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龍雅:「剛剛去幫你買本子的時候。」


    西島真理咬著吸管,慢吞吞嘬著可樂。她覺得越前龍雅還怪細心的,怕她邊走路邊喝汽水會嗆到,特意去買了吸管。


    到了動車站,動車還沒有到。


    西島真理在休息長椅上坐下,拿出手機看了眼未讀信息,意外的發現了父母給自己的留言。


    【媽媽:真理醬,你周末能幫忙迴家澆一下花嗎?我們可能要下個月才能迴國。拜託啦拜託啦——到時候會給你帶手信的!】


    她父母半個月前帶隊去義大利交流學習了,所以家裏的房子就一直空置著。


    西島真理迴復了『好』,然後把手機熄屏。


    這時候有人走到她和越前龍雅麵前,停下腳步,聲音遲疑:「西島和……越前哥哥?」


    西島真理抬頭,看見同樣抱著一個小紙箱的海堂薰。


    西島真理:「……海堂?」


    海堂薰錯愕:「還真是你啊——你不是——」


    他原本想說你一個網球恐懼症的人怎麽會認識越前龍雅。


    但不等他把話說完,越前龍雅就先站了起來,借著身高優勢低頭看向他懷裏的紙箱:「是小貓啊。」


    心思單純的網球部員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順著越前龍雅的話往下:「嗯,剛剛在動車站附近撿到。」


    「我今天原本約了越前……」他意識到麵前這個男人也姓越前,遲疑片刻,改了稱唿,「我今天原本約了龍馬打網球,但是在電車站出口的草叢裏撿到了這個小傢夥。」


    西島真理也站起來,伸長了脖子往紙箱裏看。


    海堂薰注意到她的動作,沒有說話,默默的把紙箱拿低了一些。


    紙箱裏墊著一件白綠相間的運動服外套,一隻巴掌大的橘白貓咪正在裏麵爬來爬去。


    小貓後腿似乎不太靈便,在運動服外套上蹭出一連串血跡。


    西島真理:「它後腿受傷了吧?」


    海堂薰:「嗯,可能是被什麽東西壓斷了……但我不知道這附近哪裏有獸醫院。」


    西島真理拿出手機查詢了一下地圖:「最近的獸醫院也還有三站路,電車可以帶貓咪上去嗎?」


    越前龍雅:「電車禁止帶貓咪上去。而且電車上人太多了,貓咪可能會應激。」


    他伸手,小心的用手指捏了捏貓咪後腿;小貓發出一聲哀切的喵喵聲,完全沒有養貓經驗的西島真理和海堂薰都露出了緊張的表情。


    越前龍雅:「骨折了,我先給它處理一下,然後我們走路送它去動物醫院看看。它可能還有點口炎,你看它的嘴巴。」


    西島真理睜大眼睛看了一會兒,發現自己實在看不出什麽。


    她放棄了在自己不擅長的領域找不同,眼巴巴看向越前龍雅:「那要怎麽處理?」


    越前龍雅:「真理醬,你去附近的超市買小塊夾板和紗布迴來,越快越好。」


    西島真理點頭答應。


    她怕耽誤時間,去找超市都是一路跑著去的;進超市後西島真理也沒有在找東西上花多少時間,直接找導購說了自己的要求,一口氣拿了四五種夾板和紗布。


    因為不清楚哪種比較好用,幹脆就都買了。


    付完帳了,西島真理拎著一大袋夾板和紗布跑迴電車站,越前龍雅和海堂薰兩人正排排蹲在紙箱旁邊等她。


    兩個人之間氣氛有點奇怪。


    越前龍雅在看箱子裏的貓,海堂薰則是死死皺著眉,不太高興的樣子。雖然海堂薰平時也是一臉不高興的表情,但現在這份『不爽』的情緒格外明顯。


    西島真理以為他在擔心貓,把夾板和紗布遞給越前龍雅時,還安慰了海堂薰一句:「龍雅很厲害,一定可以把它治好的,別擔心。」


    海堂薰:「……」


    海堂薰沒有說話,隻是用一種奇怪的,又帶點擔憂的表情瞥了眼西島真理。


    越前龍雅也跟著安慰:「你放心,我處理野貓骨折很熟練的。」


    海堂薰的表情頓時看起來更憋屈了。


    越前龍雅先摸了摸貓咪的後腿,從袋子裏找出能用的夾板,將骨折錯位處固定起來。


    整個過程他做得行雲流水,雖然固定骨頭的時候貓咪叫得慘了一點,但越前龍雅的手還是很穩。甚至在貓咪試圖撓他的時候,他還能預判的搶先按住它後脖頸。


    「好了。」鬆開包紮好後腿的小貓,越前龍雅把紙箱蓋子蓋上,「別讓它見光,黑暗環境裏它會更安心一點。」


    「接下來就快點送它去醫院吧,口炎也需要立刻醫治才行。」


    西島真理:「那我查一下地圖,應該不用走很久。」


    她低頭查地圖,海堂薰趁機極其不善的盯向越前龍雅。


    越前龍雅笑容滿臉:「你不是和小不點約了一起去打網球嗎?貓就交給我和真理醬吧。」


    海堂薰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西島真理一遍看地圖,一遍開口:「對哦……海堂你先去打球吧,我和龍雅會把小貓送去醫院的。」


    她雖然自己有網球恐懼症,但並不介意其他人熱愛網球,所以對於海堂薰癡迷網球的行為大多數時候都表現得極為理解甚至支持。


    反正隻要他不拉著自己一起打網球或者讓自己去看他打網球就行了。


    海堂薰在心裏糾結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網球占了上風。他信任而鄭重的將紙箱交給西島真理:「那我打完網球再來看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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