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瀾在劇烈疼痛中睜開眼,眼皮沉重的很,但沈應霖好像瘋了,一夜瘋狂並沒有讓他滿足。


    直到現在,仍舊未休。


    沾著淚珠的睫毛脆弱如蝶翼輕顫,控製不住的生理淚水順著眼角緩緩洇進枕頭裏,鼻腔裏除了二人瘋狂後的氣息外還有淡淡地血腥氣。


    身體好幾處都被男人瘋狂時不知輕重的咬傷了,輕微扭動一下脖子,喉結上的咬傷就疼的厲害。


    迷離渙散的瞳孔裏是身上這個男人冰冷的輪廓,模糊的倒影。


    “你還,還不夠麽……”


    一開口,聲音整個的都變了,嘶啞難聽的都不像是他的了。


    沈應霖抬起頭,舔了舔唇角,“不夠……”


    親昵的親|吻從楚亦瀾眉心一路親|吻到已被啃咬的發紅破皮的嘴唇,聲音同樣的啞,卻是帶著某種欲|望壓抑的啞,“是你,怎麽都不夠……”


    沈應霖輕輕啃咬著楚亦瀾雪白的脖頸,貼在皮膚上的嘴唇一開一合在說話,“這幾天,你不用出門。”


    楚亦瀾剛想動彈看看他在說什麽,酸疼的身體就被男人翻了過去。


    被淚水浸濕的臉痛苦扭曲的埋在枕頭裏,還沒等他做好心理準備,身後的疼痛讓他控製不住發出一聲壓抑而顫抖的喘息。


    “嗚,疼……”


    他該不會是要將這一個多月的次數全都補迴來吧?


    楚亦瀾為突然冒出的想法感到心驚。


    他這身體,根本承受不了這麽大程度的情|事。


    沈應霖並沒有給他多餘時間去適應,一手按著他的後腦,又開始了新的一輪……


    渾渾噩噩的過完了三天,楚亦瀾隻覺得好像過了三個世紀那麽漫長,身體疲憊到他連動都不想動彈一下。


    沈應霖坐在床邊抽著煙,楚亦瀾則是蒼白著臉側躺在他懷裏。


    不著寸縷的身上星星點點全是這幾天留下的痕跡。


    血跡與數不清的青紫紅腫淤痕交織著,及肩的黑發淩亂不堪,嘴唇也被他的牙齒啃咬的裂了兩三道口子。


    楚亦瀾枕在他的胳膊上,一手還抓著他的胳膊,唿吸淺而緩慢,睡著的樣子可比平常那副冷冷淡淡的樣子討人喜多了。


    撩開擋住他額頭的劉海,沈應霖掐掉煙,手指停留在楚亦瀾右眼角下的那顆紅色淚痣上。


    粗糙的手指在細膩的皮膚上摸到一點凸起,這是他當時用匕首活生生挖掉他淚痣時落下的疤,傷痕不仔細看壓根看不出來。


    房間裏並沒有開冷氣,楚亦瀾的身體卻冷的像冰一樣,像是夢到了什麽不好的事,濃密睫毛顫了顫,眉頭擰的很深。


    “疼……”


    “不,求你了……”


    他還沒醒,眼睛緊閉,嘶啞的聲音卻透著一股無力地哀求。


    沈應霖動作極其溫柔的將人抱起來平放到床上。


    “嗚……”


    剛放到床中央,楚亦瀾皺著的眉頭緊抓住沈應霖的胳膊,疼的嘴裏發出奶貓似的嗚咽,削瘦的身體布滿觸目驚心的曖昧痕跡。


    幫他蓋上被子,沈應霖也沒有走,而是坐在床邊繼續盯著昏睡的人,目光深沉的不知在想什麽。


    掉在地上的手機不停發出振動聲,沈應霖不悅地擰了下眉,俯身將手機撿了起來。


    看了眼屏幕,是耿嚴的電話。


    按下接聽,語氣帶著絲絲警告:“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


    “那個,我就是想問問……”耿嚴的語氣聽起來有些支支吾吾,“那個藥,你真的給他吃了?”


    “吃了!”沈應霖的迴答冷冰冰的,“有什麽問題?”


    “額,沒,沒什麽問題,就是這藥還沒有完全研製成功,這麽匆匆給他吃下去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麽副作用,想問問他現在有什麽反應沒有?”


    沈應霖目光投向床上昏睡的人,“暫時沒有,一切正常。”


    “那就好那就好,我二十四小時待機,有什麽問題一定要及時聯係我。”


    沈應霖挑了下眉,冷笑:“你到底是擔心那藥對他身體有影響,還是怕他被我折騰死?”


