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皇你當年為何要那般的手下留情?”夜傾瀾看著夜景然那一副處於在深思的表情出聲淡淡道。


    “當年你母皇與那旋王不過也是二十歲出頭的年紀,做事情又豈能真的那般的決絕,再者,當時的母皇與那旋王的關係雖說不得有多麽的親密但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所以,那個時候在先帝的入皇陵了之後我便也就沒遵照先帝的旨意殺了她,隻是將她流放至邊關自生生滅罷了,若是她有足夠的能力的話她定是會活下來的。


    隻是......”


    夜傾瀾清楚的感受到了那夜景然在說這一句話的時候語氣裏麵的深深的無奈,她知道大概此時此刻的母妃的心裏麵是有著一絲的自責的,她在自責若不是因她當時的一時心軟也不至於造成今日的這個局麵。


    “母皇,你也別再這般的自責了,既然事情已經出來了,我們就想辦法去解決吧!”夜傾瀾走到了夜景然的麵前出聲安慰道。


    聽之,那景然點了點頭之後沉默了許久,突然的雙眸微微的一暗道:“瀾兒,母皇有幾樣東西想要放於你這裏。”


    語落,不待那夜傾瀾開口訊問的時候夜景然便就轉過了身去,她將放落在書案上的玉璽拿起走到了夜傾瀾的麵前站定,而後交到了夜傾瀾的手裏麵。


    再緊接著的夜傾瀾又再次的看到夜景然從懷裏麵拿出一份關於太醫院的記錄以及一枚暗紫色的玉佩遞交在夜傾瀾的麵前,她看著夜傾瀾雙眸裏麵曾經從來都沒過的嚴謹:“瀾兒,這幾樣東西你務必的要收好,除了你我之外千萬別讓其它的第三個人知道這幾樣東西在你的手裏知道嗎?”


    聞言,夜傾瀾的心裏麵也是猜測到了夜景然的目的是為何,她收下了這幾樣東西後那視線始終的停留在那枚暗紫色的玉佩上麵。


    “母皇,這枚玉佩是?”


    夜傾瀾將那份太醫院的記錄以及那枚傳國玉璽放入了懷裏之後便將視線落在了自己手裏麵僅餘下的暗紫色的龍紋玉佩上麵。


    雖然這枚玉佩看起來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可是不知為什麽那夜傾瀾卻是莫名的覺得這枚玉佩的背後隱藏著一股子神秘的力量。


    “瀾兒,這枚玉佩象征著皇家的另一個帝王的象征,稱為暗帝,隻不過是因為當時先帝察覺了出來夜旋並非是她的親生骨血,所以,便也就取消了當時夜旋繼承為暗帝的資格。”


    夜景然自夜傾瀾的手裏麵拿過了那枚玉佩細細的摩挲著,聽之,夜傾瀾的眼眸裏麵的疑惑更加的深了起來:“為何兒臣從來都沒有聽過暗帝這一說?”


    “那是因為暗帝的這個身份隻有在每一任皇帝臨終前被賦予者才會知道,而至於皇室的其他人根本無從得知。


    瀾兒,你莫要小瞧了這枚龍紋玉佩,它的背後可是統領著三萬鐵血騎士的力量啊!”


    “鐵血騎士?母皇,這鐵血騎士不是你的暗衛隊嗎?”夜傾瀾的雙眸內的疑惑可謂是更加的濃鬱了起來,她可是清楚的記得北辰沐那一次教唆夜傾雪為他弄的東西就是這鐵血騎士的令牌啊!


    “那隻不過是母皇用來迷惑外人的說法罷了,更何況這鐵血騎士就連母皇自己都未曾見過。”夜景然微歎了口氣說道。


    聞言,那夜傾瀾的眼眸裏是越發的震驚了起來:“可是母皇你不是暗帝嗎?”


    聽之,夜傾瀾隻見得那夜景然迅速的搖了搖頭:“不,雖說這夜國的帝有兩個,可是並不代表著一人可以承擔著兩個角色。


    我既然已經選擇了明帝就斷無再做暗帝的可能,而這龍紋玉佩不過是先帝暫時的先放在我手裏寄托著的而已。”


    “瀾兒,如今夜國麵臨著重重的危險,朝政眼看著即將的要被那個夜旋所把持,所以,現在隻能由你來接收這暗帝一位來去尋找那些散落的鐵血騎士。”


    那夜景然在上一番話語沉默了許久終於開口說道。


    聽之,夜傾瀾立即的開口問道:“可那鐵血騎士消失了這麽多年,讓瀾兒該往何處找?”


    “這個,母皇也是不知。隻知道那些鐵血騎士常年的隱沒於皇家獵場裏麵的各個角落裏麵,隻是母皇派人找了很多次卻是無功而返,


    也或許是在那皇家獵場裏麵有著不可刺探得的玄機吧!”夜景然如此的開口說道。


    “可是現在孩兒若是冒然離宮隻怕是會更快的惹得那夜旋的注意吧?”夜傾瀾的清麗的眉宇緊緊的蹙起,此時此刻的夜國需要支援,可是若是想要靜悄悄的離開而又不引起夜旋的人注意怕是很難。


    “嗯,你考慮的的確也是不無道理。”


    隨著夜景然的話語落了地兩個人再一度的陷入了無盡的沉思之中......


    --


    時光又過去了三日左右,而那夜旋的人依舊的在是早朝的時候明裏暗裏的提醒著夜景然廢儲的事情,隻是都被夜景然給一一的駁了迴去。


    是以,在第四日的時候那久久不來上早朝的夜旋竟是猶如發了神經一般的來上早朝了,更甚的不等那夜景然開口說半句的話語她就直接的開口道。


    “皇上,還請你對廢儲的事情早下決斷,莫要再猶豫不決了。”


    隨著夜旋的話語落了地的是那夜景然一記冷冷的嘲笑之聲:“嗬嗬,朕就說嘛這旋王爺久久的不上早朝,這一上早朝卻是為了雪王爺的事情,倒真是有心了。”


    “皇上,本王向來的隻是站在理的一方,如今各方麵的證據都證實太子並未有所出,而雪王殿下如今已經是五月身孕,所以,陛下理應按照國規立雪王的孩子為儲。”夜旋的一番話說得是句句的在理,可卻讓那夜景然的心裏是越發的不相信了起來。


    “旋王說話如此的猖狂是不是意思就是朕若是不立那雪王的孩子為儲你旋王爺就要反了朕不成嗎?”


    夜傾瀾的話語問得可謂是極其的犀利,隻是那夜旋答得也是極為的沒有一絲一毫的遮掩的想法:“如果陛下的作法再這般的有失公正的話,本王不介意取代了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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