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夜,燭光裏的媽媽一直在房間裏播放。


    克裏斯汀是真的怕了,尤其是聽到鍾良叫她小調皮,她會本能地閃躲。


    膠帶終於被拿開,克裏斯汀哀求道:“鍾先生,我有罪。請你放了我。”


    鍾良知道自己打得不重,精神上的懲罰糾正才是目的。


    “你有什麽罪?”


    “我不該拒絕你,鍾先生。”克裏斯汀蒙著眼,顯然言不由衷。


    “看來還是不夠啊。”鍾良封上了她的嘴,這次換個部位懲罰。


    克裏斯汀趴在地上,聽著燭光裏的媽媽,她是真的崩潰了。反而厚實的地方在藥效的作用下並不覺得痛苦。


    又挨了一上午,膠帶再次被拿開。


    “你有什麽罪?”


    麵對質問,克裏斯汀啜泣著反複喃喃:“我錯了,我錯了。”


    “錯在哪兒?”鍾良追問。


    “我殘害了許多人,我錯了。”


    “那叫罪!”


    鍾良又狠狠地打了一下。


    “我有罪,我有罪。我為cia工作,犯了很多罪……”


    到底是嬌生慣養的人,沒經曆過什麽風浪。克裏斯汀此時像一個可憐的孩子,受到懲罰什麽都想招。


    “cia?你為cia做過那些罪惡的事?”


    鍾良還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在克裏斯汀看來,自己應該是一個鷹醬才對。


    “我破壞了人道主義。用威脅的手段控製東京……”


    克裏斯汀沒說幾句,鍾良啪地一下讓她閉嘴。


    “說點兒其他的,島國算他們活該。”


    “是,是。他們就是一群老鼠,我恨不得踩死他們。”


    啪~聲控自動調節音量,克裏斯汀悶哼一聲:


    “嗯……我利用公知給寶島年輕人洗腦,還有煽動龍國年輕人對生活的不滿。”


    “哦,你還挺會犯罪?你不是龍國的愛豆嗎?”鍾良假裝驚訝。


    “沒,我宣傳了很多國外美化過的信息。為的就是要龍國年輕人崇尚西方文化。隻有讓他們反思,我們鷹醬國才有機會製造混亂……”


    “嗬嗬,你個小調皮,還裝環保組織者。”


    折騰了一天一夜,鍾良真有些累了,去了一趟樓下拿來一些香噴噴的烤牛肉,端在克裏斯汀麵前。


    曾經高高在上的boss,在鍾良的引導下,隨著香味站起身,饞得直流口水。看不見的美味,任憑她在腦海裏想象。


    “想吃嗎,小調皮?”


    克裏斯汀點點頭,又搖搖頭,戴了一天一夜的眼罩,黑暗比饑餓更讓她感到不適。


    鍾良將一支牛排骨塞到她嘴邊,喂她一口一口。


    克裏斯汀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投食過,溫暖的肉進到肚子裏,感覺好受了很多。


    沒吃幾口,她感到身後突然一涼,然後一陣刺痛。


    “小調皮,藥效還沒過。還需要懲罰。”身後有惡魔般的聲音。


    克裏斯汀不敢說一個不字,她是真的受夠了折磨。即便鍾良根本就是在侮辱自己,她也覺得比挨巴掌要強。


    “先生,能溫柔一點兒麽?”克裏斯汀低聲細語,她的雙腿被綁了一天,站不了多久。


    “別以為你叫一聲先生就能免去罪惡。”鍾良惡狠狠地說道。


    “嗯...先生,我知道有罪。剛才吃的牛肉有點兒辣...我從來沒嚐試過...總之...我覺得有點兒擔心。”克裏斯汀咬著嘴唇解釋道。


    鍾良仿佛沒聽見,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


    夜晚,克裏斯汀的眼罩終於被摘了下來。那雙黑色的眼睛沒有了在笆籬時的神采。


    “先生。”她看見鍾良本能地低下了頭。


    “放心,你招的供,我都錄製保存好了。”鍾良捏起她的下巴,仔細審視克裏斯汀的眼神。


    不錯,的確有了畏懼。要想完全聽話是不可能的,先用威脅這招比較好。


    “視頻我傳迴了龍國,有人替我保管。隻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揭發你。”


    換做以前有人敢這樣挑釁東京boss,克裏斯汀會讓手下將他綁起來承受毒打。現在她根本起不了反抗的心思。


    龍國的網絡就算是cia也無法插足。克裏斯汀知道隻要自己身敗名裂,cia肯定會果斷拋棄自己。


    想到這裏,克裏斯汀嘴角苦笑:“先生,我會聽你的。”


    “很好,過來。這是我送給你的紀念。”


    鍾良拿出一條黑色項帶係在克裏斯汀脖子上,


    “你替cia工作,我不幹涉。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隻想在島國賺錢,你明白嗎?”


    克裏斯汀連連點頭,她剛才把cia調查過夏目結衣的事情都招了。鍾良什麽都知道了。


    “如果你能配合夏目結衣,那自然最好。替鷹醬政府賣命有什麽好,隻要你配合,我能給你千萬年薪。”


    克裏斯汀欲言又止,她為cia工作不僅僅為了錢,還為了滿足自己特殊的愛好。


    鷹醬國才沒有什麽愛國主義,都是為了利益和癖好罷了。


    鍾良看穿了她的心思:“我說過,你要折磨那些鬼子,跟我沒關係。”


    “是,先生。”克裏斯汀低頭,勉強笑了笑。


    也許她現在還沒意識到,剛剛和鍾良的交流很愉快。


    但接下來的幾天,鍾良和克裏斯汀早晚形影不離。


    在鍾良的努力下,克裏斯汀性格變得溫順了非常多。


    燭光裏的媽媽每晚都在播放,克裏斯汀聽到也不再害怕。這首曲子讓她想到了小時候和媽媽一起生活的日子。


    克裏斯汀有一個鷹醬父親,但她從小沒感受過父愛。印象最深的是鷹醬父親揪著母親的頭發毒打。


    這樣不正常的成長經曆讓克裏斯汀養成了怪癖,一定要折磨男人她才能感到愉悅。這是一種心理的空虛。


    當這種空虛被另一種充實填滿,每天被鍾良懲罰的克裏斯汀,逐漸對鍾良產生了依賴。


    這些天裏,那名cia的體育記者聯係過克裏斯汀,都被克裏斯汀以度假為理由拒絕。


    克裏斯汀的確是在度假,一日到晚和鍾良一起遊玩塞國。在假日公園河岸邊的青青草叢中,在巴拉熱窩山丘的月光下,在塞國鐵路的飛馳的車廂裏……


    每個地方都留下了美好的迴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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