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老師了。”成禦恭敬的向薑沉魚鞠了個九十度的躬。


    薑沉魚輕輕撩過額頭前的一縷秀發,微微一笑,重重的虎摸著成禦的頭。


    柔軟的墨黑短發,甚是舒服滑溜。


    “嗯,你明白就好。”傲嬌的一塌糊塗。


    這徒弟的教導,差點叫她丟了命呀!


    絕口不提,是她頑劣不堪,差點使師徒二人共渡黃泉。


    不過她心思倒是真正的變了。


    成禦也是搖頭苦笑。


    這老師有毒,越熟越鬧騰,越熟越小孩兒氣。


    這一天他們幾人倒是好好的休整了一番,幾人洗了個澡。


    薑沉魚倒是看得羨慕嫉妒恨極了。


    成禦:草原有些冷,老師身子嬌弱,就先別洗了,等迴金城再洗罷!


    薑沉魚:不就摸了一下嗎?小氣!


    成禦:……


    不過幾人倒是蠻喜歡這般的。


    由屬成禦最為撒歡。


    撒歡這詞倒是薑沉魚曬著太陽對成禦的“譏諷”。


    沒辦法幾人隻準她曬太陽,騎馬?


    趕緊把馬騎跑吧!


    成禦也不理她老師的胡攪蠻纏,畢竟這馬兒好玩的很。


    薑沉魚幾人讚歎的看著騎馬的成禦,沒想到成禦的騎術這麽好。


    牧民也是一臉的讚歎,本以為得指教一番的。


    但是一看趙成禦上馬前的動作,以及熟練的上馬姿勢,也就明白這人會騎了。


    卻也沒想到能這麽好,比一般精通騎術的牧民還要好。


    趙成弋當初秘密上的那所學校,開設有騎馬這門課程,沒辦法他們是精英,不騎個馬,裝個優雅就丟了這無證學校的名頭。


    成禦俯身,修長的腿夾住馬的肚子,不斷的驅動的馬兒,向落昔幾人奔去。


    飛揚的眉眼,露出了醉人的溫暖笑容。


    黑衣,白馬,俊俏的小哥兒。


    若不是他們手上握著手機,真的以為是古代的皇親國戚郊外策馬奔騰。


    成禦長腿向下一踩馬鐙,瀟灑的下馬,取出兜囊的蘿卜,輕輕的撫摸著馬的鬢毛,馬兒不停的磨蹭著她的手,成禦也是興致頗高的逗弄著。


    “其實我的騎術也很好的。”


    成禦看了一眼緩緩而來的薑沉魚,聽著那輕巧有些討好的語氣,哪裏還不明白。


    “哦。”


    薑沉魚覺得這個徒弟很壞,那麽聰明幹嘛,聰明也行,隻是聰明到一肚子的壞水去了。


    就不能有點孝心嗎?


    比如。


    那我得仔細觀摩一下老師的高明騎術了。


    她再謙虛一下:哪裏哪裏。


    經過徒兒的再三請求,她這才“勉為其難”的答應。


    “咳咳咳。”


    “老師這裏風大,您還是好好迴去休息一下比較好。”


    冷冷淡淡,平平仄仄。


    艸!我為什麽收了個這麽孽徒。


    “我覺得你的馬術還有絲絲的瑕疵,讓為師教你吧!”


    看著薑沉魚已經不顧臉麵的擺出師傅架子了,成禦微微一笑,搖頭歎道:“那就看看的老師的高明罷了。”


    “哼,看老師的。”薑沉魚摸了摸鼻子,有些牛氣的說道。


    接過成禦手中的韁繩,開始順著馬的鬢毛起來。


    成禦看到老師雖開始有些生疏,但是漸漸熟練起來的動作,倒也沒有再擔心了。


    薑沉魚倒是挺高興的,好久沒騎馬了,她的本事猶在呀!


    薑某人的妹妹:……你其實是好久沒有出門了。


    成禦玩了一整天,主要就是騎馬,雖說最後腿有點疼,都磨出傷痕來了。


    晚上。


    暈黃的燈光。


    牧民們的柴油發電機。


    成禦看到這些物件倒沒有什麽吃驚的,時代的洪流誰也逃不過,況且這是好事。


    現代的物什不斷的進入藏民的生活當中,便利了生活,那一份古樸的特色也在慢慢的退出曆史的舞台。


    牧民們中的一些老人既高興也有些難過,不過最終還是高興多了些。


    在完整的祖國下,子孫們過得好還是最重要的。


    ………………


    趙成禦沉吟了一會,抿抿唇,麵色糾結,“老師。”


    “怎麽了?”


    薑沉魚將她們帶的果脯輕輕的拋入嘴中。


    輕佻還有些小性感。


    “您能不能轉過身去。”


    “為什麽。”


    成禦無奈的看了一眼她,眼神很是複雜。


    “我在塗藥,您這麽看著,不太妥。”


    落昔抿嘴笑,成禦這老師也是好玩的很,關鍵因為是女老師,成禦也總是一直退讓著。


    “哪有什麽不妥,我們三人都是女性,沒有什麽關係,況且老師關心學生的傷口有什麽關係。”


    “……”


    成禦:……你輕佻的模樣,總讓我覺得自己是待宰的羔羊,即將要上桌了。


    關鍵你坐的這麽近幹嘛,總感覺你要做什麽不好的事情。


    薑沉魚看著麵前渾圓白皙的大腿,肥而不膩,光滑細嫩,筆直纖細而又修長。


    好腿!


    落昔給成禦的大腿塗藥,騎馬太久,磨得。


    嘶,爽!


    成禦眼睛瞪大了,你看就看罷了,怎麽還上手了。


    立馬將薑沉魚的雙手攥住。


    薑沉魚收起色眯眯的笑容,正經的看著成禦,“徒弟呀,你這是做什麽。”


    “老師的手上有傷,幫您擦藥!”


    語氣平淡的很,任由薑沉魚不斷的掙脫。


    薑沉魚發現好像掙脫不了,成禦雖沒有抓疼她,但就是掙脫不開。


    “我沒傷。”


    “哦。”


    “我給你把把脈,看看到底傷沒傷。”


    你家把脈是兩隻手呀,還有你家手受傷靠把脈嗎?


    還有你家到底是哪家的老中醫,我得知道了方便以後避避。


    成禦不理會薑老師的各種說辭,直至落昔塗好藥了,才緩緩的鬆開。


    很是輕鬆的表示:“老師,學生把脈了一下,老師果然沒有受傷。夜色已深,明天還要趕路迴去,老師身體不好,學生不打擾了。老師早點休息罷了,晚安。”


    一整套說辭,根本不給薑沉魚任何喘息的機會,便脫了外衣睡了下來。


    將擁有完美曲線的背脊,露給薑沉魚細細觀看。


    “薑老師晚安。”


    落昔微微一笑,翩翩走向自己的床鋪。


    薑老師:……這主仆二人怎麽都是這樣一幅討人厭的德行,我這是造的什麽孽,收了這麽沒有孝心的逆徒。


    嚶嚶嚶!


    全然忘記了自己以老師之名“猥褻”學生的“敗類之舉”。


    算了,睡吧,好累呀。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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