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主?”


    突然的那北辰洛竟然是冷不防的冷笑了一番直教那李雅兒有些不解的開了口說道:“王爺,你笑什麽?”


    聞言,北辰洛那唇角冷笑的弧度越發的深邃了起來:“本王笑什麽難道你雅夫人的心裏不清楚嗎?別以為本王這段時日以來在養傷,你的那些個齷齪的手段本王就清楚了,本王告訴你本王的眼睛還沒有瞎,更何況,本王相信本王的王妃!”


    即使在最初還不是很了解夜傾瀾的時候他卻也是清楚夜傾瀾是一個人不犯她,她不犯人的主兒,若不是這個李雅兒招惹了她,她怎麽可能會將這個女人給丟入了冰水裏麵?


    聽著北辰洛的那一番淩厲的話語李雅兒卻還是一副自己是一派受害者的樣子朝著北辰洛繼續的哭泣的說道:“王爺’,你就這般的袒護王妃姐姐嗎?明明就是王妃姐姐率先的害了雅兒的啊.......”


    李雅兒滿心滿眼的不甘落入了北辰洛的眼裏不過是一個笑話罷了,隻聽得他朝著李雅兒冷心的吐出了一句話:“李雅兒,難道不是你事先的在糕點裏麵投入了慢性毒藥而惹怒了王妃才招來了這樣的下場嗎?”


    隨著北辰洛的一番厲聲質問的話語落了地之後李雅兒的臉色瞬間的一白,她有些後怕的往後麵退了退顫顫巍巍的開口說道:“王爺,王爺,你是,你是怎麽,怎麽知,知道的......”


    此時此刻的李雅兒說話可謂是十分的不利落,頗於那北辰洛自無形之中所散發出來的強大的氣場越發的駭人她甚至隻覺得此時她的臉色應該被嚇得已經發白了的。


    “本王已經說過了,本王不是瞎子也不是聾子,所以,以後別在本王的府裏耍弄著你自以為是的高明。否則,你就給本王徹底的滾出這洛王府!”隨著北辰洛的話語落了地之後那李雅兒當即的有些無力的站起了身來,她眼裏的笑意越發的諷刺了起來。


    此時此刻她的心裏大概的最後悔的一件事情就是進了這洛王府然後喜歡上了這個生來就無情的男人,而且明明知道他曾經對於她的溫柔不過是虛情假意的哄騙,卻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那顆心任其陷了進去。


    “王爺,好歹那雅夫人也是你的寵妾,你這......可真是不怎麽憐香惜玉呢.......”看著那李雅兒落寞離開的背影夜傾瀾的心裏對其並沒有絲毫的同情,就如同方才北辰洛所說的那般她若是不在事先招惹了她也不將自己落得這般田地!


    隻是到底的夜傾瀾還是沒有忍住的朝著北辰洛進行調侃了一番,隻是北辰洛在迴話的同時竟然將環著她腰身的力道加緊了一些:“本王的憐香惜玉可是要留給愛妃你一人的,怎可與她人分享呢,嗯?”


    北辰洛的臉與夜傾瀾的臉頰緊緊的相貼著,他低沉而醇厚的嗓音在她的耳邊低低淺淺的響起卻是引來夜傾瀾一陣陣的無情的嘲諷:“洛王殿下,你這一番土得不能夠再土的情話用在尋常的女子的身上或許還管用一些,至於本殿這裏你還是省些心力吧!”


    一語落地之後夜傾瀾便就借機的想要將環著她腰間的那雙手給扯開來,豈料,那北辰洛似乎是故意的要與他作對的一般而不肯將手給鬆開而繼續的開口說道:“本王說得都是真的,本王想要將自己的所有溫柔都傾注在你一人身上可好?”


    聽之,那夜傾瀾的心竟是不知怎麽迴事因為北辰洛的這一句話語慢跳了幾拍,甚至的連她整個人都有些片刻的失神,待夜傾瀾整個人迴過神來的時候夜傾瀾便冰冷的落下了一句:“本殿的意中人並非洛王殿下你,所以,還望你不要癡心錯付才好!”


    聽著夜傾瀾的這一句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北辰話整個人突然的呆愣了一下,而後便就隻看見那夜傾瀾把握了時機一下子從北辰洛的懷裏麵逃離了開來,夜傾瀾在離開的時候或許是因為急匆匆的樣子而連藥碗都沒有端走。


    由於夜傾瀾的離開整個屋子裏瞬間的變得空蕩蕩了起來,隻餘下了北辰洛一個人,隻見得那北辰洛在沉默了大約有一會兒過後突然的就一個人低低的笑出聲來喃喃自語道:“並非良人?”


    夜傾瀾那個女人的意思難不成是在說他北辰洛不是她的意中人,還是說她是想以著這個借口來拒絕於他呢?


    這好像還是他北辰洛從小到大第一次主動的向一個女人表白說明愛意而被拒絕的很是徹底的,可是明明應該生氣的他為什麽在心裏還有著一絲絲的小竊喜呢?


    他,北辰洛這是傻了嗎?


    而另一廂的夜傾瀾在逃離出北辰洛的屋子之後就一個人迴到了自己的院子裏將自己一個人關在了房間裏麵,若是她剛剛沒有感覺錯誤的話,剛剛在北辰洛的房間裏麵她所漏掉一拍心跳的原因是因為北辰洛的那一句話語,可是為什麽會這樣呢?


    夜傾瀾在心裏不斷的問著自己,明明她對於北辰洛這個男子並沒有絲毫的感覺,明明她一直視若寶貝一般的那個人已經死了,那為什麽她的心還能為除他之外的男子而掀起了一絲絲的漣漪?


    明明這幾日以來她對於北辰洛的精心照顧不過是為了報答他替她擋了那一箭之恩而已,可是為什麽會在這短短的幾日之內她的心思發生了這般大的變化?


    夜傾瀾一邊在尋找答案的同時,一邊情緒變得格外的暴躁了起來,再緊接著的她便有些煩躁的在房間內來迴的走來走去。


    大概就在夜傾瀾那暴躁的情緒幾乎要行走在暴發的邊緣的時候她的雙眼內閃過一道亮光而後便就迴了內殿換了一襲白色的男子錦袍就離開了洛王府朝著逸王府的方向而去。


    隻是當夜傾瀾來到逸王府的時候那逸王府的管家卻是告訴他北辰逸在不久前被北辰洛的人打包帶到了昆倫山裏麵去了,是以,夜傾瀾隻得一個人在街道上麵毫無目的的閑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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