    “額,那個……”耿嚴尷尬笑笑,“他是你的人,你隨意折騰,隨意折騰,不過,還是要節製,縱欲傷身嘛,哈哈哈……”


    最後的笑真的是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尷尬。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


    沈應霖哼了聲掛了電話,靠在床頭,撩起楚亦瀾的發絲放到鼻子下麵嗅了嗅。


    這幾天除了吃飯讓人送過來外,他們幾乎沒有出過門,抱著楚亦瀾洗澡時都得來一次,可以說做的足夠放肆。


    偏偏越是不知輕重的索取這具身體,越像是無底洞一樣怎麽都滿足不了。


    楚亦瀾疼的好幾次在他懷裏哭著求饒,聲音都哭啞了,也沒能阻止這場長達三天幾乎無休的荒唐性|事。


    手才剛放到楚亦瀾冰冷的臉上,楚亦瀾便下意識的躲閃,輕輕搖著頭,嘶啞虛弱的求饒著:“不要,不要了,求你,放過我吧……”


    楚亦瀾虛的厲害,短短的一句話說完氣息就變得不太穩定,身體更是害怕疼到止不住的發抖。


    沈應霖心裏一陣莫名心酸,語氣難得柔軟:“讓你休息,暫時不碰你。”


    說完,他脫掉外衣鑽到被子裏將人重新抱在懷裏,順手拿過桌子上的藥膏輕輕塗抹著楚亦瀾受傷的地方。


    冰涼的觸感讓懷裏的人不由得弓起身子,“嗚,疼……”


    極其厭惡男人的觸碰,即便睡夢中也是下意識的抬手就打。


    偏偏沈應霖一隻手抱著他的腰,一隻手在被子裏給他上藥完全沒有躲閃開,硬生生的挨了這一巴掌。


    或許跟楚亦瀾身體虛弱有關,這一巴掌軟綿綿的一點也不疼。


    與其說是打,更像是順著沈應霖的臉滑落,像是在撫摸,像是在撒嬌。


    沈應霖微微一怔,心裏流淌過一股異樣之感,他皺眉側目望向懷裏的人,“楚亦瀾?”


    楚亦瀾睫毛細顫,眼尾殷紅,嘴巴不知何時裂開流淌著鮮紅的血,而從沈應霖的角度看去恰巧可以看到躲藏在裏麵的鮮紅小舌。


    鬼使神差的低頭吻住楚亦瀾的嘴唇,這次的吻沒有那般兇狠,沒有那麽粗暴,很輕很輕,像是在品嚐著一塊極其珍貴甜美且來之不易的甜點。


    沒多會兒,淺淡柔和的吻在二人逐漸粗重的喘息中又變了調,沈應霖拉過楚亦瀾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感受著他掌心的冰冷溫度。


    貪心不足的從嘴唇一路吻到微仰起的脖子,舔弄完出楚亦瀾的喉結而後繼續往下一口咬住肩膀的紋身處。


    “唔……”被咬疼了,楚亦瀾低喘了兩聲,抬起酸疼的胳膊,發軟的手指輕插|進男人的發絲,“好疼……”


    睜開眼,眼中盡是清冷抗拒,望著沈應霖片刻才像是迴過神般,本能的厭惡讓他對著沈應霖狠狠地反咬了迴去。


    楚亦瀾頭一歪,剛好一口咬在沈應霖的脖子上,咬的力氣很大,鋒利的牙齒幾乎在一瞬間就刺破了沈應霖的肌膚。


    沈應霖卻沒什麽疼痛知覺一樣,任由他死死的,用力的咬著,血液流過皮膚,吭都沒吭一聲。


    嘴裏流淌著腥鹹的鐵鏽味兒,像是想到什麽一般,受到刺|激的楚亦瀾瞬間清醒過來,抬頭便對上男人戲謔的眸子。


    楚亦瀾驚恐不已,慌亂的眼淚控製不住的掉了下來,蒼白麵容看上去極其委屈:“海島,你答應,不再強迫我……”


    沈應霖輕輕地捏了捏他的後頸,低頭含住他的嘴唇輕輕廝磨著,“我說過不強迫你做不願意的事,但替身情|人也是情|人,這本就是身為情|人應該做的,不算強迫。”


    楚亦瀾咬唇不語,壓根就聽不到他的聲音,眼裏都是淚水也看不清他在說什麽,隻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他的嘴唇在動。


    不用想,肯定又是在說一些威脅、懲罰他之類的話,總之絕對不會有好話。


    想推開他,但身體疼的沒力氣,即便有點力氣,可他這點力氣在沈應霖眼裏壓根就不夠看的,除了屈辱的屈服外,他能做什麽呢?


    眼淚順著漂亮的下頜線不停地往下掉著,滴落在凹凸明顯的頸窩又被沈應霖低頭一一吻盡。


    “本來打算放你一下午,但現在……”沈應霖的聲音變得沙啞,“你在惹火,知道嗎?”


    吻,輕輕落在裸|露在外的肩頭。


    目光接觸到肩上的牙印,沈應霖眸子一紅,頓覺喉嚨幹澀難擋,已然昂頭,蓄勢待發。


    “忍一忍,這次結束讓你好好睡。”


    保持著背靠在胸口的姿勢,重新品嚐著的懷裏的美味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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