的。”


    王休大喜:“真的?你真的見過?”


    胡德彪嘻嘻笑道:“難不成小人還能欺騙侯爺不成?”


    “哈哈哈.......好好好,老胡,你多帶些人,多帶些鐵皮桶,越多越好,把這黑油給我帶到工業園,本侯爺有大用。”


    胡德彪是見過黑油的,那也是個偶然的機會,從一個地縫裏冒出來的,可是胡德彪不明白的是這個黑油有啥用,燃燒的一點也不充分,黑煙繚繞,熏的人眼睛都睜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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